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三姐!往上爬!”危急时刻萨巴尔突然大喊道,只见他使劲挣脱开白音的胳膊,纵身一跃朝着树下扑去。
可是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现了,老虎到了树下并没有进攻他们,而是朝着地上那头流血的黑熊扑了过去,也许在老虎眼里,相对于诺大的黑熊来讲,这几个两条腿的人不值得一提。
那一刻,他们三人有幸亲眼目睹了,世人一生难得一见的一幕,老虎杀熊。
那虎舔了舔嘴上的血之后,它连看都没看地上这只死去的熊,而是径直冲向了那个树洞,随着几声凄厉的惨叫,萨巴尔看清了,它从原来的树洞里拖出来了一只跟狗一样大的黑乎乎的东西,那是一只半大的小熊。
老虎咬住它的脖子活活的把它掐死了,树上的人看到了小熊挣扎的小掌,暴突的眼睛,以及胸前沾上血的白毛。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把老虎尾巴给割断了。就在老虎吃痛翻身下树的一刻,萨巴尔突然机敏的一个后滚翻滚出了一丈远起身站定,这一刻白音看到他两腿稳稳地叉开扎地,左手拎着那条血淋淋的花斑虎尾,右手多了那把雄鲁焰金赤,他的神情却是那般镇定。
胸前那只白色线绣海东青仿佛展翅欲飞,寒风掠起他微曲的发梢,那对浓郁的剑眉对到了一起。
受伤的老虎瞪眼朝他进攻的一刹那,他手里的雄鲁焰金赤突然弹出了两截,或许是因为那金属杆的摩擦声,也或许是光滑的钢管反射了正午的阳光,刺激到了虎的缘故,那虎居然没有继续攻击他。
萨巴尔从那一刻起,亲身推翻了一个谬论,谁说老虎不会上树,纯粹胡扯八道。
眼下那只斑斓大虎纵身一跃就已经爬了一丈高了,它张开的利爪紧紧的抓住粗糙的树皮,每一根伸出的爪钩都如铁打的一般尖利,足足有人的一根手指那么长。
望着它狰狞的面孔,几个人的脸都绿了,摩罗古和白音拿手中的武器朝着虎头砸去,可是这更加激怒了猛兽的愤怒,它继续步步紧逼,白音死死地抱住了萨巴尔的脑袋,她预感到今天就是她生命的最后一天,唯一使她感到欣慰的是,她死的并不孤单。
大熊愤怒的扑了出来,它虽残了但依旧能直立起身来咆哮,那一刻萨巴尔的眉毛都立了起来。
两条大狗咆哮着扑向了它,就在他们准备找工具对它最后一击的那一刻。
整个林子刮起了一阵大风,不知从哪传来了一声滚雷一般的声响,萨巴尔感觉大地都在颤抖着。
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刻,簌簌的雪花中一头斑斓大虎呼啸而出。紧接着里面一声闷吭爆响传出,伴随着一缕青烟,只听树洞里面一阵剧烈的搅动,紧接着那棵大树也开始了晃动,簌簌积雪从天而降落到萨巴尔和摩罗古的头发上。
虎不见了,风止了,萨巴尔瘫倒在了绵绵的雪地上,他的手中依旧死死地攥着那条用命换来的虎尾巴,他今天不光见识了虎上树,而且摸了虎屁股,还割了虎尾巴。
可是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现了,老虎到了树下并没有进攻他们,而是朝着地上那头流血的黑熊扑了过去,也许在老虎眼里,相对于诺大的黑熊来讲,这几个两条腿的人不值得一提。
那一刻,他们三人有幸亲眼目睹了,世人一生难得一见的一幕,老虎杀熊。
“老虎不是不会上树吗?”白音边喊边往上面爬,她的声音都变了。那虎舔了舔嘴上的血之后,它连看都没看地上这只死去的熊,而是径直冲向了那个树洞,随着几声凄厉的惨叫,萨巴尔看清了,它从原来的树洞里拖出来了一只跟狗一样大的黑乎乎的东西,那是一只半大的小熊。
老虎咬住它的脖子活活的把它掐死了,树上的人看到了小熊挣扎的小掌,暴突的眼睛,以及胸前沾上血的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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