“怎么不服啊?首先你的爪子就干不了活儿,驯鹿不会骑,雪橇不会驾,滑板使不了,冰镐用不了···”白音一连串说出了诸多新鲜的事物,但是这些陌生的东西却又处处散发着吸引他的气息。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干嘛着急!”
“你可以尝尝!”
“哎,萨巴尔·卓钦,你究竟是怎么杀死那头该死的熊的?”白音这几天一直想问他那件事,只是考虑到他对那晚误入陷阱之事的感受,所以忍了好几天,今天她一看到他手里拿的那把跟在熊尸上一样的蒙古刀,她终于问了出来。
“那天晚上,我正在火堆旁准备烤肉,忽然那黑熊出来就问我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说你猜啊!就没有搭理它,它就生气起来撞树,结果就撞死了!”
“我说好了吧,你还不信,我这双手就是铁掌,这点小伤什么也妨碍不了!”
“什么时候才能解冻,等到这里解了冻我还不老了?”
“你朝它撒什么气,有本事别吃就是了!”白音边忙碌边戏谑他,看到他那副神情,她似乎很得意,那一刻,她有一种把他归纳成猎物的快感。
“什么时候才能解冻,等到这里解了冻我还不老了?”
“我没那兴趣,也没那么好的牙口。”通过白音的一番说道,他再无话可说了,这确实是一对货真价实的虎骨,戴在手指上沉甸甸的特别瓷实,总是感觉怪怪的,但是的确极好的保护了他受伤的指头。
萨巴尔的马也拴在一旁,只是他早已将鞍具解了下来,只见它不时的抖动背上的积雪,但是尽管如此,它的脖鬃和尾巴上还是结了一些冰溜子,蒙古马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生存的,能适应极其恶劣的环境且奈粗饲。
少时白音叫他过去,他发现她不知从哪找来一对牙黄色的中间有孔的小东西,他见过不少蒙古人手指上有这种东西,它的名字叫扳指,由于常年马背上拉弓射箭手指极容易受伤,故而很多游牧游猎民族的男子手指上戴有扳指。
只是眼前这对扳指的颜色确是非同凡响,他见过的扳指通常都是玉石、黄铜、骨头的,极少数尊贵的人佩戴黄金灌制的扳指,而白音拿的这对扳指却似玉非玉,似骨又觉得奇怪,但是他还是感觉那就是某种动物的骨头磨制的。
“笨蛋,连这都猜不到!”
“你猜猜这是什么骨头吧!”白音盯着他问。
“人家那蝌蚪纹通常是分布在虎骨的关节部位,这扳指是用腿骨做的,以后不懂别瞎说!”白音严谨的说。
“来塔斯哈,这些都给你,吃吧!”萨巴尔没有理她,竟用刀掏出了雪兔的内脏和肠子,喂给了已经等得着急了很久的塔斯哈,塔斯哈立马摇着尾巴耸着大耳朵去叼他手里的食物。
“什么时候才能解冻,等到这里解了冻我还不老了?”
“拿来吧你,非得给我,我还不一定要呢!”说罢他抢到了手里。
“那豹子也是差不多的大猫,它们的骨头又有什么区别?”萨巴尔不想轻易服输,他想这个问题绝对能够难倒她。
萨巴尔瞥了白音一眼但没有理她,继续加快手上的活儿,他给动物剥皮的速度快极了。
只见他从马靴里抽出那把犀利的,用黑牛角镶铜做成柄的蒙古刀来,从兔嘴开始剥起,很快他就剥到了前肢处。
这时他右手的刀尖,轻轻地围着兔子腿划了一圈,兔皮就顺利的带着耳朵剥下了一半了,塔斯哈围着萨巴尔两侧转来转去,它不时的用它粗大的尾巴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和腿,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手里的雪兔,希望得到他的赏赐。
“你要去猎鱼?”萨巴尔一听猎鱼立马来了精神,从地上直接弹了起来。
“那就对了,这就叫虎死血活。”
“人家那蝌蚪纹通常是分布在虎骨的关节部位,这扳指是用腿骨做的,以后不懂别瞎说!”白音严谨的说。
萨巴尔瞥了白音一眼但没有理她,继续加快手上的活儿,他给动物剥皮的速度快极了。
只见他从马靴里抽出那把犀利的,用黑牛角镶铜做成柄的蒙古刀来,从兔嘴开始剥起,很快他就剥到了前肢处。
这时他右手的刀尖,轻轻地围着兔子腿划了一圈,兔皮就顺利的带着耳朵剥下了一半了,塔斯哈围着萨巴尔两侧转来转去,它不时的用它粗大的尾巴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和腿,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手里的雪兔,希望得到他的赏赐。
“你不让去,我就不能去么,有什么东西我不敢猎!”萨巴尔争辩道。
“嗯,我听说虎骨上都是蝌蚪纹,这上面怎么看不到呢,你不会是拿个赝品来唬我吧?”
“当然了,你看它的外围骨壁有多厚,细致润滑程度堪比玉石,它的骨腔里骨孔的密集程度也绝非任何动物的骨头所能比拟。”白音用指尖指着扳指上的细节部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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