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腹黑妻

第八百二十九章 围魏救赵

    
    车行辘辘,余莫卿一路怀揣着心思和突河回到了太阳城。闪舞www相比于初来驾到,太阳城极具冲击力的风景在余莫卿眼中已是寻常。但对于高位上的突河离开的这几日,太阳宫却有了变化。
    也不知是因为摄政王一病不起,连宫中的气氛都变得病恹恹,突河回宫回得清净,连自己都察觉到一丝不寻常。余莫卿回凝晖宫不久,一直不见自己所期待的消息,便想着找突河问问清楚。
    她并未带太多随从,便往天露殿走去。她也知道离宫几日难免有政务堆积,虽说大权并不在突河手上,批阅奏折的决定权突河也是慎重,但如今扎哈一病,突河理应自主对这些负起责。
    只是一进天露殿,突河青涩的脸庞蒙上一层少见的阴沉。
    “妾身参加陛下。”余莫卿是跟着内侍官进来的,见了突河微微行礼。
    突河不知在想什么,神色有些放空,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免礼!姐……公主殿下怎么来了?”
    余莫卿略微打量四下,天露殿原本谨慎的布防稍有减弱,不知是突河自己屏退了扎哈原有的部署,又或是有谁的命令。她收回视线,“听闻国主一回宫便心生烦恼,不知妾身可能为国主排忧解难?”
    她原本以为一回宫,突蒙的事早有败露,再加上两面施压,突河稳坐高位自然可以给突蒙,给扎哈一个惩罚。www哪怕扎哈现在生死未卜,又与突蒙连通镇压南都之事尚没有直接证据,但至少南都所见突蒙之人是真,怎么说给突蒙一个教训也不为过。但谁知回宫这一日并无任何行动,永夜的消息她也来不及打听,如今见突河面色不好,想来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突河沉色,开口向余莫卿解释起来。
    原本一切按部就班,大世子也是如期回了都城,好似只要突河松口,南都一事必定引发轩然大波。但岂料南都一事还未板上钉钉,都城却因摄政王病危一事闹得不可开交。朝堂上人人自危,进言称摄政王病危之故事出蹊跷,非要查出摄政王病因,彻查前后因果才肯罢休。更有甚者在此之间散布谣言,一会儿鼓吹摄政王府内部之争,一会儿污蔑皇权,还有的朝臣听了点风声以为朝不保夕,干脆连朝堂都不上,奏折都是成堆的在自家府邸焚烧。但就算为了查清缘由,摄政王府却一再谢客,二世子和三世子虽每日正常行公,但却对此不做任何回答。而大世子才火急火燎赶了回来,因被诬陷谋害父汗有违道德之说一直闭门府上,实在让人头痛。而这边突河将将回宫,正为这一揽子给别人擦屁股的糟心事烦恼不已。闪舞www
    “当真是……”余莫卿听完一脸愠色,这群朝臣可真是见风使舵,明摆着自私自利,大多是以为摄政王病因蹊跷,万一真的驾鹤西去,背后的势力必定垮台。而此时不管是扶持正主突河,还是混世魔王大世子,哪一个都不会善待他们。指望他们稳固势力?还不如倒喝西北风。不过都是些小人之心,肚子里的墨水当真是画糊用的,全都不为的正事。
    突河从满桌子文案中抬头,原本应该清亮的双眼此刻被疲倦占据,“公主倒不用担心,南都一事是在所难免,只是恐怕……要推迟了。”
    “并无大碍,如今摄政王垮台,偌大朝堂还是指望你的。”余莫卿摇头。她倒不担心这些,南都之事证据确凿,不管是突蒙的错,亦或是扎哈的错,早晚都要治罪。但朝堂如此局面对突河来说并不乐观,他需要一群对自己保持忠心的臣子,这样才能一同守卫整个领土和国家,否则不以百姓安居乐业为政心,人人都为私欲图悠乐,那么这个国家早晚会毁在他们这些人手上的。
    “本汗知道。”突河点头,“只不过叔父一事……”
    突河欲言又止,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而这样的矛盾余莫卿并不是不理解,一面是自己唾手可得的权力,一面是自己的叔父,是朝臣的压力,他如何选择是都会给他带来不同的结果。
    “我知道很为难,但国主到底想要什么?国主清楚吗?”余莫卿试探问道。
    “本汗自是希望国泰民安……”突河抿唇,良久又小声道,“阖家团圆……”
    余莫卿猜得到这孤寂的孩子如何熬过这样的十一年,要面对自己逝去的父母,要面对野心勃勃的叔父,还有虎视眈眈的兄弟。他渴望的温暖永远那么渺小,是他无尽黑暗最后的光,是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哪怕有南都之事,他也不希望扎哈真的出事,政务是政务,但家人是家人。她能够感受得到突河的善良,但这样的善良不该在所有原因说不清道不明之事成为蒙蔽双眼的面纱。
    “其实……本汗收到一封信。”大抵是逃不过余莫卿直白的询问,突河从桌上抽出一封信,虽仍有迟疑,但还是交到了余莫卿手上。
    “围魏救赵?”余莫卿展开,跟着上面念道,“什么意思?”
    突河摇头,“本汗也诧异……是摄政王府……悄悄递来的。”
    “从王府?”余莫卿也跟着诧异,好端端的王府怎么会传这样的信给突河?是王府里的谁?首先排除突蒙,那个自视不凡的魔王根本不会把被人放在眼里。再说南都一事在前,他巴不得突河早点判了扎哈死刑,而放过自己。
    “本汗猜不透其中含义,但本汗确信,是叔父传给本汗的。”突河看着这几个字,神色复杂。
    余莫卿自然知晓围魏救赵的故事,但首先要确定,谁是这局棋里的齐国,谁又是这里的魏国与赵国?她疑惑,即便知晓是扎哈派人传达给突河的意思,那其本身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与他那封无字诏有联系?还是与他暴病之事有关?
    “可有第二个知晓此事?”余莫卿把问题放在重点上。
    “只有你。”突河看着余莫卿,眼中满是信任。
    “那就好。现在,将此信先处理掉。”余莫卿点头,随即又离突河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国主先安抚朝堂,便说要彻查,交由事办,但具体大权暂不放任,与他们周旋上下,一来稳住朝堂之心,二来故意拖延。此事背后绝对另有其人,但下手之人并不想看到这么快查出摄政王病因,而是坐看好戏……其余的,交由妾身,帮国主查清究竟是何缘由,不仅波及摄政王自身,还连累国主迟迟不得正身己位。”
    突河定了心,看着余莫卿的眼又多了一层感激,“姐姐……我……谢谢!”
    余莫卿收回身子,莞尔道,“若诚心答谢,到时候早些放我回国便好。”
    突河骤然有些失落,但眼里还是坚定不已,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还是谢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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