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最近东楚西北方向西林部族出现一伙人,每日里大肆扑杀动物。”
在东楚西北方向一个被遗忘了的部族西林部族,那里由于连年干旱,导致百姓颗粒无收,百姓们民不聊生。
部族为了生存下去,大量捕杀野生动物来吃,这对野生动物来说可谓是天灾人祸,一切太过突然,猝不及防,兽族面临灭绝,岌岌可危?
天灾不可防范导致了很多动物的灭绝,流离失所,不得和亲人相聚。人祸更是恐怖,那些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大肆捕杀动物,一只母鸟的丧生,可能就会带了数只雏鸟的饿死。人类的嘴就是动物们的墓口,胃就是成千上万动物的坟墓。
左听雪听了眉头一从,东楚西北那里也属于东楚,为什么没人上报?
“吴林,你去查清楚,到底这个部族是谁带头扑杀动物?为什么连年干旱没人上报?”
听了左听雪的吩咐,吴林弯腰接令,随后便匆匆赶出去了。
经过查探得知,原来那个地方离皇宫遥远,那个地方的官员也是贪官,天高皇帝远,所以那里的官员对此不管不问!!!
得知此情况,左听雪跟风锦奕说了此事,风锦奕派了钦差去,并派了很多新官员去。
整个东楚实行了保护野生动物的计划,没人再敢随意扑杀。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左听雪的头总是突然很痛,看东西也是迷迷糊糊都,而她总是以为自己想的东西太多,压力太大所导致的,所以就没有当一回事。
风锦奕这时推门而入,他看到左听雪坐在那里用手捧住头,闭着眼睛便走到她跟前,“爱妃,你怎么了?”
“走开,男人没一个靠谱的。”左听雪有点生气的说道。
风锦奕有点糊涂,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爱妃,现在我们放下皇上,皇后身份,我们就是普通夫妻,你说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不顺眼,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这事搞清楚。”风锦奕觉得自己很无辜,倘若他知道原因也可以对症下药,现在确实完全不知道咋回事。
左听雪并不想理他,坐在椅子上的她,依然闭眼不曾睁开。
风锦奕见左听雪不理自己,他便俯身过去亲吻她的唇,试图用亲热来消除她的恼意,以前偶有小争吵,见她噘嘴生气,他基本上就采用先亲了再说的方式,在热吻过后,因什么而吵,又因什么而气,好像也就忘了。
风锦奕很希望左听雪可以直接点名,说出他哪里错了?或是打啊,掐啊的都可以,这样晾着他,还阴不阴阳不阳的冒几句,他脑袋都浆糊了。
因为不想搭理风锦奕,左听雪才闭了眼,原以为他会识趣儿的离开,谁成想他还蹬鼻子上脸,亲起她来了,本就因为之前的事还耿耿于怀的她,更是火大,于是一把推开他道:“别碰我。”
左听雪如此过激的举动,原本就一脸茫然的风锦奕,听了她这句话愈发的茫然?
在推开风锦奕以后,左听雪起身,一阵眩晕,让她站立不稳,于是不受控的向后倒去,见左听雪向后倒,风锦奕忙伸手抱住了她。
“别碰我。”左听雪气恼的推开风锦奕,然后倚靠到床上,不要用抱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触我的身体。
“爱妃,你没事吧?”风锦奕握着左听雪的手,紧张的问道,她毕竟曾经伤到过脑子,因为担心她,到也忽略了她态度的蕴含的厌恶。
“你不要烦我就没事。”左听雪将手从风锦奕的掌心中抽离,自己越嫌弃他,他还越没皮没脸的往她跟前贴。
风锦奕见左听雪一直是这种冷落的态度,便不乐意了,要杀要剐那也要给个原因吧,这不明不白的。
“你喊什么喊。”左听雪翻翻眼,明明犯了错的是他,搞得到像是自己故意针对他是的。
“说吧,到底心里憋了什么事,统统说清楚,朕连奏折都不批了,就是为了讨好呢,这折腾半天却一点效果都没有。”风锦奕对左听雪飘去恨恨的小眼神儿。
“要我说清楚,你是皇上,你的女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何必在乎我这个盟友?”左听雪狠狠的瞪了风锦奕一眼,你还好意思跟我大呼小叫,自己干了什么事难道不知道吗,还让我说,真准备把我当傻缺啊。
风锦奕现在明白左听雪为什么那么大的火气了,原来是因为自己现在女人太多。
他弯腰看着左听雪细声道:“爱妃,你也知道,那些妃子都是母后选的,和我没关系?”
“那么就请你离开我的视线。”左听雪闭着眼睛说道。
“爱妃,你要是不喜欢那些女人,朕可以把她们全部赶出皇宫,朕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风锦奕一直讨好左听雪。
“你的爱不愿意与人分享,同样,我也不喜欢和别的女人争夫,一直以来你都是属于别人,不管是在哪,我讨厌这样的状态,非常的讨厌,所以现在谁要谁拿去,既然你无法做到唯一,那我就毫不犹豫的舍弃。”
左听雪的话音刚落下,双手已经被风锦奕一只手钳制住,嘴巴也被风锦奕堵了个严实,风锦奕欺身而上,将左听雪固定在身-下,让她根本就无法动弹。
左听雪想骂骂不出,想打打不了,只能用一双眼瞪视着风锦奕,而风锦奕则是自动忽略左听雪的瞪视,“苏云婳,朕可以容忍你的一切,为什么你就不能体谅朕?”
听到“苏云婳”三个字,左听雪的身子一颤,她的确讨厌现在这种生活!
“父皇,母后,你们在干嘛?”这时风雨顺,走了进来。
“没什么。”风锦奕忙放开左听雪,知道了左听雪生气的真正原因,心情竟然出奇的好。
不用看都知道左听雪的眼神不会好。
左听雪抱起风雨顺问道:“雨顺,你怎么没有睡觉?”
“母后,我睡不着,我想听故事。”风雨顺的脑袋在左听雪的胸前来回的蹭着。
看着风雨顺的脑袋在左听雪的胸前蹭,风锦奕不乐意了,谁的东西呀就瞎蹭,于是一把将风雨顺抱过来道:“想听故事啊,又何必麻烦母后,母后现在也是病人,父皇给你讲了。”
“父皇也会讲故事?”风雨顺眨巴着晶亮的眸子,好像是在质疑。
“当然,父皇不仅会讲,还会讲很多,说吧,想听什么故事。”风锦奕拍着胸脯豪情满满的说。
“那就讲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吧。”风雨顺想了想道。
“对,白骨精是该打。”一旁的左听雪小声的嘀咕着。
“我风锦奕的儿子还真是与众不同,不听别的故事,却要三打白骨精,好,咱就打白骨精。”说罢,风锦奕将风雨顺搂在怀里,然后靠在床头,便讲了起来。
“父皇,你讲的一点也不好听,我要听母后讲。”讲了没几分钟,风雨顺探出小脑袋开始抗议。
“不好听?怎么不好听?我觉得挺好听的啊。”风锦奕摸摸风雨顺的头,自己这么用心的给他讲,却换来他的一句不好听,这故事又不是他编的,不好听也不是他的错啊。
自己信心满满,却换来风雨顺的嫌弃。
“反正就是没母后讲的好听,母后会说很多人的话,我要听母后讲。”风锦奕一本正经的说。
“会说很多人的话?什么叫会讲很多人的话?”风锦奕斜眼看看左听雪,那意思,风雨顺说你会说很多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左听雪完全忽略他问询,转头看向别处,你想表现,你表现就是,跟我没关系。
“雨顺,这故事吧,就是这样的,你要觉得不好听,那父皇就给你换一个,父皇会讲很多的故事,比母后会的还多。”见左听雪不理自己,风锦奕只好来说服儿子,不就是讲故事吗,他不可能连这都做不好。
“那好吧,父皇就换一个吧。”风雨顺很是不情愿的点点头。
于是风锦奕又换了一个,同样没讲几句。风雨顺依旧毫不留情的说:“父皇,你讲的一点都不好听。”
不好听是吧,行,那咱接着换,总有一个是你会觉得好听,我堂堂皇上,难道还讲不好一个故事。
于是风锦奕又换了一个,如此换了好几个,风雨顺就如一个尖锐的评判者,他讲不了几句,都无情的对他说,父皇你讲的一点都不好听。
“雨顺,你是不是故意的?”风锦奕一脸愁容的看着风雨顺,他甚至怀疑他是来替他母后报仇的,不然自己换了这么多,为什么都不能达到他的要求呢,自己都觉得很好了啊。
“没那金刚座就别揽那瓷器活,吹露底儿了吧。”一旁的左听雪阴不阴阳不阳的来这这么一句,那意思是,叫你吹,现在吹通了吧,活该被嫌弃。
他这是吹吗?他觉得讲故事没有什么好难得,归根结底是他这宝贝儿子太挑剔,要不就是故意的。
“雨顺,给父皇一个面子,把故事听完。”风锦奕对风雨顺说。
“不,我要母后讲,母后讲的好听,父皇讲的不好听。”风雨顺丝毫也不考虑风锦奕的感受,果断的说。
“好好好,让母后讲,让母后讲,雨顺,你伤了父皇的心,你知道吗。”风锦奕显得很无奈。
“那,要不,父皇就接着讲吧。”听风锦奕这么一说,风雨顺表情纠结的说,那意思是,我就凑合听听吧。
想听母后讲故事,却又不想伤了父皇的心,可真是善良的孩子。
“雨顺这么一说,父皇现在一点也不伤心了,我们呢,也要给母后一个表现的机会,就让母后讲好了。”风锦奕自然是不会再挑战了,这个皮球还是交给左听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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