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然和薄连辰的婚礼举办的时候正值八月,她和薄连辰相视的季节。
婚宴举办的是露天的,就在薄家的别墅里,那日阳光明媚,两家的亲友聚集在一起其乐融融。
前来祝福赴宴的宾客也络绎不绝,还有许多围观的媒体记者,只不过宁初然和伴娘团在她的家里,一起等着新郎团去接亲。
安夏儿因为已经显怀,所以不好穿伴娘服,但她还是全程陪在宁初然身旁,看着化妆师给她上妆,设计师为她穿上新娘婚纱。
“初然,你今天真美。”安夏儿由衷地感慨。
宁初然也觉得那一天的自己还确实蛮好看,有点小不好意思。
她看着镜子里美艳柔嫩的人儿,唇瓣微微抿起,握住旁边夏儿的手:“夏儿,你当时结婚是怎么样的,到时候过去了面对那么多亲友该怎么办啊,我好紧张......”
“你在薄家待了几年跟那边都熟悉了还紧张呢,我那会才紧张好不好,我跟沈文卿没在一起多久就订婚了哎,当时面对七大姑八大姨的时候手心里都是汗,面对男方家里的人就是证明你男人宠不宠你的时候,薄连辰那么爱你,他还舍得你独自面对那么多人,肯定把你好好地捧手心里不肯让人瞧见才是。”
话是这么说,但谁第一次结婚不紧张的,特别还是婚礼。
“虽然薄爷爷我熟,但薄家其他人不熟啊。”
“安心啦,有我陪着你呢。”
安夏儿拍拍她的肩,笑道:“这次薄翊都赶过来了,小宝一会儿也过来接亲,这么多你熟的人,还慌什么。”
宁初然怀着忐忑等待时间过去,传统的婚礼里,接亲是最有趣的,等新郎来了可以调侃,还可以要红包,各种乐趣。
薄连辰一行人浩浩荡荡到宁初然家小区楼下的时候,周围居民都被那豪车群集的架势给惊着了,纷纷好奇地跑出来看接亲。
薄连辰和伴郎团进去的时候,房间门已经从内被抵得严严实实的,安夏儿一行人逮着机会讨要红包,还让薄连辰当众告白说一些情话。
宁初然看着他们在那闹腾,自己也跟着开心,要不是为了保持好形象,宁初然只怕都想上去要红包了。
门被他们从外怼开,穿着一身燕尾小西装的薄小宝第一个扑上来:“妈妈我来啦!”
然后一个熊抱扑到宁初然身上。
宁初然扑得差点倒床上,逗笑了一伙人。
但清楚今天是爸爸妈妈的主场,薄小宝很规矩地默默站到一边。
旁边安夏儿悄悄往他手心里塞了颗糖,然后捏了捏他白嫩的脸蛋。
薄小宝疑惑地看着她。
安夏儿笑眯眯地摸着肚子,看着他的目光活像看自己未来女婿似的:“小宝,你还缺未来小媳妇不,我想为我们家小甜提前预订个位置。”
薄小宝:“......”
这阿姨好阔怕哦。
接走宁初然的时候,宁妈妈一边让她别担心,一边又千叮咛万嘱咐初然以后到薄家了要贤淑一点,总之一边送她一边又依依不舍的。
宁初然安慰自家老妈:“马上就可以又见到,咱们两家也不是很远,怎么搞得好像我再也不会回来了似的。”
宁妈妈道:“你现在不懂的,你现在被接走了,就等于是别人家的人了,可我跟你爸就只有你一个。”
宁初然也有点感动,好好安慰了自己老爸老妈很久,直到宁爸宁妈赶人了才离家。
被薄连辰抱上车后宁初然透过车窗向自家爸妈挥手,但车子发动的那一刻,宁初然好像看到自家爸妈眼里的泪水。
她对家人的感情很深,自家爸妈也很爱她,现在嘴上说着让她赶紧走,其实心里舍不得极了。
宁初然也懂,但结婚是个大喜事,她可得憋着不能哭出来。
婚礼上一切顺利妥当,薄连辰和宁初然在所有宾客的祝福下说了誓词,也交换了对戒,最后在所有人的掌声欢呼下轻吻对方。
可不知道为什么,连离家的时候都憋着没哭的宁初然,却在那一刻忍不住落了泪。
薄连辰见不得她的眼泪,当即就软声细语地去哄。
宁初然摇头。
她是太幸福了,跟薄连辰在一起这么久终于修成正果,一起携手度过了那么多事,她是感慨着哭的。
直到这时候宁初然才知道自己有多爱眼前这男人。
曾经她很不懂事,也不肯接受他的爱,但幸好,他一直坚持着爱她这件事,十年不变。
以后就换她来,她一定会毫无保留,用尽一生去爱他。
——
夜晚降临,酒席渐渐散场,送走最后一位宾客,段三牵着薄小宝进别墅。
但薄小宝却突地要往楼上跑:“好开心哦,我要去找妈妈!”
这可使不得,段三赶紧地把小宝给拉住了。
“小宝,今天可不能随便去你爸爸妈妈那儿哦,今天你就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睡吧,明天老板娘会好好去陪你的。”
“为什么?”小宝皱着眉头疑惑地问。
段三哪好解释。
但一般来说,新婚夜还是不去打扰比较好的。
他摸摸薄小宝的小脑阔,道:“你爸爸妈妈今天刚新婚,总得给他们二人世界吧,爸爸妈妈也得好好增进感情啊,小宝别闹,段三叔叔带你打游戏。”
薄小宝还想上去,却被段三强行拖着去了他的房间。
最后段三拿某件极品装备来换,小宝的注意力这才被吸引过去。
新房内。
终于换下婚纱穿上睡裙的宁初然感觉浑身轻了无数倍,她累得瘫倒在床上。
“结婚好累啊,婚纱穿一整天也好累,这种事...简直再也不要来第二遍了。”
正在旁边刚脱下西装,准备松领带的男人动作顿住,眉头挑起:“你还想来第二遍?”
小丫头,第一次刚过就想着第二次了。
宁初然闭着眼,嘟起嘴:“我才没有那个意思,好累,不说话了我眯会。”
房间里没有声音,宁初然闭目养神了几秒,然后突地感觉自己正上方一股压力强势而下。
她心头跳了跳,睁眼,正对上倾身而上的男人,而他正直直地半压在她身上。
宁初然其实早做好了准备,她知道新婚夜了,跟薄连辰又在一起那么久,这种事是该来了。
虽说她现在心里也挺期待紧张的。
但...平时臆想可抵不上真枪实战,薄连辰压上来的那一刻,宁初然就有点怂了。
男人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盯着她,宁初然默默咽了口唾沫:“那个...那件事之前咱们是不是该,先洗个澡?”
她现在真的好累诶,难道那种事都是一开始直接来?身上不会黏糊糊的不舒服吗。
气氛安静了几秒,然后薄连辰的手朝她脑袋顶伸过去,拿下她头顶上的一片叶子:“我就是看你头发上有些东西,那会露天宴席上没注意吧,你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呢?”
宁初然看着他将叶子扔到垃圾桶,脸蹭地红了。
天啊,她都说了些什么,她以为薄连辰是想对自己做什么,谁知道!
看着男人缓缓勾起的戏谑笑容,宁初然红着脸推了他一下:“你走!”
敢逗弄她,今晚不理他了!
薄连辰不继续跟她开玩笑,道:“是该先洗个澡,你先去么,还是一起,我也不介意。”
宁初然脸红炸了,捂脸,不肯理他。
调戏完自己又想尝甜头,想得美。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薄连辰勾着唇,突地将她拦腰抱起,吓得宁初然惊呼一声,连忙地挣扎:“我才不跟你一起!你自己去!”
薄连辰没为难她,知道她害羞,自己去了浴室。
听着里头传来的水声,宁初然面上的红晕不退反增,忍不住想到安夏儿跟自己说的话。
“那件事确实挺疼的,特别是第一次,我差点都疼哭了,初然你根本想象不到那种感觉。”
然后,当时跟她说这些的夏儿脸蹭地红了些:“不过你可别怕,只有第一次疼,后面习惯以后感觉就挺好了,你应该也听人说过,而且对于男人更是,他们会食髓知味,会上瘾......”
宁初然还好奇后面的,可不管怎么问安夏儿也不肯说了,非说她自己体会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感觉?
宁初然闭着眼想去体会,但脑袋里没有具体概念,只有对接下来的紧张忐忑。
怕尴尬,宁初然直接跑别的浴室洗去了,等回来的时候男人一身浴袍靠在床边看手机,宁初然扭扭捏捏地过去,然后掀开被子挤了过去。
刚洗完,鼻间只有清爽的气息。
宁初然害羞地在那儿裹成一团,有点尴尬。
她问他:“你在我之前,应该没有跟别的女孩子......”
薄连辰放下手机,伸手将她揽到怀里:“你说呢,我有多洁身自好,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还问我这种问题?”
宁初然道:“我那不是好奇,你过去三十年是怎么憋过来的嘛,听说男人太久禁欲身体会不行,你禁了三十年岂不是......”
薄连辰感觉自己那一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还是被他家的老婆。
自己女人在他面前说他不行,这能忍?
“这个问题,你要自己试试么。”
薄连辰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的带子,然后将浴袍脱下去。
看着宁初然的目光,就好像在看某道该慢悠悠品尝的甜点一般,也有盯着猎物的掠夺欲。
宁初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儿的话说错了,她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可床就这么大,往哪儿逃?
很快宁初然就跟小鸡儿一样被捉了回去。
但开玩笑归开玩笑,薄连辰动作是很轻柔的,初然是他心尖上的人,他恨不能供起来捧在心尖上,哪肯让她受一点疼。
“我...我有点怕,夏儿说会很疼。”
薄连辰全程温柔地哄着她,动作也是极尽柔和:“我会轻一些的,初然,别怕。”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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