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舒迷迷糊糊之间,让白灵宁牵进房间里,清风荡漾,卷起翠玉的珠帘。一只玉脂般的手攀上了褚时舒的肩膀上,悄然一拉,露出半边的光滑身躯。
“怎么样?”白灵宁指尖点在褚时舒的背后,轻轻划过惹得褚时舒一阵发笑。
“你力道太轻了些,痒的慌。”
“哦哦,那这样呢?”白灵宁加重了力道,指腹一点一点按着,直到褚时舒发出了满足的声音,这才又从旁边的药罐中捻了一些乳白药膏继续涂抹。
褚时舒轻笑着,闭着双眼手指轻叩着膝盖,似乎被白灵宁这周到的服务舒服到了。她歪着头,声音如同泉水一般轻灵。“白灵宁,我有些事想与你商量。”
“褚姐姐,你说。”白灵宁又走到褚时舒前面,小心的抬起褚时舒的脚,看着脚后跟的两道伤痕皱起了眉头,又以法力混合着药膏一起细细涂抹在伤口处。自己带着他们回来的时候,就为褚时舒接上了脚筋,现在看情况行动自如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怕会留下疤痕。
“你能不能,抑制住与生俱来的能力?”
“褚姐姐可否说的具体一些?”
“既然你是大夫,我也就不该隐瞒着什么,况且这件事也许只有你能做到,所以我特特来找你商量。你能不能压制住女魃的干旱,让她可以当几天的正常人?”褚时舒睁开眼,看到了白灵宁那震惊的双眸,情绪万千,只是这褐色的双眸里似乎还藏有一丝兴奋。
“女魃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何要为她这样尽心尽力,况且按神话传承来的故事来说,女魃应该是应龙的战友,他伤你脚筋尽断,伤及无辜的无尘,你难道也是个以德报怨的主儿?”白灵宁不解道,说到他伤害褚时舒与无尘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恨意。
褚时舒抬手捏着自己的下颌,似乎在思考着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轻微的动作让背后柔顺的头发几缕披落在胸前,带着那若隐若现的肩膀,和此刻有些多愁善感的墨瞳,白灵宁的心脏突然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不知所措的垂下了头,她好像知道了,知道了褚时舒的魅力所在,那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与蕴藏着千万个故事的双眼就是她最独特的魅力,如果说自己是一杯上好的碧螺春,那么褚时舒就是回味无穷的烈酒,沉醉其中,至死不悔。
褚时舒回过神来,见白灵宁坐在自己面前这样温顺,一时间倒颇有些怜爱。如果自己的寿命正常,也该是有白灵宁这么大的孙女了,只是自己连个姑娘都没有,何谈孙女。将手放在白灵宁的头上慢慢摸着。“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可是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在做什么,纵然应龙伤我,纵然女魃是应龙的妻子,可我还是想帮她。你可以说我执迷不悟,愚笨过头,我不辩驳,然,女魃是无罪的,她一辈子恪尽职守为了天下苍生,收敛心神,束缚双脚在荒漠之地面对一年复一年的黄沙,这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忍受的。寂寞她守了几万年,已经守够了,我想给她几天凡间的欢乐,哪怕只有几天也好...”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