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是帅气!”
“看样子,我们是多余的!”
高星与王元鹅相视一眼,在人群中寻找对手。
二人本想帮点忙,却发现无用武之地,一是曰天公会的人只顾着围攻叶风,根本无人理睬他们二人,二是叶风太妖孽,独战那么多的人,游刃有力,如鱼得水一般,丝毫不落于下风。
反倒是曰天公会的那些人,片刻的时间,就死伤无数,一片混乱,特别是地面上倒的人,集成了一堆,血色斑斑。
“这人太恐怖了,我投降!”
“我不打了,我要回家找妈妈!”
……
战斗接近了尾声,能站着的曰天公会成员只剩下小半,而且差不多都是胆小,贪生怕死之辈。
为了活命,有的选择投降,有的向着远处逃去。
“还有没有挑战的?”
叶风立于旗台上,把旗杆插到地面,目光冷视四周,发出嚣张的声音。
他心里明白,与曰天公会之间的对决才刚刚开始,伤亡的这些人并非曰天公会的首脑,只是一些小鱼,能让曰天公会损失一点点,只有把曰天公会的那些幕后操控者彻底解决,才算真正拔掉曰天公会。
并且,他相信,曰天公会并非表面那些简单,能在一个宗内建立公会,欺负弟子,实力自然不可小觑。
曰天公会的那些大鱼,也该出来了。
“三眼,我记得,我曾经警告过你两次,不要再惹我,看样子,你把我之前的话当耳边风了!”
叶风丢下旗杆,直接走向三眼所有的房间,把门踹开,寻到了墙角的三眼身影。
“叶风,风风……风少,小人错了,求你饶了小人吧!”
三眼趴在地面,贴得紧紧的,只有头小心翼翼地抬起,眼中带着乞求的目光。
“啪!”
叶风神色平静,眼中没有同情,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即然知错,还敢再犯!”
叶风最讨厌那种给过两次警告,依然屡教不改之人,“你倒说说看,你何错之有?”
“我,我……这些都不关我的事,都是洪老大让小人干的,说你不交保护费,还打伤了李青师兄,所以派我再去毁坏风少的洞府,还准备到时候找你算帐,小人也是逼不得已,求风少大人大量,放过小人,小人以后再也不敢……!”
三眼担心被彻底地趴在地上,一张嘴把像跑火车似的,吐露心声,为自己辩解。
“啪!”
叶风手掌一翻,再给三眼另一边脸盖上了手印。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说那么多干嘛!”
叶风漠然,以三眼的胆量,背后肯定有人撑腰,又道:“说说看,你口中的洪老大,是何许人也?”
“洪老大,全名叫李洪,是曰天公会的掌控人之一,主要负责曰天公会的大小各种事务,你上次打伤的李青是洪老大的随从!”
三眼这次明智了许多,双手捂住两边的脸,生怕再挨耳光。
而且,吐出的话语也很小心,不敢说太多。
“只是其中一个掌控人,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曰天公会还有其他掌控人?”
叶风没有再给耳光,一只手抬起,托住下巴,看样子,这个曰天公会根基挺深的,还不止一人运营。
“是的,据我所知,曰天公会有四个老大,这只是明面上的,听说,还有一些隐藏中的老大,平时不会露面,只有等曰天公会出现重大事件时才会出现!”
“嗯,即然曰天公会有那么多老大,我刚才闹了那么大动静,为何没有出现一个老大?”叶风再次问道,按套路讲,战斗战到最后,总会蹦出一两个幕后BOSS。
“是这样的,这栋楼的二层是那些老大平时居住的地方,没有他们吩咐,我们不敢上楼,还有,在二层设下了禁制,可以屏障神识,所以只要不是整栋楼塌下来,外面闹再大动作,二层也听不到!”
“原来如此,那么现在二层楼里有那些老大?”
“目前只有李洪老大和他的几名随从坐阵,其他的老大好像有重要的事,出去了!”
“嗯,我知道了!”
叶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没有停留,转身走出房间。
“谢谢风少不杀之恩,小人一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从新做人……!”
三眼望着叶风离去的身影,不停地磕头,好一会儿,才颤抖地从地面爬起,擦了擦脸角的汗液。
……
“这二楼的确很特别!”
叶风没有再管一层的那些伤亡者,直接带着高星王元鹅奔向二楼。
他发现,二层与一楼有明显的不同,四面有一道薄薄的淡光笼罩,应该是起到屏障神识的作用。
而且,二层楼里只有一个出入口,是一扇石门。
“公子,这石门好重,推不开!”
三人到达门处,高星试了试,想打开门,却发现,石门一动不动。
“让俺试试!”
王元鹅向前几步,站在门前,强大的身躯与石门的高度不相上下。
“给俺开!”
王元鹅握成拳形,猛地击在石门之上。
“砰!”
那道门震动了一下,微微向内凹起,并呈现出一点缝隙。
“俺就不信,破不开你!”
“砰砰!”
“俺再给你一拳,看你开不开!”
“砰砰砰!”
王元鹅一连轰出数拳,把石门击的像筛子似的,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孔。
最后,石门像经受不住,‘咔嚓’一声,连门板一起落在了地面。
门是开了,不过也坏了。
“呃!”
叶风有些汗颜,也只有王元鹅能使出这么野蛮的方法,将门击穿,废掉石门。
同时,他也看清了里面的情景。
一个若大的房间,看上去更像仓库,四角堆了如小山似的灵晶石,闪着淡淡的光圈,让整个仓库充满了大量的灵气,比洞府的灵气要丰盛多了。
在仓库的中央位置,有四个人影,一坐三站,全都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叶风等人。
“你们是何人,竟敢私闯二层,毁坏石门!”
开口的是坐着的男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穿了一件红色袍子,眼神有些凌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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