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军婚有点甜

608或许我们可以利用一下

    
    陈杉听到玛纳德夫人的话,又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一步。
    他咧嘴笑道:“大概我长的大众脸吧。”
    “不可能,我一向过目不忘。”玛纳德虽然觉着自己不可能认识这么年轻的人,但是对方长的实在眼熟。
    宁奕殊看着两人的表现,怔了怔,神情变的古怪。
    米粒瞧见,小声问:“宁姐,你有什么发现?”
    “米粒,你觉不觉着,咱们现在正在看一场狗血剧?”宁奕殊心里有个初步的想法。
    玛纳德夫人子宫根本没有畸形,还生产过一个孩子。
    然而颂帕善却说人家畸形,不能生孩子。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玛纳德夫人当时心里恍惚,颂帕善还推荐她去国外自己同学那里看。
    最后结论都是一样。
    那就是玛纳德夫人,确实子嗣困难。
    然而颂帕善在皇家医院,不过短短十几年。
    之前的医生,就没有发现,没有告诉过玛纳德夫人真相吗?
    皇家医院的妇科大夫,难道都被收买?
    宁奕殊想起检查科同事对颂帕善的不屑,觉着全体被收买的可能性不大。
    她想起poy给自己八卦,颂帕善如何上位的事情。
    宁奕殊忍了忍,没忍住,对陈杉说:
    “小哥,你家里有人从事医学吗?”
    陈杉脸色一变。
    宁奕殊心里“咣当”一声,有一只靴子落地。
    老天爷,还真特么够狗血。
    “该不是你的至亲,以前也在皇家医院上班,然后被辞退?”
    “小哥,你姓什么,叫什么?”
    宁奕殊问的迫切,陈杉脸变黑。
    他哆嗦着嘴唇,不停的后退,最后夺门而逃。
    宁奕殊:“……”
    孩子该不会被吓破胆了?
    她懊恼,自己是不是太鲁莽?
    主要是文青缠人,宁奕殊想早点解决掉这个麻烦。
    她转向玛纳德,目光烁烁。
    玛纳德在宁奕殊问出那些问题后,好像也想起了什么。
    她沉声问保安头子:“那个孩子,姓什么,叫什么?”
    “夫人,那孩子就是个卖煎饼的。”保安头子强忍镇定:
    “我们都叫他阿三,至于真实姓名,还真不知道。”
    玛纳德夫人听后,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她点点头,就扶着宁奕殊的手说:
    “宁,你一定受惊吓了,我带你回去。”
    “这几个宵小交给警察,我会叮嘱警察局,审出他们的目的。”
    宁奕殊微微一笑,还没跟对方客套呢,就听见短毛胆战心惊的说:
    “夫人,我们全招,能别送给警察吗?”
    他只是个打手,并没有犯罪记录。
    一惊警察局,他不就不是一个清白的打手了吗?
    短毛一想到自己人生有污点,就不开心。
    然而玛纳德夫人充耳不闻,领着宁奕殊就往外走。
    短毛一咬牙,不要脸了。
    他朝玛纳德夫人扑过去。
    保安头子吓坏了,赶紧拦住:“你想对夫人行凶!”
    “……”短毛都要哭了。
    他眼看玛纳德将要走远,急吼吼的喊:
    “夫人,是文爵士让我们来的!”
    “他说要把这两个姑娘卖给山里的组织,用来威胁华国一个人。”
    宁奕殊猛的回头。
    文青太恶心了!
    短毛被宁奕殊骇人的目光唬住,缩一缩脖子,声音小了几倍:
    “我知道的全说了,你别将我送到警察局。”
    宁奕殊漠然的转回头。
    她本来也不怕,就是生气。
    文青怎么跟他爹一样,这么讨人厌呢?
    玛纳德夫人见她生气,也停下脚步。
    她安慰宁奕殊:“放心,有我在,定保你安然无恙。”
    “短毛,你有话给警察说,别在这里吓唬人。”
    “夫人,放了他吧。”宁奕殊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惆怅:
    “送到警察局,文青就会善罢甘休吗?”
    “您不是想查当年的真相,想甩掉贪心愚蠢的养子?”
    “或许,咱们可以利用一下短毛。”
    …………
    保安头子等玛纳德一走,立刻找到陈杉:“你们家是不是得罪过夫人?”
    “他们问你情况,我没敢说实话。”
    陈杉没说话,默默收拾摊子,然后冲保安头子鞠躬:“谢谢大哥照顾,我不给您添麻烦。”
    以后他不卖煎饼了。
    保安头子退后一步,瞪大眼睛:“你们家还真得罪过……罢了罢了,你赶紧离开,别让那些贵人找到报复你。”
    …………
    文家大宅。
    文青出去散步,都感觉下人看自己的目光不对。
    他被玛纳德夫人撵出集团,都上了新闻,家里仆人不可能不知道。
    尤其他的属下,大包小包将办公室里的私人物件,帮他送回来。
    文青觉着很难堪。
    他索性不出,就闷在屋里写打字。
    从前文廷说他贪玩,心不静,摁住他坐下写大字。
    但是文青不喜欢,就爱在外面跟伙伴们拍砖头。
    后来不知道文廷找了哪方高人,给文青算了一卦。
    说文青少年忤逆,后半生却是大富大贵的命。
    果然没过两年,自己就过继给了远方富甲一方的堂叔,离开了之前那个略显压抑的家。
    文青以为自己属于躺赢的人,更不会练什么大字。
    现在,他出不去,重拾毛笔。
    当一个大大的文字,歪歪斜斜呈现在宣纸上的事情,文青心情更不好了。
    他将毛笔一扔,浓烈的墨汁将宣纸浸染了一大块的黑色,看上去像无限的黑洞,要吞噬一切。
    文青气不顺,心不宁。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一扭头看到属下在立着。
    文青怒问:“你站着干嘛!”
    努力将自己缩成团,不想让文青看见的属下,打了个寒颤,愁眉苦脸:
    “我,我……”
    文青就烦对方那个蠢样,之前怎么会眼拙,觉着手底下这几个人不错,挺会给他找乐。
    他怒问:“你去看看,短毛那几个回来没有!”
    都去半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就是绑个人,这么磨叽!
    文青属下大气不敢喘,转身就往外走。
    出去干什么,去哪里找短毛,这些他都不想。
    先出去,让文青悄悄气,别拿他当出气筒就行。
    刚走出去两步,他就看到短毛一路小跑而来。
    文青属下眼睛都亮了:“短毛,事办利索没有!”
    短发看见文青属下,脸上囧色一闪而过。
    他的脸,也不知道是跑步急的,还是因为要撒谎羞的,红成一团火。
    文青属下急着拉他去顶文青怒火,没有细瞧,扯着短毛就往回跑。
    等进了屋,短毛才喘口气。
    一抬头,看到文青那张阴沉的要滴出水的脸,短毛擦一把冷汗,哆嗦着嘴唇开口:
    “文少,事儿,事儿,办妥了!”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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