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作战顺利的让人无法想法,除去第一批使用弹射装置登陆的重装兵,也就是那些驾驶简化版“野蛮人”机甲的士兵使用魔能步枪进行过射击外,其他人挂载在背上的步枪连取都没有往下取过。
大口径远程火炮的摧毁让重装兵们的强行登陆变得肆无忌惮。一旦登陆后远程战就变成了就近战,大不列颠尼亚的士兵发现自己手中的*步枪根本伤及不到对方丝毫,除了子弹撞击到对方那层透明护盾时会出现些许波纹外,连划痕都未曾留下。
如果不是那些被弹飞刀建筑物上的子弹,因为动能的作用造成大量的凹坑裂隙之类的,他们甚至会觉得自己手中的枪只是个玩具。
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登陆区的海岸线相继被控制。拖了这么久,并不是说战斗有激烈,而是在听闻帝国有优待俘虏的政策后,选择投降的人太多了。一方面是帝国强大战力从内心深处的震撼,另方面,这些人多数是附近村寨的农名,就是平时在家种地,战时接受征召充当炮灰的角色。
一边要巩固区域,以便后续军队能快速登录,一边还要接收大量投降的俘虏,确实是件耗费时间的事情。四时三十分,穿着普通火枪士兵瓦拉维子爵被人从俘虏堆了揪了出来。
原本加载在俘虏堆里,没人检举的话是不会被发现的。领头的是几个满是白发,一脸沧桑感的老人,那种样子一看就是被强行征召来的,和他们一起的是几个留下来准备投降的大不列颠尼亚下层军官(百人长),瓦拉维一脸细皮嫩肉混杂在这些人里面。两旁每隔几米就站着几名维护秩序帝国士兵,一个站在高处其震慑作用的“野蛮人”可能能为了显摆自己的缘故,用魔能步枪朝人群的头顶开了一枪。巧合的是这一枪正中旁边的建筑,建筑物上方整动落下石块恰好砸到瓦拉维的后背。瓦拉维没有死,不过他得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据说这家伙之所以选择冒出火枪兵,一是因为多数的普通的士兵在登记过身份后,会陆续放其归乡,农民嘛!还是让其回家种田比较好。二是,火枪兵们的军装是棉布和腈纶制造的,穿起来舒服,不像普通战士,多半是皮革和铁片组合成盔甲,加上长剑和圆盾或着长矛,怎么也不是一个享受惯了的子爵能承受得了的。
那天下午晚些时候,大不列颠尼亚的正规军人撤离了诺曼,E连因为首战减员六人(两人当场战死,三人暂时失去了座驾,一人在登陆时因为操作失误自己被自己给沉海里了。)暂时留在原地修整,激流营另外两个连队则继续朝卡昂外围的亚西诺、库洛等几个村子挺进。一方面是遣送那些农民,另一方面是肃清这些区域可能存在的敌方抵抗势力(比如那些小领主什么的)。
卡卡薇自作主张将营部的指挥所设在了亚西诺,因为那里相对环境比较好点,而且附近有座温泉。在将D连安顿在附近过夜,并在重要的地方不知了重甲哨兵后,就去了库洛和凯撒核实F连的情况去了。
所以说,营部现在除了几个勤务人员外,就只有我一个女生。贝鲁肯中尉因为一些原因,可能数天后才会归队。在没有参谋长的情况下,副官又去了另一个营地。很多事情都得由我这个主官操心。
一边抱怨着“果然没有当官的命”之类的话,一边独自巡逻着整个村子。到了村子外,我忽然听见卵石铺成的路上有人群行走的声音,带着铁掌的马蹄声,盔甲之间相互碰撞发出的咔咔声,都在告诉我那是一只大不列颠尼亚人的军队。
刚刚闪到路一侧的水沟阴影中卧倒,大约一百五十多的大不列颠尼亚人就从我刚才位置走过。那种距离,我甚至能闻到他们身上因为急行军而产生的汗臭味。
那种规模的敌方军队突然冒出来,原本我以为他们是想乘夜偷袭的。要知道一旦卸下装甲,帝国的魔导师也和普通士兵无异,近战能力甚至还不如普通的战士这些人。
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这些人虽然还极力掩藏自己的行藏,但过于紧张的心情让他们在无意中制造出大量的“噪音”。喘息声和马的嘶鸣声混杂在一起,随行的马车上塞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看上去,更像是逃难的。
次日,天刚蒙蒙亮,李斯特中尉就来找我。
“少校,昨天夜里镇子上有两名贵族商人,连夜潜逃了。”
营已经达成了d日的各项目标。第4步兵师已经在海滩立足。堤岸道路已经被控制。下一个任务就是南下杜沃河对岸的卡朗唐,与从奥马哈海滩登陆后向西挺进的美国军队会合。行动路线是从库洛维尔出发,经过维尔维尔到圣古姆德蒙特,然后渡河进入卡朗唐。
2营在解决了维尔维尔的守军之后,开始向昂格维尔奥普莱因运动。e连作为预备队。这一天后来的时间,都是在对付德国人,打退了冯·德·海特上校的第6伞兵团的多次反扑。第二天,506团1营攻占了卡朗唐以北大约3公里处的圣古姆德蒙特。这是可以俯瞰杜沃河河谷与卡朗唐的最后一块高地。辛克上校把指挥部设在昂格维尔奥普莱因,让e连作为团部的警戒部队。这也是e连此后3天的任务。
e连利用这段时间充分休整、恢复体力。e连的人也从卡朗唐半岛的各处纷纷归队。睡觉的时间仍然很少,因为有狙击手打冷枪,偶尔还有敌人的反攻、大炮和迫击炮的轰击。掩埋死人和死动物是个大问题,因为尸体已开始腐烂变臭。
大的哇大的啊韦尔什中尉发现了一桶上等科涅克白兰地。温特斯回忆说,“我以为他想一个人独吞呢。有时候我跟哈里说话,发现他根本没有听我在说什么,这并不是因为他的听力有什么问题。过了几天,我们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事情并没有真正解决。周围的酒实在太多了。年轻的军人面临的压力太大。这个问题不可能有什么简单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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