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巷在城市的边城区域,左拐右拐的小巷让陆西乔和靳文耀两人成功的迷路了。
再一次走到了同一个门口,两人顿时面面相觑,陆西乔嘟囔:“我怎么感觉我们和遇到鬼打墙了似的。”
靳文耀嗤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大白天哪来的鬼打墙,不过这里的小巷也是真的绕人。”
两人正说着,就听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倒是吓了两人一跳。
两人回头,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奶奶对上了视线,老奶奶一脸的惊讶:“你们是?”
陆西乔是不指望靳文耀了,连忙带着笑意上前:“奶奶,我们是无意中进来的,结果迷路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去了。”
一听这话,那个老奶奶就笑了:“原来是这样啊,这里的小巷子交错复杂,不是在这里住惯了的人的确会容易迷路。”然后她垮了个篮子出来:“正好我要出去买点东西,我送你们出去吧。”
“谢谢奶奶。”
陆西乔和靳文耀跟着老奶奶左拐右拐,正好经过了裴言进去的那个房子,陆西乔装作无意的指了指那个房子:“这间房子住的是什么人啊?感觉格外的不一样?”
谁知道老奶奶很是警惕的看了两人一眼:“你们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来找孙先生的麻烦的?”
靳文耀不吱声,陆西乔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否认过后,陆西乔又有些奇怪:“孙先生是谁?”
老奶奶见两人真的不知情,才放松警惕,微叹了一口气:“孙先生就是住在这里的人,他也是个可怜人。
我们那个年代啊,能读书的人比较少,孙先生就是最厉害的那一个,不过孙先生比较喜欢钻研周易八卦这一类的,所以我们那时候建房看风水什么的都喜欢找他。别说还真的挺灵验的。这不,名声传出去了,后来不知道是谁开始找他算命,他算命还是挺准的,于是孙先生有了名气以后就经常外出给人看命算卦。可是有一天,他浑身是血的被人拖了回来,腿都被人打断了,后来听说是给人算命算错了。从此以后他脾气就变得特别古怪,一直住在这里。”
陆西乔听得津津有味的,就连靳文耀也饶有兴致的听了一耳朵,陆西乔好奇的问:“那这位孙先生没有娶妻生子吗?”
老奶奶摇了摇头:“孙先生气性可高了,哪里会看上普通女人,但是他腿又断了,一般女人也不会看上他,所以孙先生一直是孤身一人,而且孙先生说过做他们这行的,本来就是算天命,违背天理,迟早会遭天谴的,不祸及后代也是很好的。”
陆西乔和靳文耀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一个想法,孙先生没有后代,那么裴言又和孙先生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老奶奶说起孙先生总是格外的尊敬,一口一个先生。
“听奶奶的口气,孙先生倒是一个能人。”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现在什么都不讲究,我们那时候不管干什么都要折个日子,孙先生总会免费帮我看宅子算日子,后来赚了钱也经常接济我们这里的穷人,所以我们都对孙先生很是感激。可惜孙先生自从腿断了之后,脾气就古怪了许多,也不肯见人,我们送个吃的,也只能送到门口。”
“那就没人来看他吗?”
“没有,”老奶奶摇摇头,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想起来什么:“不对,我好像想起来偶尔会有一个很古怪的年轻人过来看他,每次都逗留大概一两个小时就走了。”
陆西乔猜这个人就是裴言。陆西乔没有再问了,再问老奶奶估计就该怀疑他们的目的了。
所以陆西乔根本就没有看见,在他们路过孙先生住处时,从门缝里偷窥的那双炙热的眼睛。
“嗬嗬嗬嗬,居然真的有龙女命。”
.......
经过一番周折,陆西乔和靳文耀总算成功出了巷子。打电话让秦冥来接自己,陆西乔问靳文耀:“你怎么看?”
“封建迷信!”
靳文耀一副不屑的样子,让陆西乔和他没了说话的欲望,决定回去找秦故之去。
陆西乔回秦宅,靳文耀倒是没有再跟着,从市区就下了车,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秦宅里,秦安国带着陆知遥不知道去哪里了,只剩下张婶在收拾东西,看见陆西乔,张婶连忙过来接过了陆西乔的包:“小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吃过饭了吗?”
秦家吃饭的怪癖就是如果都在家,吃饭才团圆,平日里吃饭,谁也不会等谁,到了饭点,谁在谁吃饭,饭会一直准备着,谁回来没吃就去吃。
陆西乔这才想起自己和靳文耀跑了半天,还没有吃饭呢。便去吃了饭。
秦故之这两日特别忙,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偶尔几次听到秦故之打电话,好像是个东邦的事情有关。
陆西乔下午没课,心里有事装着一直想要和秦故之说,下午休息过后,便直奔墨帮而去。
秦故之不在公司,据秘书说,秦故之中午去见了客户,至今还没有回来。陆西乔闲着无聊窝在休息室里翻看杂志,这些全都是陆西乔的东西,想想一开始,秦故之的办公室里冷冰冰的,除却办公用品,空旷无余。后来陆西乔经常来办公室,于是这里便多出了少女可爱的抱枕杯子还有一些杂志和少女漫画,虽然和办公室有些不伦不类,倒是显得办公室有了几分人气。
陆西乔正看得起劲,突然听见门被推开,接着就见陈达扶着秦故之进了办公室,陆西乔连忙放下书过去扶住秦故之另一边:“陈达,哥哥怎么了?”
“今日酒宴,五爷被灌了一些酒,现在有些上头。”
陆西乔皱了皱眉:“很重要的人物吗?在青市不是大多数人都知道哥哥酒量不行吗?”
“今日的人比较特殊,请的是东邦的二把手。”陈达苦笑了一声,说道。
“你是说?”陆西乔有些惊异不敢相信的看向陈达。
陈达自然知道自己家小姐聪明过人,只要稍稍提点,便立马能够想到,便点点头。
陆西乔无奈摇头,秦故之这是想从内部瓦解东邦呢,只是哪有那么容易呢?所谓的东邦二把手之所以同意和秦故之合作,只怕也是野心不轻,但是他也清楚,他不能够被秦故之压下去,所以这场宴本就是秦故之和东邦二把手的一场较量。而对于这样的人,秦故之必定无法端着架子。
看着秦故之酒意上头,酡红的脸,微蹙的眉,顿时有些心疼,将秦故之的衣领稍稍解开一点,看他舒服的松了一口气,才看向陈达:“你帮我去泡一杯浓一点的茶给哥哥醒醒酒,他现在定是很难受。”
陈达出去了,陆西乔轻轻摸了摸秦故之的脸:“哥哥。”
秦故之喝的不多,所以意志力还算清醒,醉眼朦胧的看向陆西乔:“乔乔,你怎么在这?”
陆西乔笑笑:“我来看看你啊!”说完将秦故之扶着坐起来:“哥哥,能站起来吗?我扶你去休息室躺一会。”
秦故之摆摆手:“没....没事,我坐着休息一会儿就行了。”
说完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呼吸清浅。陆西乔一向觉得喝醉酒的味道是最让人受不了的,可是秦故之呼吸间那清淡的酒味,却一点都不让陆西乔反感。她不敢闹他,怕他难受,一直等到陈达把茶水送过来,才拍了拍秦故之。
陈达送完水就走了,秦故之喝完茶水觉得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只是还有些难受,见状,陆西乔连忙站到秦故之身后,伸手轻轻按捏着秦故之的太阳穴,看到秦故之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陆西乔才松了一口气。
“哥哥,以后这种酒能避就避开吧,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疼。”
陆西乔没法劝解秦故之不要这么做,她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如果秦故之不想办法变得强大,那么就只能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所以只能够劝秦故之多注意身体。
秦故之唇角勾了勾,伸手将陆西乔的手拉了下来,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声音宠溺:“好,为了不让我们家乔乔担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
刚喝完酒,秦故之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哑哑的,但是说出来的保证却格外的动听。
陆西乔从后抱住秦故之的头,呼吸间也沾染上了秦故之身上的酒气,陆西乔却一点也不在乎,她呢喃道:“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哥哥不要那么忙,就我们俩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好。可是我知道,我们身上都有摆脱不掉的责任。”
秦故之有些揶揄的笑:“那我的乔乔就快点长大吧,我们结婚生孩子,把孩子培养成才,我就带你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陆西乔不说话了,但是却不由自主的开始顺着秦故之的话开始畅响起多年以后的生活状况。
“那我们一言为定!等那个时候,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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