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尺红缎将皇宫装束的红艳,倒贴的福字冲的皇宫越发喜庆。
皇宫门口停了一架架马车,知情知趣的人们到了那儿就携着一家老小步入殿门前的台阶。
宫女仆人布了一列,分发着一些小礼品或者夜明珠。
举办宴会的殿堂开阔而明亮,虽说距离开始还有一段时间,盛装打扮的人们却也来了不少。
按时到场那是女皇的特权,谁还敢比女皇后来呢?
“南棱皇室的血脉一直都很稀薄,陛下这又清空了后宫,要怎么办呢?”总有些人十分自以为是地操心着女皇的大事。
“我对清空后宫其实也没什么看法。”对面的人小小声道:“帝后确实有那个资质和本事......只是,这么长时间了,陛下还没有喜讯传出,真让人担心啊。”
“......”
沈香是来的早了,为了避开自己聒噪的爹爹和兄长,这个时间段的她也最烦的就是这种在背后讨论别人的事的人。要生你自己不会生吗?要不是有这些人在背后叽叽喳喳,她爹也不会突然着急上火。
“喂。”沈香往那儿一站,傲人的身高和出挑的脖颈线直接逼的几人后退了一步:“上一辈不也就陛下幽王和战王吗?现在幽王家都已经生了两个了,你们还在这儿操心什么,一胎生两个,龙凤胎,这叫做血脉稀薄吗?你爹娘生你的时候怎么没顺便给你带个兄弟姐妹啊?”
“沈将军......”因着有了战功,落浅酥给沈香也封了个将军的头衔。
几人一见这黑脸将军就两腿发抖,心中暗道倒霉,应付了两句就一哄而散。
而此刻被众人们所惦记的女皇陛下还待在寝宫,穿着一身盛大礼裙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
段惊鸿从身后拥住落浅酥,将脑袋埋在落浅酥的脖颈前轻轻吸了口气,轻声道:“陛下,你好美。”
“知道了。”落浅酥轻笑了两声,抬手勾住段惊鸿的脸颊,轻蹭了两下:“你每天都这么说一遍,要我怎么判断哪句的含金量更多?”
“今天更美。”段惊鸿笑了笑,放在落浅酥腰间的手收紧了几分:“我好想把你藏起来,不叫别人看见。”
落浅酥没说话,只笑着看着他,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一点,然后转身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他们都知道这不可能,她心里装着整个南棱,这早已成了习惯,融入骨髓,没入血肉。即便有天她终于能够退位,她也不舍得叫这苍生委屈半分。从她登基的那一天起,她这个人本身,就不只属于她自己,而属于整个南棱。
眸色微沉,段惊鸿小心地将舌头探入落浅酥的口中。他总忍不住想打破她穿戴整齐的一身傲然正气,唯有今天吻得格外虔诚。
落浅酥的眼睛秀而不妖,常常是凛若冰霜的面孔,亦或者恰到好处的庄重。也只有这种时候才悄悄露了几分情动。
感觉到了时候,落浅酥从他的唇上退了下来,一条银丝拉在两人之间,落浅酥微微喘着气,看了段惊鸿一眼。
段惊鸿轻勾唇角,妖娆一笑,舌尖一挑,勾了勾银丝,又扣着落浅酥的脑袋吻了下来,不同于方才的虔诚,这个吻带着明显的侵略性,狂风般略进来,不给人口齿间遗留任何分神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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