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二婚:大叔你省省心

第40章:若初首发,感谢支持

    
    莫然在家呆了一个星期,终究还是没给老梁打过电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自从那夜发生妖精打架的事情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和老梁之间好像就变尴尬了一样。
    她想她说不出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需要这种屁话来掩饰自己对他的贪心,而且她也不知道那天晚上老梁喝的究竟断篇了没有。
    他这突然消失究竟是因为老爸生病还是因为上了她而觉得尴尬没办法再见面。
    高洁每天早上都上来溜一圈,问她什么时候上班,收购案到了收尾的时候,她不在,很多事情财务部都没办法决定。
    “莫然,我只拿一份薪水,不能老让我干两个人的活呀,再说了,我是个律师,不是会计,不会干啊,凭什么他们都来缠着我哈?你再不回去,我也撂挑子不干,带我老婆旅游去。”
    高洁吃着莫然煮的面,发牢骚。
    “你可以考虑再考个会计师证嘛。”莫然有些无精打彩的说道。
    高洁将碗里的面汤喝完,直直眼,望着她,面容慢慢严肃。
    “有话就说,别掖着了,再给我两天时间复原,我的伤还没好,还想在家窝两天。”莫然扒拉着碗里的面条,没有想吃的欲望。
    “瘦了啊,省了健身的钱了。”
    憋了半天的高洁,长叹一声,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
    莫然起身收拾碗筷,门铃响起来,她手里拿着东西过去开了门,一下子涌进许多人来。
    为首的老太太正是徐海昌的妈妈徐老太太,后面跟着三四个中年妇女还有五六个大大小小的孩子。
    莫然吃了一惊,正不知所措。
    徐老太太却了灵活,一个箭步上前,伸手便扇了她一记耳光。
    “有话好说,干什么打人!”高洁冲过来,将莫然掩到身后,生气的吼道。
    “小表子,你害的我们徐家家破人亡,我老婆子也活腻了,今天就跟你拼命,替我儿子和老头子报仇!”徐老太太嘴里骂着,张牙舞爪的冲上来。
    后面跟着的妇女和孩子也一齐往前冲,要上前打莫然。
    本来一直卧在沙发边的上毛毛见状,猛的叫起来,龇牙咧嘴,凶相毕露,马上就要咬人的模样。
    毛毛的凶状还真是镇住了这帮妇孺,纷纷后退,退去了门口。
    毛毛要追过去,莫然喝住它。
    “小表子,如今给你撑腰的那个男人要死了,我看你还能横行几天!”徐老太太双手叉腰,恶狠狠的咒骂。
    莫然的心嗵一声急速跳起来,转脸望向高洁:“她说什么?”
    “滚!赶紧滚!要不放狗咬人啦!”高洁铁青着面色,怒吼一声。
    几个人上意识的往后退了退,高洁一步过去,“咣”一声将防盗门关了,将她们关到了门外。
    “高洁,她刚才说谁要死了?”莫然跌坐在沙发上,弱弱的声音问道。
    “她说的都是瞎话不能信。”高洁捏着额头,苦笑。
    莫然慌慌张张的去摸手机,摁老梁的号码,没人接听。
    “莫然,那边现在是晚上。”高洁干涩的说道。
    “他在哪儿?”莫然咬着指甲,神经质的问。
    “新,新西兰啊!”高洁低声回道。
    “他在哪儿!”莫然拼命摇头,捂着耳朵尖叫,歇斯底里的样子让高洁有些手足无措,他从来看到她这个样子。
    “莫然,你听我说,梁总他……”高洁试图解释。
    “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莫然又尖叫一声,苍白的面色,腥红的眸色。
    高洁咽了口口水,摊手:“梁总在去救你的途中发生了车祸,车子失控掉进路边的池塘里,他自己爬了上来,被后面跟着的警察救了,徐海昌的爸爸当场死亡。”
    “他在哪儿!”莫然仿佛没听见高洁的话,尖叫声几乎穿破高洁的耳膜。
    “我带你去。”高洁怕她做出更过激的举动,扯下衣架上的外套裹住她,伸手抱着她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徐老太太看见他们出来,嗷嗷叫着又冲上前。
    莫然推开高洁,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怒吼:“想杀我是吗?好啊,大家同归于尽,来啊!”边说,边拖着她往走廊尽头的窗户走去。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徐老太太挣扎着,大叫。
    莫然的手劲却是奇大,根本挣脱不开。
    “莫然,放手,不要跟她们一般见识!”高洁上前去扯她的手臂。
    “你闪开!不就是死吗,一起死啊!”莫然推了高洁一下,竟然把他也推了个跟头。
    “放手,你放手啊……”
    莫然拖着一直叫嚷的徐老太太来到窗户边,扯下外套将她们俩个人的手捆在一起,冷笑:“一起跳啊,你可别怂!”
    “救命啊,杀人啦!”徐老太太攀着窗户边,狂叫。
    赶过来的高洁从身后抱住莫然,死命往回拖她。
    一直愣着的几个妇女孩子也缓过神,上前来,七手八脚的将徐老太太扯到一边。
    “莫然,冷静,冷静……”高洁将莫然摁到墙边,强拥着她,抚摸着她的肩膀,气喘嘘嘘的安抚她。
    莫然眸中的红光慢慢褪却,喘着粗气,推开高洁,朝电梯间走去,却又突然回头,伸手指着徐老太太:“有种你别走,等我回来!”
    徐老太太闻言,不由自主的打个寒噤,众人一时失声不敢言语。
    ……
    去医院的车上,高洁从后视镜时不时瞧着坐在后面的莫然。
    莫然绯红的面色慢慢褪成苍白,整个人都变的安静下来,他方才开口:“莫然,没事吧?”
    莫然凄然一笑,摇头:“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非常可怕?”
    高洁笑笑:“谁都有脾气嘛。”
    “老梁一直哄着我,拿我当孩子,由我的性子做我要做的事,大约也是怕我犯了老毛病,怕我的后半后要在精神病院里度过。”莫然哑声道。
    高洁“咕咚”咽口口水,一脸诧异。
    “20岁的时候,我住过两年半精神病院,原因就是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常常会做出些过激的举动,比如自残啊,伤人啊什么的。老梁不想把我送去治疗,从此给我贴上精神病患的标签,所以他去考心理医生执照,要自己照料我。
    到最后还是失败了,我持刀伤了家里两个园丁之后,被强制送进了医院。我就是个精神病人啊!从来都是啊!”
    莫然缩在后车座上,伤感的说道。
    高洁同情的回头看了看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之间好像就明白了,两个人一直在别扭什么,在担心什么。
    “这世上除了老梁,我再没有别的依靠,所以我不能失去他,他若是没有了,我就没有了。”莫然沙哑的声音说道。
    高洁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沉默半晌,才安慰她:“梁总他,他不想让你知道他受伤的事,所以我才没告诉你。”
    “是啊,他不会告诉我的,所有的难过的事情,他都不会再告诉我了,因为我有病,离开美国,可以回国,如果在国内又犯了病,以后又能去哪里?去新西兰吗?”
    莫然抱着双膝,泪水淹没脸颊。
    两人来到医院,老梁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还没有醒来。
    莫然换了衣服进去,跪倒在他床边,默默流泪。
    如果不是刚才的冲动,她几乎都忘了自己曾经是个精神病患者。
    她太过贪婪,想要的太多,本就不该害他。
    她跟徐海昌结婚,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豪情万丈的想要个孩子,因为老梁一直跟她说,她这个病不是天生的而是因为太过专注数字累出来的。
    那时她信了,可现在她不信了,上天不肯给她孩子是有道理的,她这样的人根本就没资格生孩子!
    莫然在老梁身边跪了两个多钟头,他还是那样安祥的睡着,丝毫没有想醒过来的意思。
    她的眼泪打湿身下的床单,双眼红肿如蜜桃的时候,总算是听到一声熟悉的长长的叹息声:“莫小然,你踩着我的氧气管了,想憋死我啊。”
    她慌慌张张的跳起身来察看,却发现他的氧气管子高高的吊在一边,离她有足够的安全距离。
    “都快死了,还有心思说笑。”莫然颓然的坐到床边,撅起嘴巴,伸手擦眼泪。
    “高洁这小子,就是不听话,还得解雇他一回。”老梁继续冷笑话。
    莫然抬头望着他,泪水继续流。
    “没事,死不了,结实着呐。”老梁伸出手,指尖上的夹子碰碰莫然的额头,监视器上的数字突然就忽闪忽闪的变着。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一向镇定吗?怎么会发生车祸?”莫然抽泣着埋怨他。
    话音未落,一干医生急匆匆的走进来,不由分说给老梁检查着身上的各个部位,又要轰莫然出去。
    “别介,让她留这儿,否则我还得死一回,好不容易醒过来了。”老梁央求医生。
    戴着大口罩的医生们眼中含笑,算是应允了。
    忙活完了的医生满意的点点头,临出门时嘱咐莫然,病人刚醒来需要好好休息。
    “我还是走吧,明天再来看你。”莫然道。
    老梁叫住她。
    “我这几天睡着一直在做梦,你知道是什么梦么?”老梁问她。
    “我要是能出现在你的梦里,那可是荣幸之至,也不用等你问我了。”莫然在床边坐下,叹气。
    “莫小然,我梦见我喝酒不醉啦,不管喝多少酒都不醉啦,不管喝多少酒下肚,都能把事儿记得清清楚楚,厉害吧?“老梁边说边眼巴巴的盯着她看。
    莫然再叹口气:“那你记得那天晚上你干过什么没有?”
    “我干过什么!”老梁一脸惊喜的要起身,一抬头,抻了下,哼唧一声,又跌回到枕头上。
    “老实点,别乱动,我问过医生了,得亏抢救的及时,算你命大,京城来的脑科专家还没上飞机,再晚送来三分钟人家要是走了,你这条命可就算完了。”莫然说道,眼泪不由自主的流。
    “我那天晚上真是干过什么对不对?”老梁不理会她的话,猴急猴急的问。
    “嗯,干过,站在我家茶几上跳扭臀舞,还要我夸你的臀是电动小马达,我夸啦。”莫然擦着眼泪说道。
    “再没干点别的?”老梁一脸失望。
    “没了,再后来,邱一现就来了,送走他,你就睡了。”莫然垂下眼。
    “谁是邱一现?咋这么不长眼啊?老子弄死他。”老梁无比郁闷的骂道。
    “你跟海伦的婚事谈成了么?”莫然问。
    老梁怔一怔:“婚事?”
    “对呀,婚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呢,俗!”莫然忿忿不平的口气。
    “啊?哈哈……,那会子不是还没把握让她出让股份么,所以什么都得听那丫头的啊,我是怕她反悔,万一不肯把股份给我,那我可就输掉裤衩啦!”老梁笑。
    莫然张大双眼望着他。
    “没事,我是肯定她会卖股份给我的,可事情总要做到百分之百保险才安心,你知道我性格的。”老梁给自己圆谎。
    莫然吮吮鼻子,高洁猜的不错,董事会议之前,他真的没有把握海伦会出现,他为她,真的下决心要倾家荡产的,可她,又能给他什么?
    她自己也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吓着了,这样的她,还能再有什么奢望?
    “莫小然,我想喝南瓜粥吃花生米了,你给我买去。”老梁开始撒娇,莫然的心却乱了,乱了又整理好,整理好又乱了……
    直到老梁一声断喝:“小莫然,你听见我讲话没有?一个重症病人讲几句话容易吗?竟然这样无视我?”
    “刚做完手术,水不都能喝,还指望吃饭呢,妄想!”莫然回他,起身要离开。
    “你别走哇,陪我坐会儿。”老梁叫。
    莫然走去门口:“你得休息了,明天来看你。”
    她走出门去,身后的男人还在嘟囔:“嚓,如此一个钻石王老五,初夜竟然这么难卖出去,真是见了鬼了!”
    莫然走出医院,门口遇见邱一现。
    邱一现见了她,堆下一脸笑,凑过来,热情的跟她打招呼。
    莫然没心情应酬他,淡淡的应一声,要离开,转身去,却又转回来,叫住他:“邱医生,请教你件事。”
    “客气,有事只管说。”邱一现停住脚步,笑道。
    “你认识比较好的心理医生吗?”莫然诚恳的问道。
    邱一现眼神一迷,点头笑道:“我有个同学正好干这个,还真挺有名的,我把他微信号给你?”
    “麻烦你了。”莫然道谢。
    邱一现给了她同学的微信号,嗫嚅着又说道:“莫小姐最近有不有空呀?想请你吃个便饭,一直叨扰你,心里过意不去,最近院里清闲了些,还你个人情,不会拒绝我吧?”
    “好呀,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电话,我最近不上班,闲着呢。”莫然答应着。
    虽然觉着他是个渣男,却实在是佩服他了得的医术,所以才不想拒绝。
    “你太太醒了吗?”莫然问。
    邱一现脸上的笑容消失,伤心的叹气:“没有,醒来的希望不大,不过我不想放弃,但凡有一点希望也要坚持下去的。”
    莫然心有一阵凉意,那天去他太太家里的时候,那个女人明明还活蹦乱跳的,竟然就这么醒不过来了,世事真的难料。
    “就今天晚上吧,今天晚上你有空吗?我下午没有手术,能早点下班。”邱一现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问道。
    莫然点头。
    “那就六点钟,我去你家接你!”邱一现愉快的说道,脸上完全看不到愁容。
    两人告辞,莫然开车回家,一进小区,便看见小区门口围着一堆人,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她一走近,几个老太太伸手指着她,叫:“回来了,就是她,真是个狠心的,不光出轨,把自己男人送进监狱不说,竟然还让奸夫害死了老公公,真是不要脸!”
    莫然咬了咬唇,目光闪了闪,大步走过去,看热闹的人自动让出条道来,让她走过去,果不其然,徐老太太领着这些妇孺故伎重演,坐在地上,正控诉莫然的罪行。
    “行了,你先停下,我来问你,你儿子娶我之前,你家人都是干什么的?”莫然尖声问道,打断徐老太太的哭诉。
    徐老太太白她一眼:“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就是欺负我们乡下人。”
    “乡下人是吧?那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是干什么的,我又是干什么的?”莫然接着问道。
    徐老太太不讲话,她身边一个小女孩接茬道:“我小叔是开车的。”
    “大妈,看看你手上的金镯子,脖子上的玉坠,还有你这孩子身上的穿的衣裳,一个开车的儿子能供得起你们如此奢侈的花销吗?
    你们不要吃着我的,用着我的,最后还在这里败坏我的名声儿,你儿子在外面包养女人,被我逮个正着,我没怎么的,你们倒还赖上了,天底下有这样的理么?
    又想讹我的钱是不是?我确实不缺钱,不过也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你们,我和你儿子已经离婚了,我净身出户,所有的财产都给了他,你们还想怎么样?现在的我跟你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们讹得着我么?”莫然激动的说道,眸中又飘进了血色。
    徐老太太拍着大腿恸哭:“还我老头子的命来,是你那个奸夫害死他的。”
    “这事真还没完,我朋友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每天十几万的烧着钱,我已经请了律师了,这官司我打定了,你们包庇罪犯已经触犯了法律,等着接法院传票,洗干净屁股坐牢吧。”
    莫然冷声道,拔开人群快步离开。
    “哎,他小婶,可不能打官司啊,海昌绑架你的事,我们都不和道啊,他小婶,你慢点走,我们好好谈谈。”
    几个中年妇女一脸惊惧的追着她,要跟她谈谈,显然她刚才的话真的震慑了她们。
    看热闹的人有人听出端倪来,调转矛头开始指责坐地上撒泼的徐老太太。
    徐老太太拉着几个孩子灰溜溜的跟上几个儿媳妇。
    小区外一辆拉着窗帘上的保姆车,几个站在车边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上了车,对坐在后座的傅天程说:“少爷,人散了,不知道莫然跟他们说了什么,好像挺管用。”
    “废物,还指望他们能闹出点名堂来给小爷开开眼呢,就这么怂了,不给劲!”傅天程一拳砸到车座椅上,不满的道。
    “天程,来日方长,你急什么。”他身边一位戴着墨镜的男人阴沉的声音说道。
    ……
    莫然上了楼,一群妇孺也跟着上了楼,跟在她身后,跟屁虫一样。
    “拜托你们要点脸好不好?再这样,我报警抓你们啊。”莫然冲他们吼。
    徐老太太将几个孩子拉到身后,委屈的声音:“我们不进去,就在门口坐着,这公众地方你不能不让我们坐吧?”
    “他小婶,我们进城来也没别的亲戚,无处可去,身上又没钱,求你收留我们几天,权当可怜我们一家老弱,给口吃的呗,一天没吃东西了。”一个中年妇女哀求道。
    莫然识得她,是徐海昌二哥的媳妇冬青。
    莫然将钱包里的现金全部掏出来,递过去:“去住酒店吧,我这里又不是收容所。”
    她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小孩子从她手臂底下窜过来,一把扯下她手里的钥匙,举着跑到徐老太太身边,高声嚷:“奶奶,拿着了。”
    “小燕,开门,我们进去,这是我儿子赚钱买的房子,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去住!”徐老太太底气十足的说道。
    “好,真好,你们留下,我走!”莫然气极而笑,扭身下楼。
    没有老梁在身边的她,就像没有翅膀的乳燕,什么都做不了,伶牙俐齿的反驳与这些无赖之徒来讲,也不过是对牛谈琴。
    莫然去小区花园坐到夕阳西下,想的太多,到最后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直到邱一现出现在她面前,连叫她几声,她才醒过神来。
    “怎么坐在这里,幸亏我没开车,要是开车回来,找不着你呢。”邱一现笑道,看看腕表:“正好六点,走吧,我订了座位,吃法国菜吧,早就听说那家法国餐厅很好吃,一直没机会去。”
    莫然站起来,想应一声,却突觉胃里一阵难受,不由干呕了几声。
    “不是吧?你怀孕了?”邱一现叫一声。
    “职业病!看见女人恶心就是怀孕啊?”莫然不满的瞅他一眼:“我这是饿的,中午没吃饭,单等你这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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