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们的恋情都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但是顾司穆和江浙,这两丫的,真不愧是表兄弟,都是同样的喜欢吃醋。
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还不知道是要酸成什么样。
到时候还要努力去哄他们,还要各种赔款割地。
想想都怕了好吗?
以上是来自脱单人士的暴击,唯一的单身狗秦与沐女士却是挺津津有味的。
她虽然当年看起来是个不学无术的女混混、女大佬的模样,可是天地良心,她还真算是好学生了。
什么迟到、旷课打架的,她是一样都没干,成绩也名列前茅。
对于此事,秦与沐女士是深深的遗憾的。
鸭子这种东西,在学生时代也是听说过的。
毕竟在上流人士中,这种角色也是有的,男女之间,也不一定男人彩旗飘飘,女人的红旗就一定不能倒。
他们敢找女人,凭什么女人就不能找男人。
对于这一点,秦与沐jio得还是差不多的。
不过现在亲眼所见,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旁边的男侍者还真的挺多的,秦与沐眼瞧着,简直是各色美男都有啊。
大开眼界。
那边的宁愿喝着酒,总算是感觉心里好受了点。
要问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还不是因为凌烬瑜那个大坏蛋。
中午出家门之前还说是要去公司处理事情,结果她和沈若初出去酒店吃饭的时候,就看到他在那里。
对面还有一个长得妩媚动人、明艳无方的小姐姐!
瞧瞧人家那满面桃花,春风得意的样子,一看就是聊得不错呀。
宁愿当时就呵呵了。
昨晚还躺在她床上非要操着她说爱她的男人,现在居然就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
还骗她说是要去公司忙公事,我可去你的公事吧。
凌烬瑜,果然是好样的,把她骗上了床就原形毕露了,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宁愿当时那个气,拉起沈若初就离开那个酒店了。
她自己一个人心情不好,沈若初安慰了好一会儿。
最后实在是工作室里事情太多,宁愿让她回去忙了,自己一个人待着。
可是还是心里不舒服,人一不开心吧,就想要放纵自己。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样的画面。
其实也有偶尔一瞬间转过的想法,宁愿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凌烬瑜一直对她死不放手,可是她从来都是断言拒绝,不肯接受他。
现在他有了其他女人,或许没过多久就对她没有兴趣了,就可以放她走了。
这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应该是一个解脱,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矫情。
她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看见凌烬瑜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她吃醋了,嫉妒了,嫉妒得要发狂了。
就是因为清楚,宁愿才更加难受。
当初凌烬瑜初初找到她,她就开始一直把他往外推,她很明确的告诉他,他们不能在一起。
可是他却不听,还偏要一直留在她的身边,一点点重新进入她的生命。
可是他们是真的不能在一起啊,这个,宁愿不知道强调了多少次。
他非不听,再一次以强硬的姿态闯入了她的小小天地,霸占了一寸寸心田。
甚至,他们之间都已经到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状态。
她既贪恋着这份温情,又一边竭力在内心进行自我谴责。
一次次的梦里惊醒,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充满了争吵和哭泣的晚上。
白天还在开开心心准备着十岁生日的事宜,和凌烬瑜手牵着手选着自己喜欢的蛋糕图案。
如此美好的景面,下一刻就轰然撕碎,周围的一切都蒙上了灰色。
她一向恩爱非常的父母大声叫骂着,一声声的撕心裂肺,一下下的东西碎裂声。
儒雅风流的父亲变成了一个脸红脖子粗的普通汉子,优雅高贵的母亲像是骂街的泼妇。
他们吵的激烈,佣人们排排站在一边不敢说一声,就连管家伯伯都因为劝架,被母亲挠了一脸痕。
那时候还是温室里的花朵、象牙塔里的公主的她,哪里见过这幅画面。
穿着粉色睡裙、抱着自己的玩偶小猪嚎啕大哭。
往日里只有她一哭,爸爸妈妈都会紧张的不得了,可是今天却是没人理她。
后来她扑上去抱住妈妈的大腿,还被她一把甩开。
手脚都蹭破皮了,也没有搭理她,最后还是管家伯伯抱起来的。
后来的一切,她也不怎么知道了,起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和妈妈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小房子里。
十二月的天了,帝都已经是冷的不行了,她又冷又饿,可是妈妈就是不理她。
后来有了饭,也是一股馊味,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下这种粗食。
她等待着,等待着爸爸来找她,把她和妈妈救出去,然后带她去吃最喜欢的肯德基。
可是等了好几天,都没有等到。
某一天,她被妈妈带了出去,她把她放在了大马路上,让她跑回外公家,自己一个人又离开了。
她自己一个人害怕,就偷偷折了回去,想要找爸爸妈妈。
然后就听到一阵阵尖叫,她家的白色小洋楼,顶楼上掉下来一个女人。
土地四周的尘土都扬飞了,片片的鲜血从女人身上流出来。
她的姿势极其怪异,嘴角还挂着诡异的微笑。
火红的雪一寸寸流过,染红了她的白色衣裙、侵染了褐色的土。
就连她面前的,当年特地为小女孩亲手种下的薰衣草,都被压倒了。
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呆若木鸡。
她的母亲,死了……
一向灵动机敏的女孩,就连目光都呆滞了,像是被抽取了灵魂的布娃娃。
所有人都以为她被吓傻了,可是下一刻又爆发出了尖锐如刺刀的叫声。
十岁的小女孩,声音又尖又利,大人们都受不了。
最后她受不了,晕了过去。
又是镜头一转,她被外祖家的人赶了出去。
这天地之大,居然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坐在大街边,她环抱着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小房子里。
又冷又饿,潮湿阴暗,感觉自己就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那种几乎要刺透骨头般的寒凉,以及女人临死前都没有闭上的眼睛,是她永远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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