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装样子的幽曼,安王府里的人早便见过了,毕竟她先头是在王府里住了几日才去的考验场。
听她回来了,王府里的方管家忙迎了出来道:“姑娘,王爷已等待你多时了。”
见他竟在等她,幽曼不由疑惑道:“王爷知道我今儿出宫?”
若是如此,怎么没去接她呀。
方管家道:“王爷说姑娘差不多也就这一两天会回来,不是今儿,便是明儿。”
幽曼听此轻挑了下眉,随后问道:“这几日,王府中出了什么事需王爷回来处理吗?”
他人看着没事,但那七日的圣花会她却只见过他一次,显然是有什么事拌住了他才是。
方管家道:“并无,府中近来一切都安好。”
幽曼听此便有些奇怪了,于是她又问道:“那王爷近来都在做什么呀?”
方管家道:“这老奴便不清楚了,姑娘若想知道,可能直接去问王爷。”
见他如此说,幽曼只得暂歇了继续再相问的心。
待领着幽曼去到了齐璟熙那院门处并请着她进了院后,方管家便躬身退出了院门去,随便还随手将门也关了起来。
幽曼进了院后左右打量了下院里四周。
院里空落落的,并没有一个人影。
在疑惑了下后,幽曼抬腿朝院中的主卧走了去。
一进屋门幽曼便见齐璟熙此时正背手而立的站在一处窗户前。
幽曼轻唤了声:“王爷?”
见他慢慢转回了身后幽曼才继续朝里走道:“先前王爷怎好好的突然便离了宫了呀?是近来有什么事需你回来做吗?”
齐璟熙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听到她的问话只轻嗯了声,随后开口也问道:“圣花会的事全做完了?”
幽曼轻点了下头笑道:“王爷又不是不知,圣花会只有七日。如今七日之期早便过了,所以自然是全做完了。”
说完她笑着继续朝他走近着接道:“不然我怕是也离不了宫不是。”
齐璟熙轻嗯了声,随后问道:“后边你已无事了吧。”
幽曼轻嗯了声道:“是没事了,怎么?”
齐璟熙道了声:“那便好。”说完不等幽曼回神,他突然大步流星的过来将她一把抱了起来,随后仍不等她反映便将她一把扔到了屋里的床上去。
幽曼惊呼了声,待要支起身问他怎么了时,身子又瞬间被他压了回去。
随着几声衣物被撕裂的‘刺啦’声响起后,床上又传出了经久不息吱呀声来。
幽曼足足被齐璟熙按在床上折腾了三天三夜,待到她连呼吸都有些无力了后,她才终于被放开了来。
在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后,幽曼才复又清醒了过来。
而一睁开眼,她便又望着了正满眼灼热的看着她的齐璟熙。
在微僵了下身子后,幽曼呵呵笑了两声道:“王爷,我才刚刚转醒呢。”
齐璟熙轻嗯了声,随后低头亲了亲她的唇道:“放心,本王现在暂不会再做什么。”
虽然他极想,但却也知再继续,她的身子怕是会受不住。
毕竟他有自知,这几日,他确实累坏了她了。
幽曼听此暗松了口气。
这王爷这几日的力道可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的,真真是同想吃了她进肚里似的,若再继续,她怕不得真要死在这床上了。
松完了气后幽曼那肚子便经不住饿的咕噜叫了下。
幽曼轻咳了声后摸了摸肚子可怜惜惜的朝齐璟熙道:“王爷,我好饿。”
也不知她睡了多久了,如今肚子看着都快饿扁了去了。
齐璟熙见此放开她起了身道:“本王这便给你拿饭过来。”
不知是不是早先齐璟熙便已吩咐了人做好东西等着,所以只不过一会的功夫,刚离开不久的齐璟熙便拿着东西走了进来。
在将幽曼抱进怀中坐好后,齐璟熙便端起碗喂起了她来。
幽曼睡了那么久,身上其实已回复了力气来了,只是为免齐璟熙见她有力气了再做出什么来,见他要喂饭,她便也继续装着无力的窝在他怀里任他喂着。
待到肚子被填饱了后,幽曼才有心思问起了她先前想问的事来道:“王爷先前突然离宫,到底是为着什么事呀?”
齐璟熙用脸颊摩挲了下她那侧脸后才回道:“想知?”
幽曼点了下头道:“如果王爷不介意告诉我的话。”
齐璟熙在亲吻了下她则边的脸颊后才回道:“因为你。”
幽曼疑惑道:“我?”
齐璟熙轻嗯了声继续用唇摩挲了下她那侧脸道:“你让本王见着了那样盛装的你,若本王不马上离开,那天当晚怕是便忍不住狠要了你去,若是那样,你后边要做的事怕是便不能再做了。”
她虽已成功夺下了那花仙之名,但若是在其后没法去参于圣花会的事,那那花仙之名自然也是能移到别人头上去的。
她为此准备了那么多,他自然不能在最后毁了她那些心血去。
听竟是这个原因,幽曼微愣了下,随后不由伸手揽上了他那腰笑道:“这么说来,王爷之所以离开,竟是因着知你低档不住我那魅力呀。”
齐璟熙轻咬了下她的脖颈道:“本王想,这世上当没谁能低档住你那魅力才是。”
没见着她出现在京里街道那时,有多少人都看痴了去。
若是可以,他当时便想将她拉回王府关起来了,毕竟那么美丽诱人的她,只能他一人看着才是。
想到她当时那身影,齐璟熙心里又火热了起来。
感受到他那变化,幽曼轻移了下眼,随后转问道:“对了,这么些日子下来,穆玲瑗那边如何了?”
齐璟熙又轻咬了下她那脖颈才回道:“穆太慰为着不让她出来说道什么,至她被接回府后便一直派着人在她院门那好生的看守着。”
幽曼听此便问道:“说道我祖父,当时你给他看的那玉佩当真是穆玲瑗的吗?”
说实在的,她当时觉得那穆太慰把罪认下来认得也太快了,毕竟便当那玉佩真是穆玲瑗的,他当也可以好生狡辩下再说呀,哪有一见着那玉佩便立马将罪认了下来的理。
他不可能不知道,若认了罪,穆玲瑗便差不多算毁了的。
齐璟熙轻勾了下嘴道:“那倒不是,是穆家那大公子的。”
穆家的大公子,便是穆婉秋的大哥。
穆府中孙系的孩子很多,但却多是姑娘,如今府中,也就惟有他一人是位公子罢了。
虽说不是长房的人,但却是府中惟一的嫡长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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