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够感觉到,小妮在我们公司工作的时候非常快乐,那个时候她算是和江宇帆冷战了,可是我能够看到她真心的笑。
我想,我的抉择是对的。
可是,就在我努力的时候,我没想到蔚蓝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小妮去酒吧监工,之前江宇帆去烦过她,我知道,不过,有江宇帆在,小妮不希望我也出现,免得让情况变得更复杂了,所以我借口出去谈事情了。
可谁知道,江宇帆竟然会丢下小妮一个人,让她一个人去了酒吧,而且还被人袭击了。
我知道消息之后,马上赶去了医院,小妮以前的闺蜜救了她和江宇帆。
谢天谢地,他们都没事儿。我虽然表面上表现得很沉着,可是内心早就已经后怕得不行了。
万一徐玉飞不在那里,万一江宇帆来晚一步,天哪,我将要再一次尝试失去亲人痛苦。
这种痛我只想尝试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你有没有看到是谁袭击了小妮?”江宇帆认为既然徐玉飞一直跟踪夏小妮,那她一定也知道有谁进去酒吧过。
徐玉飞非常认真地思考,努力地回想,她只记得进去过几个人,有男人也有女人,可是这些人她都不认识,所以印象很模糊。
“有没有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我站在一旁,已经有了下一步算了,这个蔚蓝,她到底在做什么,居然袭击夏小妮,她想要夏小妮死!
幸好徐玉飞没有印象,她从来没有见过蔚蓝,认不出来也不稀奇,但是保不住她之后会回想起来,或是看到照片记起来。
我不允许这样的可能性存在,如果让小妮知道了蔚蓝袭击了她,那她还会相信我吗?
在医院确定了徐玉飞还没有说出任何有用的证据,我火速离开了医院,第一时间给蔚蓝了电话。
“蔚蓝,你人在哪里?”我语气像平时一样。
“没想到你会电话给我,我在郊外的别墅里,发生什么事情了?”蔚蓝也非常淡定,根本听不出任何破绽。
可是,她偏不了我,事实如此,她就是袭击夏小妮的凶手。
“去你家,我十分钟后到,别让我等你。”我冷冷地说道,毕竟蔚蓝还是撒谎了,而我和她说过,别对我撒谎。
蔚蓝还想说话,我已经将手机挂断了。
她那么聪明,肯定已经知道我已经知道她做过什么事情了。
不然的话,郊外的别墅回家至少要一个小时,而我只给了她十分钟的时间。
到了蔚蓝家,我看到蔚蓝慌慌张张地在掏钥匙,我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刚刚好十分钟。
看到我来了,蔚蓝吓了一跳,刚刚拿出来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蔚蓝和我招呼,后退了一步,踢到了她身后的花瓶。
“你自己说,你做错了什么事情?”
到了家里,我本想开门见山地说,可是一看到蔚蓝脚下的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我又疑惑了,我为什么要断定是蔚蓝呢?
于是乎,我改了口,让蔚蓝她自己来说。
“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误,总监。”蔚蓝斩钉截铁地说道,将包包放到了沙发上。
“小妮她……”我本来想要将小妮被人袭击的事情说一说,可是我才刚刚开口,就发现蔚蓝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了。
蔚蓝有些激动,她开口断了我的话,“小妮,小妮,小妮,现在你心里就只有夏小妮,工作也不顾了,股市也不关心了,你被夏小妮迷住了,总监!”
我淡定地站在那里,听着蔚蓝对我的控诉。
她看我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心里烦躁,转身跑到卫生间去了。
我有些无奈,不明白蔚蓝为何对小妮的事情这么敏感,她从前不会这样的。
就算是关心我,那也不用这样反应激烈啊,况且,小妮是我的亲妹妹,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我坐了下来,正好瞥见了蔚蓝的包包没有拉好拉链,那里面,分明放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她骗我,蔚蓝居然骗我!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我不能让徐玉飞乱说话,如果供出蔚蓝的话,小妮和蔚蓝还怎么和平相处呢?我和小妮还怎么继续相处呢?
我站了起来,离开了蔚蓝家,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又去了医院。
让徐玉飞闭嘴的方式有很多种,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选择最残忍的那一种。
因为我听说徐玉飞抢了小妮的第一任老公,她明为闺蜜,实则做了很多对不起小妮的事情。
不过,后来徐玉飞也已经遭受到了报应,老公杨世凯坐了牢,儿子杨勋奇夭折,婆婆王凤瘫痪,她自己也被送到疯人院一段时间。
小妮是一个善良的人,这样的惩罚,也许已经够了。
更何况,这一次小妮能够没事儿,还多亏了徐玉飞。
我想过要用最保密的方法让徐玉飞闭嘴,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严的。
以前都是蔚蓝给我做善后工作,那这一次,换我给她擦屁股了。
我换了一身装扮,就是怕有人认出我,我尽量挑选没有闭路电视的地方走,不然警方查起来可能会查到我。
曲曲折折,终于来到了徐玉飞的病房,这是私人病房,外头没有摄像头,我可以尽情在这儿待一会儿。
一位护士小姐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们相视点头,算是招呼了。
我站在外头筹措着到底该怎么和徐玉飞说呢,要不感情牌吧?
就说我和小妮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兄弟相认,我知道是我的助理弄伤了小妮,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还是说,如果你将真相说出来的话,我一定不能和小妮相认,如果不能相认的话我会活不下去的?
“太窝囊了吧,不行,换一种。”我自言自语地散了自己刚刚的念头,那种话不适合我。
算了,过去就和她直说吧,如果她还执意要去说出来的话,再想办法把她弄到外地去,这样就不会露馅了。
我推门而进,病房的灯是开着的,徐玉飞侧着身子背对着房门而睡。
我走了进去,转身将房门合上,我嗅了嗅鼻子,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是医院,可是怎么血腥味这么重啊?
“徐玉飞,我是孔逸,你还好嘛?”我开口叫徐玉飞,可是病床上的人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抬头看那个输液瓶,发现里面的东西早就已经没有了。
“输液瓶空了,你应该叫医生给你换新的啊。”我急忙走上前,想要去帮她换掉。
可是,当我看到徐玉飞的左手手腕上全是血的时候,我被这场面吓了一跳。
徐玉飞,她这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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