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我兴冲冲地点开豆瓣,想看看大家都是怎么吹彩虹屁的。说实话,这部电影作为国产科幻,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我觉得各种特效已经和好莱坞优质特效水准差不到哪去了。剧情也好看,正是应了天安门上的话,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大家一起救地球!然而,清一色的差评,豆瓣评分只有5分。总有那么一部分人,看见国产两个字就**了。看到中国主旋律片就PTSD了。评论里要么是怼细节抠电影理论错误的,要么是主演黑粉的,要么就是啥也不分析上来就垃圾无聊想睡完事了。首先,在虚构故事当中寻找真实感的人脑袋一定有问题。科幻小说不等同于科普教材,是写小说不是做实验,更何况那些所谓科技党写的影评,有一大堆在我这个外行人眼里就能挑出毛病。第二,因为演员上升到作品真的很可笑。举个反例,什么因为XX演了铁齿铜牙纪晓岚,我一辈子都对她黑不起来。拜托,大清亡了,演员本人还和作品还分不开吗?她演了一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就代表她是真的有脑子吗?看她每天在微博上发着各种打脸传教的微博,真不知道她的1515万粉丝是怎么来的...有一个词叫人设,观众喜欢什么明星就维持什么人设,赚钱而已,当真就不好了。而我今天看的电影演员,就因为是中国的超级英雄形象,被全网黑,刷恶评刷低分。第三,我也没啥可说的。影评就几个字,没啥实质内容。
其实我觉得碰到国产就黑,遇上好莱坞就吹,特别不好。好莱坞也有烂的不能再烂的电影,美剧也有雷的不能再雷的情节。全世界的编剧都一个样,大多数都窝在空调房里写剧本,纸上谈兵。好剧本需要的是文化的积累和实际经历的体验,所以好剧本在世界上都是凤毛麟角的。当然,也不能全甩锅给编剧。同样不能忽视资本的逐利性,什么火就会扎堆儿拍,谁不喜欢钱呢。亮剑火了,之后就有很多手撕鬼子的电视剧播出。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儿火了,之后就有很多青春堕胎、忧伤爱情的系列电影上映。好莱坞也一样。所以,一年下来,有那么几部拿得出手的就不错了,莫强求。电视剧电影,也就图个乐,只要老百姓喜闻乐见,那就是好作品。也别老骂广电,广电一直存在。从早年的《洗澡》《过年》到近年来的《邪不压正》《驴得水》,一直都有优秀作品涌现。自己拉不出屎是便秘,别怪地球没地吸引力。什么时候,广电成为众矢之的了?成为你拍不出写不出好作品的背锅侠了?另一个就是小鲜肉问题,我觉得没必要太苛责这些鲜肉电影。还是资本的逐利性,因为鲜肉有流量有粉丝,所以可以赚钱。鲜肉是永远不会消失的,流量的垃圾电影也是会永远存在的。
文化是没有国界的,但文化的归属感是有国界的。奥斯卡获奖的电影也有我觉得不怎么样的,我就特别讨厌漫威的傅满洲形象。得诺贝尔文学奖莫言的书我是看不下去的,他笔下的中国和我知道的相差太远。我觉得我们有个氛围是要调整一下的,很多人把西方奖项看得太重。中国很多导演为了迎合国外影展,专门拍一些大农村系列。比如著名的XXX导演,我的父亲母亲活着。这类导演和我印象中的伤痕文学作家差不多,邓爷爷说得好,哭哭啼啼没什么出息。抛开外在的东西,你觉得好就行,没必要去用西方的价值观来约束自己。更没必要用一个西方奖项去肯定自己的才华。
“看电影的时候,你不是挺激动的吗?”
“你说电影多好看啊!怎么豆瓣那么多恶评呢。”
“嗨,我还以为怎么了呢。豆瓣APP它自己的评分也没多高啊。”
我看着开着车的史青,觉得他这句话说的很对。突然就没那么烦了,觉得那些无脑影评和我自己暂时自闭都不值得一提。
“可以啊你,挺会做心理疏导的啊。比以前进步多了。”记得上学的史青,讲话总是一板一眼,像个大人似的,我基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比如我考得不好,他会说哭有什么用,考都考完了。比如我把手机弄丢,看见我就质问我为什么他打了十几个电话都不接。我实话实说自己手机丢了。史青劈头盖脸的就把我丢过的东西统统数一遍,都把我给说哭了。我的泪水并没有博取他丝毫的怜惜,他竟然变本加厉俞吵俞烈,他说你现在哭不是因为你委屈,而是因为我说对了,说到你的痛处了。所以,即便他第二天送我了手机,我也没有多感激他。
“没办法。为了生活。遇到状况不好的病人,我得说点什么话让患者家属不那么崩溃。遇到医闹,我得说点什么话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
“赚钱不易啊。我以为你们会做手术就行了。”
“我们是一个既要有理论知识又要有临床实践,没多少自由时间还要学会和各形各色的人打交道。”
“白衣天使实至名归。”
“我们也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
史青说这句话的时候特自然坦然,我知道他是喜欢他的工作的,即使很累很糟心。
“遇到医闹,你要保护好自己啊。”
“医闹挺少的,也能理解。最爱的亲人突然被告知活不了几天,他们的某些行为就会失控了。我也不是圣人,有些病我确实没能力救。有些病我也真的不懂。”
听出史青的无力感,我知道他是很惋惜那些生命的终结。我握了握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他握的很紧,我也不敢大力甩开。
“诶,你在开车。”
“开车不耽误牵手。”
我看着半边裂开的脸,一时觉得他很幼稚。
“你不是说你来郑州有事吗?”
“嗯,明天有个座谈会。对了,谢天也过来。听说谢天学长也是郑州人,谢天说要聚一聚。”
“哦,你和我说这个干嘛。”
“因为你也要去。”
“我不去,你们几个学医的混我一个门外汉,多格格不入啊。”
“又不是学术座谈会,学医的还不能跨行业交友了。”
“就你和谢天还成,多一个不认识的学长,不舒服。”
“好吧,你不想去就算了。”
可能是因为回到了我和史青成长的地方,一路上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墓园。史青从后备箱拿出铲子水壶和一些易成活的花种。
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不淡定了。我奶奶的墓不见了...史青跟着我来来回回走几圈,也搞清楚了状况。
“你不可能连墓园地址都记错了吧。”
我不可能记错墓园地址。不翼而飞的墓碑让我周身发冷打怵。
“找不到就算了。你可能是记错了。别怕。”史青过来抱着我,“傻瓜,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的。”
史青知道我怕鬼怕的要死,一路上都把我的手握的紧紧地。
我也挺奇葩的。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却怕鬼。不敢看鬼片,看过为数不多的鬼片也给自己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每次独自在很黑暗的空间,脑海自动回放恐怖电影片段,成功把自己吓个半死。最丢人的初一的时候,和史青一起去鬼屋。当时史青说想玩,我也硬着头皮答应了。在我明明知道一切都是道具一切都是假的情况之下,还是死死掐住史青的腰,一路上一直鬼吼鬼叫。这些都是我无意识的。因为出来的时候,陌生人走过来关切地嘱咐我多喝水,嗓子应该哑了,然后大笑着离开。而史青的白T恤也被掐出深深的两道折痕。
史青捧着我的脸把眼泪抹去,“别哭了,都是假的。我们再也去鬼屋了。以后怕的东西要跟我讲,知道吗?”可能是那一次把史青吓得不轻,会在我觉得有妖魔鬼怪的时候,变得非常温柔体贴。
“你如果害怕,我可以陪你睡。”
我没同意,史青就在路上买了毛线。回到家,我才了解这些毛线的用途。毛线两端,一头拴着我,另一头拴着史青。
“不知道怎么消除你的恐惧,有什么动静你就扯一下毛线,我就知道了。”
我是真的怕的要死,自己已经上演了无数部惊悚恐怖悬疑片之长脚的坟地。我知道栓绳子真的很幼稚,世界上也没有鬼。可多亏了这毛线,我睡得特别踏实。好像我一扯线,就不会被鬼抓走一样。这一晚,我们俩绑着毛线在各自的房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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