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彧老老实实在病床上躺了三天,医生终于帮他拆了头上的纱布,放下了他一直吊着的腿。
用段医生的话说,年轻人就是好,恢复得快。
用某狼自己的话说,有老婆陪着就是好,住院就跟住酒店一样舒服。
“颜颜,求你了,我能洗个头吗,三天没洗了,我难受!”
宋颜白坐在沙发上看书,眼皮都没抬一下,“没事,我不嫌弃你。”
“可是我嫌弃我啊!”
某狼抓狂,自己虽然没有洁癖,但三天不洗头真的是太折磨人了,特别是看着自家老婆唇红齿白,头发软软香香的,再看看自己不洗头不洗澡,一身药味,某狼表示这样的对比很不好!
“乖,伤口不能碰水,不然发炎了就麻烦了。”
“有那种很大的防水的创可贴啊,贴上洗完再撕掉就可以了,保证不会碰到水!”
见项彧这么执着,宋颜白放下手里的书,看着项彧小脸透着委屈,“你一只手肯定洗不了,我现在弯不了腰不能帮你洗,难道你要小护士帮你洗吗?”
“我……我……”
项彧我了两声,最终放弃,“算了,我不洗了,你把你们女生用的那种什么蓬蓬粉给我一点,我往头上撒点。”
“真乖!”宋颜白起身满意地摸了摸项彧的头,拿了一边的手机,“萌萌一会儿要过来,我让她给你带一罐。”
宋颜白电话打过去,都还没接通呢,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小白姐,你找我什么事啊?”
看着走过来的烟萌和金宇风,项彧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宋颜白笑着安慰他,“好啦好啦,今天一定给你带一罐过来啊,乖——”
烟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项彧这撒娇的样子,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金宇风,想象要是他跟自己撒起娇来会是什么样子。
“停止你脑子里正在想的东西!”
金宇风看这妞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抬手就是一个爆栗子,敲醒她!
烟萌吐了吐舌头,给了金宇风一个白眼,把手里拎着的果篮放在一边,“姐夫,对不起啊,都没有第一时间来看你,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烟萌说着又给了金宇风一个白眼,“特别是某人,明知道你住院了不能工作,还偷懒,经常看不到人!”
项彧和金宇风眼神交流了一秒,好兄弟之间的默契,金宇风这几天在忙什么,项彧自然知道。
“颜颜,你也在医院陪了我这么多天,出去走走透透气吧,正好有烟萌妹子陪着你,你们去帮我买个蓬蓬粉,我真的受不了这头发了!”
在医院待了几天宋颜白倒是觉得没什么,但是想着今天《挽歌》有最重要的一场戏,整部电影最精彩的部分就是这几个镜头了,她怕拍不出那种感觉,所以想去剧组看看。
“也行,我跟萌萌顺便去一趟剧组,回来陪你吃晚饭,行吗?”
金宇风一听正合他意,二话不说把烟萌刚放下的包塞回她怀里,“好好陪着小白,你开车太菜了,我不放心,让逸杰来接你俩去。”
想起烟萌这个马路杀手的车技,项彧默默抓住了放在一边的车钥匙,“对对对,颜颜,让表弟来接你们,然后让他送你回来,还有萌妹子你千万要照顾好我老婆啊!”
烟萌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我家小白姐我当然会照顾好啊!”
等着宋颜白换好衣服,两人就离开了,一离开,金宇风和项彧的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查到了?”
金宇风点头,拿出手机递给项彧,“这是那个货车司机的审讯笔录,前两天他一口咬定就是意外,昨晚审了一个通宵,我还找人动了点私行,终于熬不住全撂了。”
笔录的字迹有点潦草,项彧扫了两眼没有细看,知道今天金宇风来应该是都查清楚了,与其自己看还不如直接问他。
“怎么样,谁做的,什么目的?”
金宇风指了指手机,“你往后翻几张。”
项彧依言往后翻了几张照片,看到一张模糊的监控录像截图,看样子像是在哪个郊区的加油站,是晚上——和自己相撞的那辆货车的司机站在车头,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正递给他一个黑色的袋子。
“一袋子钱?”
“嗯,一共20万。”
“操——”
项彧把金宇风的手机甩在床上,“我的命他妈就值20万?”
金宇风拿起自己的手机,一脸无奈,“我说,现在这个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你知道给这个司机钱的人是谁吗?”
“谁?”
“孙大志。”
项彧皱了皱眉头,“孙大志?什么人,没印象啊,跟我有仇,还是生意上的事?”
金宇风拿着手机在手上有节奏地拍着,“说孙大志你不知道,那如果说周衍呢?”
听到周衍两个字,项彧的瞳孔迅速地收缩了一下,眼神变得冰冷锐利。
“姓周的垃圾,原来是他。”
“**不离十,这个孙大志是周衍的助理,按照货车司机的说法,就是这个孙大志让他是故意等在上高架的匝道上,算好时间,逆行和你相撞的。”
项彧捏紧手,“很好,看来他姓周的是不长记性,既然一条腿还不能让他记住,那就让他再记得清楚点吧——”
“放心,已经在安排了。”
金宇风一扯嘴角,笑得有点瘆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家有甜妻:项少,宠妻请低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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