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国民女神,轻点抱

第一百九十七章 童年

    
    虽然她们的恋情都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但是顾司穆和江浙,这两丫的,真不愧是表兄弟,都是同样的喜欢吃醋。
    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还不知道是要酸成什么样。
    到时候还要努力去哄他们,还要各种赔款割地。
    想想都怕了好吗?
    以上是来自脱单人士的暴击,唯一的单身狗秦与沐女士却是挺津津有味的。
    她虽然当年看起来是个不学无术的女混混、女大佬的模样,可是天地良心,她还真算是好学生了。
    什么迟到、旷课打架的,她是一样都没干,成绩也名列前茅。
    对于此事,秦与沐女士是深深的遗憾的。
    鸭子这种东西,在学生时代也是听说过的。
    毕竟在上流人士中,这种角色也是有的,男女之间,也不一定男人彩旗飘飘,女人的红旗就一定不能倒。
    他们敢找女人,凭什么女人就不能找男人。
    对于这一点,秦与沐jio得还是差不多的。
    不过现在亲眼所见,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旁边的男侍者还真的挺多的,秦与沐眼瞧着,简直是各色美男都有啊。
    大开眼界。
    那边的宁愿喝着酒,总算是感觉心里好受了点。
    要问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还不是因为凌烬瑜那个大坏蛋。
    中午出家门之前还说是要去公司处理事情,结果她和沈若初出去酒店吃饭的时候,就看到他在那里。
    对面还有一个长得妩媚动人、明艳无方的小姐姐!
    瞧瞧人家那满面桃花,春风得意的样子,一看就是聊得不错呀。
    宁愿当时就呵呵了。
    昨晚还躺在她床上非要操着她说爱她的男人,现在居然就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
    还骗她说是要去公司忙公事,我可去你的公事吧。
    凌烬瑜,果然是好样的,把她骗上了床就原形毕露了,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宁愿当时那个气,拉起沈若初就离开那个酒店了。
    她自己一个人心情不好,沈若初安慰了好一会儿。
    最后实在是工作室里事情太多,宁愿让她回去忙了,自己一个人待着。
    可是还是心里不舒服,人一不开心吧,就想要放纵自己。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样的画面。
    其实也有偶尔一瞬间转过的想法,宁愿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凌烬瑜一直对她死不放手,可是她从来都是断言拒绝,不肯接受他。
    现在他有了其他女人,或许没过多久就对她没有兴趣了,就可以放她走了。
    这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应该是一个解脱,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矫情。
    她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看见凌烬瑜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她吃醋了,嫉妒了,嫉妒得要发狂了。
    就是因为清楚,宁愿才更加难受。
    当初凌烬瑜初初找到她,她就开始一直把他往外推,她很明确的告诉他,他们不能在一起。
    可是他却不听,还偏要一直留在她的身边,一点点重新进入她的生命。
    可是他们是真的不能在一起啊,这个,宁愿不知道强调了多少次。
    他非不听,再一次以强硬的姿态闯入了她的小小天地,霸占了一寸寸心田。
    甚至,他们之间都已经到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状态。
    她既贪恋着这份温情,又一边竭力在内心进行自我谴责。
    一次次的梦里惊醒,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充满了争吵和哭泣的晚上。
    白天还在开开心心准备着十岁生日的事宜,和凌烬瑜手牵着手选着自己喜欢的蛋糕图案。
    如此美好的景面,下一刻就轰然撕碎,周围的一切都蒙上了灰色。
    她一向恩爱非常的父母大声叫骂着,一声声的撕心裂肺,一下下的东西碎裂声。
    儒雅风流的父亲变成了一个脸红脖子粗的普通汉子,优雅高贵的母亲像是骂街的泼妇。
    他们吵的激烈,佣人们排排站在一边不敢说一声,就连管家伯伯都因为劝架,被母亲挠了一脸痕。
    那时候还是温室里的花朵、象牙塔里的公主的她,哪里见过这幅画面。
    穿着粉色睡裙、抱着自己的玩偶小猪嚎啕大哭。
    往日里只有她一哭,爸爸妈妈都会紧张的不得了,可是今天却是没人理她。
    后来她扑上去抱住妈妈的大腿,还被她一把甩开。
    手脚都蹭破皮了,也没有搭理她,最后还是管家伯伯抱起来的。
    后来的一切,她也不怎么知道了,起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和妈妈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小房子里。
    十二月的天了,帝都已经是冷的不行了,她又冷又饿,可是妈妈就是不理她。
    后来有了饭,也是一股馊味,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下这种粗食。
    她等待着,等待着爸爸来找她,把她和妈妈救出去,然后带她去吃最喜欢的肯德基。
    可是等了好几天,都没有等到。
    某一天,她被妈妈带了出去,她把她放在了大马路上,让她跑回外公家,自己一个人又离开了。
    她自己一个人害怕,就偷偷折了回去,想要找爸爸妈妈。
    然后就听到一阵阵尖叫,她家的白色小洋楼,顶楼上掉下来一个女人。
    土地四周的尘土都扬飞了,片片的鲜血从女人身上流出来。
    她的姿势极其怪异,嘴角还挂着诡异的微笑。
    火红的雪一寸寸流过,染红了她的白色衣裙、侵染了褐色的土。
    就连她面前的,当年特地为小女孩亲手种下的薰衣草,都被压倒了。
    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呆若木鸡。
    她的母亲,死了……
    一向灵动机敏的女孩,就连目光都呆滞了,像是被抽取了灵魂的布娃娃。
    所有人都以为她被吓傻了,可是下一刻又爆发出了尖锐如刺刀的叫声。
    十岁的小女孩,声音又尖又利,大人们都受不了。
    最后她受不了,晕了过去。
    又是镜头一转,她被外祖家的人赶了出去。
    这天地之大,居然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坐在大街边,她环抱着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小房子里。
    又冷又饿,潮湿阴暗,感觉自己就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那种几乎要刺透骨头般的寒凉,以及女人临死前都没有闭上的眼睛,是她永远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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