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兄弟不再提莲太姨娘的事情又议了一议府的事情后便自书房出来后一起到了上房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了安便各自回房了。
赵一鸣没有给红裳提及莲太姨娘的已经死掉的事情只是过去看看幼弟叮嘱红裳好好的照料赵一帆:不管有什么东西要先紧着赵一帆。
红裳一笑:“不用你说这些事情我自然懂的。”没有了母亲的孩子当然是可怜的所以红裳还真是多怜惜他三分。
“康王府的小王妃一直没有消息?”赵一鸣放下了幼弟又想起了一件烦心事来。
红裳请轻轻一叹:“没有既没有再来过也没有吩咐我们做什么事儿;只来了那么一次。”此事奇怪的很越想越奇怪:“画儿那里也没有消息过来;听人说她前天就回康王府了至今也没有让人送只言片语过来。”
画儿自然不是忘记了赵府的众人一定是有什么缘故:不过康王府的小王爷已经来过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不想赵府的人同画儿再有牵扯;红裳她们就是再过担心现在也不敢设法想和画儿通通书信什么的。
赵一鸣想了想:“静观其变吧。康王府势大我们什么也不做才是最好的应对;只要稍有动作怕就是塌天之祸。”他轻轻摇头看了一眼四个孩子拥着红裳走了出去
她心暗暗有个想法也许小王妃过来就是为了试一试赵府能不能按捺住——在这种不明情形之下赵府的人多有猜测说不定就不会忘了小王爷的话而同康王府的画儿通信、
此事当然不能做如果画儿送不出信来那么她们当然不要指望能送得进去信。
赵一鸣和红裳回房坐下说些闲话也不过是府的一些杂事儿正说着呢于钧到了。
于钧一直忙的很红裳和赵一鸣各自使人到于府请了他很多次他都没有脱身过来。
“哥哥来了你怎么有时间了?”红裳看到于钧还是很惊喜的实在是太长时间不见了“你。你怎么一下子瘦了这么多?”
于钧不但瘦了而且还黑了不少。
赵一鸣心知于钧是做什么的不过他自那天猜出来之后便一直没的挑破。现在一看到于钧累成如此模样便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差事不轻:“舅兄快坐下快坐下来人。上碗参茶。“
于钧还真有些招架不过红裳夫妇二人:“好了。你们也坐下。我好的很真的你们不要大惊小怪的。”
红裳嗔了于钧一眼“你今儿在我这里用过饭再走吧?”
于钧点头:“原本就是来蹭饭的。”红裳闻言笑了:“宵儿给你舅老爷请脉然后给煮些汤并把方子开了让他带回去。”
于钧直想躲不过在红裳的目光下他也只能任由宵儿摆布了。
赵一鸣把参茶给了于钧:“舅兄自搬出去后还真是成了稀客。”
于钧只道是太忙了倒也没有过多解释。红裳又问他可曾去上房了老太爷和老太太可是常常提起他呢。
于钧嗔了红裳一眼:“就你是知礼的?我自然是先去了上房给老太爷、老太太请过安才过来的;老太太说了一会儿让你们也一块儿过去用饭。”
三个说笑了一会儿赵一鸣便问于钧:“这次()
来可是有事儿?”于钧如此忙如果不是有事儿应该不会这个时候到府上来。
于钧笑道:“当然有事儿。”然后问了问魏太姨娘和孙氏的事情又问了两句薛家的事情后:“薛家的事情大部分我都心里有数儿只是想问问你们那薛家的铺子、田产你们想不想要?”
红裳和赵一鸣对视一眼:“本就不是我们的我们要来何用?”
于钧笑着点头:“嗯也是这么一个理儿;那么此事儿我可就一个人做主了;再有我看一鸣忍孙氏那JIan人也忍得很辛苦了你们可以……。”红裳不明所以的看向于钧:“现在?那哥哥可以告诉我们孙氏娘家的事情了吧?”
于钧摇头:“那事你们早晚会知道但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过你们可以借着如后的一件事把孙氏嘛。嘿嘿。”他看着赵一鸣一笑却没有往下说。
红裳还想问时。赵一鸣悄悄扯了红裳的衣袖没有让她在追问下去了他开口道:“什么时候可以动手?等某个时机?”
于钧摆手道:“你们尽管做你们自己的你们这儿差不多了那时机就到了”赵一鸣便没有再问而红裳也若有所思起来。
三个人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便被老太太使人请了过去金氏夫妇也在并且还然奶娘抱着儿子一起过来的。
于钧过去抱了抱孩子塞了一份见面礼后便坐下同众人闲话起来。
老太太和老太爷看于钧喜欢孩子便一直劝他赶快成家也好早日生个大胖儿子于钧只笑不答长辈们的话不好反驳但他有自己的主意。所以只好不接口。
赵一鸣知道他的心事儿便把话题岔开了
红裳和赵一鸣送走了于钧后回房议起了孙氏的事情:不能直接动手那样太过明显了万一让魏太姨娘心下明白过来事情也许另有变化也说不定——她在五爷手有把柄万一拼着性命闹个什么事儿出来让五爷知悉:他们赵府还好说就怕误了于钧的正经事儿。
红裳想也不想只是一笑:“我们何必费这个心思不是有魏太姨娘嘛她一定会为我们想出法子来的。”赵一鸣闻言也是一笑:“也不能太过大意了成一真被她得手我们就真是……”
老太爷毒之事真是让他心有余悸时时提醒自己万不可大意了。
红裳点头应着夫妇二人细细的商议了到了近三更这才睡下。
魏太姨娘就如红裳和赵一鸣夫妇所想那般她心下着急万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那人却一点儿消息没有;她想传个消息出去吧可是香草进来出去身边总带着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而且那人也怪了这都十几天了居然没有来赵府一次!他不来也没有消息送出去:就不会知道受伤被禁足;而赵府的新添男丁个个安好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躲懒不做事不知道如何对待…….
越想心里越不踏实魏太姨娘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万一到时候那人真送个什么血淋淋物件进来那就是真要了她的命。
她的伤现在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起来走动已经没有大碍只是在禁足并不能出去;现在院子里已经添了几个人手听说是新买来的;魏太姨娘一直想收买她们只是她们却一直不曾进得了屋。
有香草在她要和那几个新来的小丫头说几句话也不太容易的。
时间在魏太姨娘的焦急下又过去了多日她被禁足已经有二十多天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魏太姨娘的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了:她已经骂了香草不止一次。
法子她想到了人她也选好了:只是她无可用之人就是有再好的法子不也是没有用嘛?
魏太姨娘的日子不好过孙氏的日子一样也不好过:她心情也不好。五爷自从走了以后再也没有来过她让人去请了两次了可是一次也没有来。
孙氏这两天坐在房里恹恹的生闷气正胡思乱想五爷可能是又有了新欢时牙龈吞吞吐吐的道:“奶奶您的月事儿过了有不少日子了。”
孙氏因为在想事情所以没有听没有想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她点了两下头之后才一骨碌坐起来:“过了?到底过了有几天?”她说完话却没有等雅音回答接着又问了今日是哪一天算了算日子后大喜:“雅音足足过了有十几天呢!你说我、我是不是有了喜?”
雅音点头道:“应该是吧?只是最好再过些日子请大夫来到时大夫也能看得准一些。”
孙氏也已经高兴坏了:“当然是了!一定是了!”她算了算五爷上次来那一场从到现在快近一个月了——这些日子以来老爷就是来了留在自己这里也没有要自己伺候。
她急急吩咐雅音:“快快使人去告诉我母亲让她快快去告诉……”
雅音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奶奶是不是应该先告诉太太和老爷啊。”她以为提醒了孙氏孙氏有了孩子固宠后也许不会再理会那个五爷了。
看起来她错了自家的奶奶当真是邪了: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老爷了有了喜当然要先报给老爷先坐实了有孕的事情再说其它啊;同旁人报的什么喜?他给姨奶奶什么?
孙氏可不认为自己报喜报错了人她推了一把雅音:“让你去你就去!现在有喜的事情先不要说等我母亲来过之后再问太太和姥爷说也不迟。”
雅音没有向外走去她还想在劝一劝孙氏;不过孙氏却一刻也待不得看雅音不动又催她:“快去啊!愣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快去!”
雅音最终轻叹一声儿转身出去了:她全身上下一片冰凉——姨奶奶这简直就是在玩火、不要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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