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桃花梨满院香

178五皇子府上,初见齐王

    
    在所有人严如兰都拜访过,没有太好的消息,时应棋倒也劝过她,见她成天的唉声叹气。
    事情突然就有了变化,五皇子特别派人来找严如兰,这一点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严如兰之前找的人都是她觉得能帮助自己的人,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五皇子能对她伸出援手,严如兰也不是不认识这个五皇子,两人之前也见过几次面,但说实话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小孩子的模样,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
    时应棋同严如兰一起到了五皇子府上,除去五皇子和夏临渊还有一些时应棋并不认识的人,看样子的话都应该是五皇子的部下。
    “好久不见,严姐姐还如以前一样,英姿飒爽。”人才进门,五皇子就从座位上起了身,来迎接他们,时应棋倒是第一次见五皇子,见他人随和,完全没有一般皇子的傲气,比传言里的那个五皇子完全不一样。
    严如兰并没有五皇子这般的热情,冷冰冰的行了礼,五皇子连忙扶住“姐姐你客气什么,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个弟弟,你可真是见外了,我听说你去了好多大人家里,怎么就想不起先来弟弟这里。”五皇子现在比严如兰还要矮半个头,他领着严如兰让她坐到上坐,一副热情的样子,这一次到时让严如兰有些难为情,在安排好严如兰之后,才转头看时应棋,时应棋见五皇子看自己,立刻行了个礼“想必你便是时老板了,我老师听夏夫子提起你,今日一见也是觉得很投缘。”
    “您客气了。”
    “你也过来坐吧。”说着指了个位置给时应棋,时应棋谢过之后便走了过去。
    在时应棋坐下后,右手旁一个面目姣好的中年人,向时应棋推来一杯茶,不知对方怎么称呼便只能双手接下嘴里连声谢谢,对方只是笑了笑。
    “今日请大家来,主要是因为时岳麓将军的事情,我知道在坐的都知道这件事,但前因后果或许还不是很清楚。”五皇子就像个大人一般说了起来。
    之后严如兰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对在坐的人说了一遍,在听完之后,这些人在底下互相的聊了起来,有个别的声音还是比较明显,就是关于时岳麓为何会把原本该杀的人放了。
    听到这些话时应棋原本想立刻起身说,但衣袖被旁边的人拉了拉,时应棋转头看向那人,只见那人说;“何必这么着急,先让他们想想办法,到最后再看看。”那个人对时应棋笑了笑。
    虽说时应棋不认识这个人,但也从周旁人们的眼神里知道这个人应该不是一般的人物,不少人在说话前都要先看这边一眼,好像在看这位的眼色,时应棋摸不清楚对方,想来想去,便开口问了问对方:“在下时应棋,不知大人怎么称呼。”
    听时应棋说话,对方先是一笑,才说:“当然知道你时老板了,我是岩儿的叔叔,以前也听闻过时岳麓的名声,现如今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对方这样平淡的说着,时应棋听了总是有些奇怪,对于岩儿这样的称呼,让他一时想不到谁,就坐在那里好一会才突然的想到了,时应棋看着眼前的人:“你莫不是齐王。”对方又是笑笑然后点了点头,时应棋没想到眼前这个说话就笑的人是齐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
    “你就当普通人一样就好,实际上我也同你没有区别。”齐王这样说,但时应棋还是向他拱了拱手,表示了一下。
    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说话,时应棋依旧听着这些人说着,时不时的他也看看夏临渊,但夏临渊完全没有看他的意思。
    “我听说,那北侉的人和时岳麓说了什么,有关于他的父亲的事。”齐王声音不大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刚好也就是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时应棋并不是很意外,毕竟着些事之前时应棋也说给夏临渊听过,所以齐王知道也是应该的。
    “嗯,所以他才被骗了。”
    “这件事反而可能成为翻盘的可能,你看看眼前这些人看得出谁是大皇子,谁是四黄子的吗。”齐王又是一笑“就这样看,谁都不知道,人穿了层皮就谁都猜不透了。”时应棋听着齐王莫名其妙的话,完全是不能理解他话里是不是有什么含义“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很为难的。”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一边是自己的弟弟,一边是自己的挚友,哪一边你都没有办法选择吧。”时应棋实在是不知道齐王想说什么,有些奇怪的看向他,对方却也只是笑了笑,在时应棋还没有问出口来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开始说了起来:“你一定想不通为什么现在时岳麓会被这些人盯上,为何不是别人,只是镇北军里一个不是很大的将军。”时应棋确实不知道,便摇了摇头“大家都说二皇子衡羡的靠山是镇北军,因为严将军是他舅舅,但其实反过来二皇子何尝不是严将军的靠山,如今衡羡已故,在京里就没有人能为严将军说上一句话,也就成了大家都想捏一下的软柿子,没出事还好,但凡有任何一点事情都会被人当件大事来说,等严将军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往往就已经成了无法挽回的事,就好像当初太子薨了之后一样,那些被构陷的人连声辩的地方都没有,我看惯了这些人的手段。”不知道为什么时应棋在齐王的话里,听出了一些无奈和惋惜,隔了一会齐王又说:“他们觉得只要时岳麓的事被闹得越大,大家就会不那么在意史禄阔的事情,慢慢的找个机会把他从里面捞出来,又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用一个人的死换取另一个人的生,我说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最难。”
    听到齐王最后几句话后,时应棋也突然想明白齐王说的事了,原来并不是时岳麓真的有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他们只是想用他的命来做一场戏,一场足以蒙蔽圣听的戏。
    “我听说你与史禄阔关系很好,一面是你朋友一面是你兄弟,所以你要怎么选择。”
    “......”时应棋到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看这齐王齐王一直在笑,这种笑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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