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多年牵挂不得见的挚友从天而降,金淑娴一时间有点不可置信,小 说.
眼前的女孩跟记忆中相比,有了明显的变化。高挑纤长的身躯显现出了微微肌肉的曲线,当年那白皙如雪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还有那头及腰的黑长直丝全部消失换成利落的短,但是上挑的眼角依旧,美眸中的神色奕奕,展示出一抹愈加利落的神采。
对上信子满含笑意的眼神几秒,金淑娴终于反应了过来,将手上的东西一把甩在地上,向前一步抱住好友,大叫大笑的说着:“信子!信子!!信子!!!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终于见到你了!!!”
“我也感觉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呢,最终梦醒了……我回来了。”信子微笑着与好友相拥。
这个周一的夜晚,两个多年不见的好朋友知道她们将会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说。
金淑娴给好友蓝信子泡上一杯柚子茶,两个女孩坐到沙上聊开了。
“这两年你究竟去了哪里?”淑娴一脸关切的问,“给你邮件、im消息都没回音,也从不见你在任何社交平台更新自己的状态,这两年……你就好像人间蒸了一样。”
信子喝了口柚子茶水,露出一个浅笑:“家里出了一些变故,所以漂洋过海流浪了一圈,最后选择留在了西藏,在那边兼职开了个旅店,待在最纯净的风景里看过客人来人往,直到换洗了一个全新的灵魂,我终于可以回来了。”
“这次回来了,你还走吗?”淑娴又问。
“那你呢?这次回来了,你还回美国吗?”信子反问。
“唔……”淑娴很认真地思考起来,想到林永俊的背叛、于婉茵的嘴脸、五千万的对赌……就心累地想逃,可又想到旻香在逐渐康复、和斯蒂芬的愉快合作,还有……戴瑞德那臭臭的的表情在看惯之后愈觉得有趣。对于去留的决心,她自己也不能清楚地给出答案了,“我、我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呢。”
“我懂,我也是,人生本就是个未知的旅程,谁也说不好明天会生什么奇迹,何种变故,既然凡尘的本质就是这样,何需去想明天呢?只要过好今天就好了。”信子说着,将整个身体陷进了沙柔软的靠背上,将脸转向窗外的万家灯火,“北京的夜晚真美,跟白天的喧嚣繁杂、雾霾连天比起来,夜晚的灯火阑珊掩盖了所有的尘埃和肮脏,并变得宁静……只有夜晚的北京是我喜欢的。”
“信子……”多年的感情,让淑娴对于好友的情绪波动能灵敏的感知,她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事?”
“没什么大事,都是家事。”蓝信子别过脸来,用温柔又坚定的语气说,“这一次回来,我要拿回我应有的一切,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放心吧。”
信子虽然这么说了,淑娴还是忍不住地担心。但,信子很快就转换了话题给铃音打去一个电话,在电话那一头的铃音得知信子回了北京,兴奋地快要把手机吞下去,当即约定明天就从上海飞过来,以达成“爆米花”小组汇合的成就。
听到这个消息,淑娴开心地有点过头,以至于这个晚上泛起了失眠症,只是傻笑着期待着明天三人的汇合,直到快要早上4点才终于睡了过去。
生物钟一混乱的结果就是周二睡过了头。直到楼下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半分眼,但敲门声一听,她又睡神上身,瞬间晕了过去。
公寓门口,大门打开,蓝信子交叉着双手正上下打量着戴瑞德。连着好几天戴公子都主动过来送淑娴上班,逐渐也养成了他的习惯,没有特别打过招呼不能来的早上,他理所当然地出现。
“你是谁?”蓝信子先问。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或许知道你是谁。”戴公子稍稍回想了一遍淑娴提到过的那些对她重要的名字,很快就定位了一个可能性,“你是蓝信子吧?”
“你既然知道我,那一定很了解淑娴,还知道这个公寓的地址,难道你是她的男朋友?”
戴瑞德笑了起来:“没想到像淑娴这么傻乎乎的女孩,身边的朋友倒是个个智商都在线,挺好,这样我也放心。”
“你真是她男朋友?……”蓝信子只是随口一句,胡乱猜测的成分占了六成,因为她们家的淑娴不是还有个“终极恋爱绝症”吗?“淑娴不是对男人过敏吗?”
“应该是的,可是从没对我作过。”戴瑞德说着脱鞋进屋,向着楼上走去,“我去把她拎起来,然后送她上班。”走到半路,他突然回过头来,“蓝信子,听说你是我最大的情敌,幸会。”
蓝信子呼地笑了起来,只两年而已,真是世事变迁,真没想到有着男人恐惧症的淑娴居然克服了毛病找到了男友?真是让她心头的一颗大石稍稍落了下来。
将淑娴从床上拎起来,催促着睡眼惺忪的她起床梳洗也花了一刻钟左右,待戴瑞德重新走回楼下的时候,蓝信子已经出门不见了踪影。
环视这个屋子,戴瑞德想起来淑娴曾经提过,这个屋子的主人是蓝信子。便等到淑娴下楼的时候问她:“这个屋子的主人回来了?”
“你遇到信子了?”淑娴一边穿鞋一边问。
“对啊,跟我的情敌打过照面了。”戴公子停顿了一秒,问她,“主人回来了,你还打算继续住在这里?”
“为什么不住这里?”淑娴疑惑地眨眨眼。
“以后我来看你多不方便?我重新给你找个地方,搬出来吧。”戴公子的话刚一出口,就“啪”地一下被淑娴手上甩来的包包打中。
“原来我在北京的时候都是跟信子和铃音住一起的,没什么不方便,这就好像我娘家一样,不准有意见。”说着,她轻哼了一声走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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