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貌极美,栗色的波浪卷发随意的披散在后背和肩部,露出一小块光洁的额头,五官精致的俏脸上化了很亮眼的妆,两颊间一片粉艳晕红,唇色宛如娇艳的玫瑰般诱人;她的皮肤很白,短小的白底青花旗袍之外裸露着大片的光滑和白腻,在闪亮的路灯下反射着动人心魄的迷人光泽;她的身材很好,酥胸高耸丰满,腰肢曲线优美,翘臀硕挺浑圆,美腿修长匀称,可以说入眼之处尽是美色;她的随身物品也很考究,脖颈上挂着一条珍珠项链,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女士眼镜,左手握着一部酒红色的苹果手机,右手攥着一个小巧的亮片手包,纤细的左臂上还缠着一圈圈闪闪发亮的银色手环……
目光所至,我的脑袋里骤然便发出了一声巨大的爆响,因为我也看到了那个害他走神的奇异景象——在这条巷子里的某根路灯之下,居然站着一位勾魂夺魄的绝色美女!
她的样貌极美,栗色的波浪卷发随意的披散在后背和肩部,露出一小块光洁的额头,五官精致的俏脸上化了很亮眼的妆,两颊间一片粉艳晕红,唇色宛如娇艳的玫瑰般诱人;她的皮肤很白,短小的白底青花旗袍之外裸露着大片的光滑和白腻,在闪亮的路灯下反射着动人心魄的迷人光泽;她的身材很好,酥胸高耸丰满,腰肢曲线优美,翘臀硕挺浑圆,美腿修长匀称,可以说入眼之处尽是美色;她的随身物品也很考究,脖颈上挂着一条珍珠项链,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女士眼镜,左手握着一部酒红色的苹果手机,右手攥着一个小巧的亮片手包,纤细的左臂上还缠着一圈圈闪闪发亮的银色手环……
头顶的路灯抛下一束亮亮冷冷的白光,透过她的身体在地上投下了一条短而细的黑影,她的身姿挺得笔直,一条圆润修长的纤细小腿微微向后抬起,穿在脚上的那只高跟鞋的尖细鞋跟正稳稳的斜蹬在身后那面脏兮兮的墙面上,使她能够在不接触墙壁的前提下,为自己的身体提供一个能够短暂得到休息的支撑点。
只不过,在这个有些冰冷的夜晚里,这个抬腿蹬墙的动作实在是有些过分的性感和诱惑了,此种女儿态十足的做派正和她此时的庄肃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得她整个人美到极致,又冷到冰点,好似一朵绽放在午夜的白玫瑰,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端庄妩媚又知性冷艳的撩人风情。
“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早在两汉三国时期时,国人就有着围观美女直至废寝忘食的光荣传统,虽然面前这个女人并没有传说中的秦罗敷所拥有的那种“老中青少幼五世通杀”的恐怖魅力,但凭借着她那比彩绘画像上的秦罗敷美出几百倍的身材容貌,终究还是成为了这条小巷里的绝大多数男性同胞们的目光焦点。
巷道里这静悄悄的诡异气氛也是由此而来——由于昌河区的治安状况日益恶化,住在这片棚户区里的居民,除了仅有的十几家老门老户以外,剩下的几乎都是年龄在二十五岁上下的、怀揣着远大梦想又身无长物的帝漂男青年,而这个年龄段的小家伙们又正好处于这位美女的魅力杀伤范围的核心区间,一个个在看到她以后基本上连步子都迈不开了,一条巷子从头到尾都没几个人走动,能不变得安安静静吗?
反正下班了以后也没啥事儿干,搭伴着看美女养眼多好?或许就是出于这样的心态,八九十来个小年轻在一旁或站或坐,一个个手头上都啥也不干,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不真实到活像一幅画的漂亮女人。
可惜我早已经过了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的年龄,除了单纯的欣赏以外也不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又多瞟了她两眼,随着大流养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就开始急急忙忙的在巷子里寻找目标的踪迹——刚才我已经在那个可笑的乌龙事件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我所跟踪的目标此刻也极有可能已经逃出了我和唐乔的掌控范围。
至于这个漂亮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以及她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间段、穿着一件如此性感暴露的衣服、独自跑到这种鬼地方来之类的疑问,都跟我手头上的任务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爱咋咋地吧。
可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却远远出乎了我的意料。
刚朝着巷子里,也就是这个女人站立的方向走出几步,她就放下了自己蹬着墙壁的那条腿,把手机举到耳边打起了电话,对于自己正在遭受围观的客观事实丝毫不予理会。
“请问您是汤老先生吗?我是解璇,是的,之前我跟您通过一次电话,请问您现在在什么位置,我能不能和您当面谈谈?……”她很是小心的说着话,懒洋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但听起来依旧十分的轻柔悦耳,语调也是低了八度的极致温柔,可还没等她说完,手机的听筒里就蹦出了一连串中气十足的回应,不解风情的喝骂随着异常高亢的声调四处飘荡,即便是站在五米开外的我也能把其中的内容听的一清二楚。
“这个老方子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它是我的命,是我的根子……你二十万就想要拿走……你怎么不干脆过来抢?!”
“不,汤老先生,您听我说,希望您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也要相信我们星寰集团的诚意,价钱上的事情很好商量,您随便说个数,我做得了主……”她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摸向了自己的脚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原本就极短极软的旗袍下摆在这样的姿势之下被绷得极紧,勾勒出了一个十分夸张的挺翘曲线。
周围先先后后的响起了一阵阵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您可能还没听懂我的意思,这二十万并不是买您老方子的钱款,只是我个人给您带去的见面礼而已,就算咱们的生意今后没谈成,我也绝不会缺了登门拜访的礼数……”她弯腰在地上摸了好一阵子,才从某块黑暗的阴影处拎出了一个不大的黑色挎包,化纤质地的布料被撑得鼓鼓囊囊,从外在的轮廓上看,里面早已塞满了某些方方正正的硬物。
“里面装的难道是……钱?!”我愣愣的看着她把那个黑色小挎包挂在白玉般的肩膀头上,脑袋上的汗一下子就流到了眼睛里:一个漂亮女人,在天黑之后,穿着一件既性感又暴露的衣服,独自来到治安状况糟糕的棚户区,而且她除了戴着各种能够亮瞎眼睛的昂贵首饰之外,随身还携带了二十万元的现金,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在出门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带脑子?!
“小唐,这女人太惹眼,这周围的年轻小伙子又太多,指不定哪个意志薄弱点的家伙会管不住的手、甚至是自己裤裆里的那根玩意儿……”情急之下,我赶忙附到唐乔耳边厉声说道:“我去那边找找目标,你先帮我盯着她点,千万别让这帮小子们惹事儿,实在不行就亮明身份!”
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这个女人都绝对是个身份了不得的大人物,要是她当着我们俩的面被人抢了钱或者占了便宜,我和唐乔肯定得一起脱制服不说,恐怕就连刑警队甚至昌河局都会跟着再遭一回池鱼之殃。
压在昌河局上头的地雷已经够多了,实在是一根稻草都不能再加了!
唐乔喏喏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但从他痴痴傻傻又目不转睛的样子来看,我刚才那番话恐怕他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不过我眼下的职责是尽快找到目标的踪影,也顾不上再跟他说什么了,只能先在他的肩膀轻拍几下,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说辞,然后迈开步子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其实吧,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运气究竟算是好还是不好。
贴着巷子的另一面墙走了没多远,我就从前边的一处人堆儿里揪出了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他压低着脑袋,两只手都插在运动裤的裤兜里,眼睛死死的盯着已经被我抛到了身后的那个女人,慢慢的向着她的位置移动着,很明显已经对那二十万元现金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我本想着干脆在这里按住他算了,但一个忽然从脑海深处冒将出来的大胆想法促使我沉默着隐藏在了路旁更深的阴影里——我和唐乔之所以被派来跟踪他,为的就是搞清楚他的老巢在哪儿、有没有同伙以及身上是不是还背着别的案件。
因为按照标准程序流程来看,那个爱马仕天价女包的失主直到现在都没有报案,目标恰好又是个四进宫的老手,反侦察反审讯能力都很出众,所以,现在我们只依靠手头上的这些零碎证据,队里甚至很有可能连逮捕证都批不下来,更别说对他采取什么其他的行动了。
既然如此,我何不趁着抓他现行的机会,直接废掉他的一只手或者一条腿,从而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这个让反扒队的战友们倍感头疼的大难题?!
再说了,有能在帝都马拉松全程赛制上跑进两小时三十分钟的唐乔来作最后保险,我根本不需要去考虑会不会让他意外跑掉之类的低级问题,至于废掉他之后会不会引来报复,呵呵,我拍过毒贩的肩膀,撅过杀人犯的手掌,也夺过银行抢匪的猎枪,就凭他这么一个只会偷鸡摸狗的小蟊贼,也配和帝都的刑警作对?狮子打盹的时候难道就不是狮子了?
我没有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因为像他这样的老贼通常都有着十分敏锐的直觉,我掏出手机装作打电话,一边跟着往前走,一边运用纯熟的京片子对着话筒胡编乱侃,故作夸张的告诉那个并不存在的通话对象:咱家门口的分岔口这儿有个比洋画片儿上的人物都好看的大美女,麻利儿的过来开眼长见识,过期不候。
目标显然听到了我说话的声音,他甚至还扭回头来瞥了我一眼,我在这时却故意勾起脑袋,控制着视线从他的头顶跳了过去,根本不与他对视。
不过,在眼角的余光中,我似乎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抹不太正常的红色。
可没等我仔细看清楚,他便很快回过头去,继续的朝前走着,恰在此时,那个女人也收了电话,拎好了自己的大包小包,扭腰摆胯、摇曳生姿的朝着我和目标所在的方向缓步走来,顿时便有种自己主动上门去给人家送钱送抢的滑稽感觉。
终于,在双方距离接近到两米左右的时候,目标发起了正式的行动,他伸手拽住女人拎在手里的黑色挎包的包带,似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它整个给抢了过来,紧接着就头也不回的朝着前方飞快跑去,而这个女人虽然及时做出了回身抓人的动作,但仓促伸出的左手手臂却只是勉强碰到目标的脖颈处,并没有对目标的逃跑造成任何的阻碍。
“傻愣着干什么,赶快跟我一起追!”见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我赶忙出声招呼了唐乔一句,两个人一前一后,同时撒开双腿朝着目标逃跑的方向拼命追去。
只是,从这个女人身旁跑过时,缠在她左臂上的银色手环所反射着的光芒忽然从我的脸上掠过,我下意识的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只见在那串银色手环的顶端处,赫然沾着一小块极为明显的红色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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