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圣决

正文 第十二章 一丝不挂

    
    由于好奇,卓跃爬得越来越高,觉得人不可能居住的洞,他不做停留,瞟一两眼就过,他的目标是最高处、崖壁像鹰的范围。
    卓跃小心翼翼,又无所畏惧,他对未知充满好奇和探索,这是他力量的源泉。
    卓跃爬过一段窄滑的皱壁棱石后,来了一点风,皱壁棱石很快一点一点、一块一块的掉落而下,掉落到崖壁上光光滑滑的,没有一点支点。
    卓跃向上爬,来到崖壁像鹰的地方,由于山太高,风似刀的在咆哮。崖壁雄奇壮观,险峻陡峭,威武屹立。像鹰嘴的地方伸出老长,就像一个帽子向前伸出的部分,可以遮阴挡雨。
    卓跃爬到这里,按理他会很疲惫、劳累、饥饿,这些在他身上都没有。他反而是充满着欣喜和满足感,这是攀岩给他带来的刺激。攀岩使他心血澎湃、斗志昂扬。他往下看,有种居高临下、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他直直的往崖壁下看,还有些眩晕,也看不到底,更不敢多看。就这像鹰的崖壁,由于所处位置高,又由于雨打风吹的结果,石壁都显滑溜溜的,连小草都很难见到。
    卓跃顺着崖壁可以走、可以爬、可以坐的地方移动。他的手尽往有石缝的地方扣,因为只有有石缝的地方容易扣得住,扣得稳。他爬到崖壁像鹰的咽喉地方,有一个宽大的洞口。走进去一看,宽阔敞亮,并且干燥通风。往前些,两侧有两个大大的洞口,仿佛就是像鹰崖壁的两个眼睛。继续往里面走,可以依稀看到有几颗石柱,最让人亮眼的是有一潭深绿色的水,往上看,有清澈的一小股水从石缝中流了下来。不说其它,光看到这水,卓跃就满心欢喜,再结合这清爽的环境,卓跃相信这里有人来过或说是还会有人来。那么会是一些什么人呢?会是像他一样懂攀岩术爬上来的人吗?不是的话,那么就是一些能有非凡轻功的人,也就是大师傅所说的高人。
    到了这里,其实卓跃心里有个渴望,那就是能够遇上什么高人,最好还能学一些高人的本领。他往洞里走得深些,稍显阴暗,却能看到三个洞口出口的光。卓跃顺着中间光线较明亮的洞里走去,出了洞口,弟一眼就明显的看到一颗巨大耸立的石柱,上面还刻有黄崖洞上鹰崖峰七个大字,同时看到的天空仿佛离他很近,前面的石多草木少,有些石头上也长有花草。卓跃转了看看,都是怪石耸立,稀木杂草零生。
    五杰在寻着、喊着,却怎么也没有跃儿的踪迹。老五冯达在最前面,这是因为他的攀岩术很好,他要辅助兄弟们攀岩而上。说到冯达他的攀岩本领:他在崖壁上可以如蛙跳,可以如猴子灵活腾跳,可以单脚钩树枝或是硬物后、手去拉接其它物体(像树枝草叶、石体等),还可以双脚夹住树草、身体拉长了、双手去爪接其它物体,还可以甩长绳钩物,然后拉着长绳在崖壁上摆动到另一高处。总的来说,冯达在崖壁上能够灵活自如,左右逢源,除非时间久些会劳累。不过,劳累的时候他能够在崖壁上以各种姿势休息换气。
    另外四兄弟攀爬起来就有些不那么轻松了,老大犯坤稳而有力,功夫也好,可他已汗流浃背,同时他还要观照着兄弟们,尤其是老三,他不希望兄弟们有什么闪失;老四雷鬼头脑灵活,一贯鬼精鬼精的,身手也敏捷,他每接到老二放下来的绳索,他就借住绳索快速而上,他到了容易立稳的地方,就小休一会,四处看看,觉得好去的地方他就攀爬,实在不好去,他就等待着老二放绳子下来,他还有时等得不耐烦的叫道: “好了没有?快放绳子下来。”
    老六杜笑喜欢往有树枝和藤条的地方攀爬,因为他可以借助树枝和藤条的柔韧性往上爬或是摇摆甩动而上。
    老三莫名是这方面比较弱的,由于他秀气爱干净,平常就不喜欢攀岩这些运动,他喜欢的是舞文弄墨,观花赏月,若不是怕跃儿有什么闪失,他是概不会爬这黏糊糊、脏、乱、危险的崖壁的,何况现在他穿着一身白白的长衫。对于白白的长衫,尽管被弄脏,被树枝或锋利的石头刮破,他已无暇顾及。甚至他扣石壁的五指已在流血,为了跃儿,他也只能忍着痛。老大还交代老二多关照着他。
    五杰心疼卓跃,他们把卓跃当作他们的孩子,卓跃就是他们的希望,就是他们的生命。
    卓跃在鹰崖峰上四处走动着,东看看,西瞧瞧,见得多的就是石头,还有一些草木。
    他眼看天要黑了下来,并且感到饥饿和有些累,也就在一个高石的脚边坐了下来。然后,右手从左边蓝色长衫內拿出了一块被挤压得皱巴巴的大饼,吃了一半后,放起了一半。紧接着在墙角一躺,想先眯一下。不料,由于累的原因,他尽很快睡着了。
    次日,高石上落下一只毛都没有长齐的鸟,正好砸在卓跃的肚子上。一阵疼痛惊醒了他,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一个上嘴巴有点向下弯的鸟在盯着他。这鸟光秃秃、红红的身体,一斤多大的样子,看着像小鸟,却又大得多,怎么看也像是鸟类,但就不知是什么鸟?
    卓跃细看了一下,这鸟只是一味的盯着他,并没有攻击他,看它的眼神也没有恶意。他觉得好玩有趣,就用手去摸它的嘴巴。它用嘴巴摩擦他的手和轻啄他的身体,很乖巧温和。卓跃双手捧起它,笑了。还问道:“你是什么鸟呀?叫什么名字呀?”他在鸟身上抚摸着,还把大饼弄成一点一点的喂它,并叫它吃。鸟吃了几口,就再也不吃了。
    卓跃为了让鸟吃,自己也吃起了大饼,可他把大饼吃完,鸟也没有好好的吃一口。他寻思着,这鸟要吃什么呢?问道:“你不吃大饼要吃什么呢?”他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他曾经见过鸟儿吃虫子。于是,他把鸟放在和煦的阳光下有草的地方,在周边找虫子,还用木棍在泥土中撬,看有没有蚯蚓。一会儿后,他没有找到一条蚯蚓,而是找了些乱七八糟的虫子,连蚂蚁都有。可这些被鸟儿几下就啄完了。卓跃看它胃口好,又去给它找虫子,可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像样的虫子。
    卓跃在一个石头的拐弯处,听到有什么声音在“啧啧”的响,他寻声而去,看到一条大大的响尾蛇盘在高处的石头上晒尸,并且头抬得高高的,弯起扁扁的盯着他,蛇须吐出长长的在摇动。他看这样子不对,也就一步一步的在往后退,并且眼睛一直的盯着蛇,生怕这条蛇纵身偷袭而来。蛇头也在盯着他,并跟着转动。当他退到拐弯处,扭头就跑,此时此刻,响尾蛇追他起来。
    卓跃怕这蛇,便超速的跑,又加有跑酷动作,跃石翻树。可这响尾蛇也非同一般,滑动的速度非常的快,它的尾巴也在快速的摇,并发出有力的声响。 卓跃看蛇穷追不舍,他是摘到树叶用树叶飞射,拾到石头用石头投射,可这些对蛇根本没有多大的攻击力。蛇要么是闪过避开,要么是被射到也无大碍,它还能继续的追逐。
    为了鸟的安全,卓跃往陌生的路线跑,跑着跑着,来到了崖壁的边缘,已没有了退路。他拿出了腰间的棕色短棒,朝蛇头扔了出去,蛇头闪过,棕色短棒又飞回到他的手里,接着再投出,这样往返了数回合后,蛇身被打了几棒,却没有什么事。反到是蛇的进攻更迅猛了,它不但头部攻向卓跃,连尾部也不时的甩向卓跃,还好卓跃闪躲腾跳。十几回合后,面对响尾蛇的强势攻击,卓跃感到力不从心,他是退不可退,进不可进,寻思一跃起,骑到了蛇的脖子地方,并用短棍狠狠的捶打。
    所谓蛇打七寸,卓跃在这位置的地方捶打了几棒,蛇就摇摆晃动得厉害,总想把他给甩下来。他看这是蛇的致命点,也就两腿夹得紧紧的,往死里捶打蛇的七寸位置。蛇在疼痛难忍的情况下,身体会去乱撞,连头部也会去撞石头,在这种情况下,卓跃会两腿松开逃走,当蛇不再撞石头的时候,他又跳了上去,继续捶打。蛇摆脱不了卓跃,在它晕头转向的时候,它的身体在随意乱摆动,乱撞,不但有的石头被撞倒,连它的前半身体都撞出了崖壁,这时的卓跃赶快的松了腿腾空上了崖壁。与此同时,蛇的前半身体落在了崖壁上,正在往下滑,就在这时,蛇的尾部弯来弯去,勾在了一颗石头上,一下就绕成了一圈多。卓跃去拉尾巴,拉不开,他看蛇头正要返上来,心里着急,四下看了看,有一块石头,后退几步,立马抱起,走上前来,立稳了,把石头较锋利面朝下,正好这时,不差分毫,响尾蛇有气无力的正爬上了头,他用起全身的力气把石头往响尾蛇的七寸处砸下,接着石头顺着崖壁滚下去了。
    这下,蛇的嘴巴张了一下,它的身体动了几下,接着上半身体往下滑,紧跟着尾部松了,卓跃立马拉住尾巴往上拖。
    黄崖洞下,五杰正商量着从那里上山?却看到有石头从上面落下来,因而他们决定从落石头的地方上。
    经观察后,直接从落石头的地方上太困难,没有那么好的轻功和攀岩术,也就只能从长计议。
    卓跃费力的把响尾蛇拉了上去,响尾蛇还能爬动,他又给它的脖颈捶了几棒,并剁了几脚,待它几乎没有了动静,拖着往回走。没走多远,觉得吃力,他也就不再拖,而是找锋利的石头片给蛇割皮。没多久功夫,蛇皮被他给剥了,他拿出蛇的内脏就往回跑。
    鸟吃蛇的内脏吃得欢快,卓跃也喂得高兴,一会后,整条蛇的内脏被它吃了接近三分之一。
    鸟吃好后,卓跃也觉得饿了。他用石头摩擦起火,拾柴烤起了他切断下来的一块蛇肉。他吃的时候还不忘喂鸟,可这鸟儿不吃熟的蛇肉,就喜欢吃蛇的内脏。
    卓跃看鸟儿肚子吃了撑起,也就把剩余的蛇内脏往一个地方藏,怕它一次性吃了把肚子撑破。
    吃得饱饱的鸟儿睡在这里,懒洋洋的样子,卓跃提着它的翅膀让它走,它却怎么也走不稳,卓跃想自己还有事,要把它给安置好。他就想到早上鸟儿是怎么掉落到他身上的?于是他就围着高石转着看,发现上面有一个洞,他就腾身一跃,到了高石的三分之二的地方,踩稳了位置后,继续向上攀爬了一段距离,到了洞口,看到里面是树枝干草筑成的窝,这下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纵身一跳,落到地面。脱下浅蓝色长衫,把一支袖口打成结,然后把鸟儿放进去,把浅蓝色长衫绑在赤着的上半身上,放鸟的袖子背在后面,再次重逢攀爬而上。
    卓跃把鸟儿安放好后,用手在抚摸它的头,道:“我有事情要去办,要走了,不过我会回来看你的,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了,不要再掉了下去,你要等着你的父母回来。好了,不说了,我该走了。”他正转头要走,鸟儿叫了起来,发出嘎嘎的怪音,并且要站起来的样子,且站不稳,但它的身体在摇动,表示不同意他走。他看到鸟这样子,道:“你还会黏人嘛!!对了,你要有一个名字嘛!否则怎么称呼你呢?看你这么孤独,和我一样可怜,那我就给你起一个名字吧!”说完,他想,起一个什么名字呢?瞬间,想到了一个,觉得这一个有些好玩好笑,说道:“就叫一丝不挂吧!?”鸟儿呆呆楞楞的看着,一样听不懂的样子。他越想越好笑,道:“看你毛都没有一根 ,那就这么定了,就叫一丝不挂。”然后,他接着“一丝不挂”的叫了三声,紧接着是一声“再见”后,纵身跳下,走开了。
    而后在空中飘荡着鸟儿呱呱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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