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至高

    
    姑娘接过卡片，杨磐笑了，补充了一句：“这张卡虽然可以免费，但是每次只能购买一张票，希望你不会介意。”
    姑娘不敢说话，或许他选择接受，也是在恐惧的推动下也说不定。毕竟这次他们，真是做的太过火了一点，秦越也能感觉到，自己发生了一些蜕变。
    心态已经回不到原来那种样子了，就如同他回不到过去的那个世界，也不愿意回去了。
    安抚好姑娘之后，杨磐带着秦越来到了第二节车厢，这里与其他车厢完全不同。与其说是车厢，倒不如说是个娱乐场所的包厢更为贴切一点。
    四个角落里摆放着四个冰箱，里面分别摆放着酒、果汁、饮料还有咖啡。两张巨大的沙发横亘在车厢的两侧，上面铺着洁白的丝绸，顶上安装这一个灯。
    灯并没有被打开，所以这个车厢显得有些素雅。反正秦越不相信那灯会是会是普通的白炽灯，如果灯光有颜色的话，那么这些白色的丝绸，应该也会展现出相应的颜色。
    在沙发的中间，是一张透明的玻璃矮桌，上面摆放着一些花瓶，花瓶里插着娇艳欲滴的花朵。即使在这个深冬的季节，也会有这样的美景存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乎不是花香，而是来着与其他的什么东西。秦越也没有兴趣去探寻，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用手感受着丝绸微凉的触感。
    领略到了万恶的资本主义的美妙之处。
    但是他有个疑问，“这样的车厢是专门为修行者设计的，那有什么修行者会坐吗？”
    杨磐打开了冰箱的门，拿出三罐啤酒，“当然，很少会坐。修行者一般都不会离开自己的驻地，即使真的有急事，也会有飞机运送。”
    杨磐关上了冰箱的门，拿着啤酒坐到了秦越旁边，将啤酒推到了秦越和秦池帆面前。
    秦越摸着下巴思索着，“那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我还以为这是你这个恐高的人专门设计的。”
    ‘噗嗤’一声，秦池帆打开了啤酒，秦越也没有阻止。也她对酒精免疫，这一点，宁鲤早就背着秦越偷偷实验过了。
    杨磐观瞧了一番四周的布置，显得有些自豪道：“这些东西当然是我自己弄的，其他的车虽然也有这种特殊区域。但是都是那些普通人自己搞出来的，或许不会让你很满意。”
    秦越留意到了他话里语气被加重的‘普通人’三字，有些明悟。
    “所以，即使没人用，这些东西也要保留下来，就为了凸显我们这样的特权阶级吗？”
    “算是吧，即便是普通人，也会把自己的群体分为三六九等不适吗？这是整个人类的共性，当然，我会把女性排除在鄙视范围之外。”
    听见杨磐的话，秦越回想了一下。确实，他对于女性……漂亮的女性，态度确实不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
    “绅士吗？”
    杨磐喝了一口啤酒，点点头，仿佛遇到了知音一样。
    “不对，在华夏，应该叫君子。”
    秦越拿起冰冷的啤酒，有些疑惑，在这个季节，为啥还要喝冰啤酒。直到他给自己灌了一口，感受着冰冷的液体从舌尖，流淌过喉咙，到达胃里。然后仿佛瞬间被吸收一样，顺着血管流遍周身。
    “呼~”秦越情不自禁的呼出一口白雾，“比起君子，还是做小人更加舒服一点。君子必须为别人着想，太累了，我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说完，秦越往沙发上一躺，感受着柔软有弹性的靠背，以及丝绸摩擦在自己后脑勺的触感，生起了一丝的困意。
    杨磐看着秦越慵懒的样子，自己也试着靠在了靠背上，看着秦越。
    “秦兄也是为了天穹雨露去的。”
    秦越摇摇头，“看情况，概率超过百分之五十我就试试。不然就老老实实的在旁边捡点破烂，我可不像你们这些有钱人，说不定有我能用上的东西。”
    杨磐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既然秦兄没有把握的话，不如我一起谋划。事后我给你一半的价，你看如何。”
    “一半，那能值多少？”
    杨磐思索了一会儿，“这东西以前也没有被人卖过，因此也没有准确的价格，秦兄认为多少合适。”
    秦越挠挠头，“我认为，拿到手再说最合适，其他什么都是虚的。”
    听着秦越的话，杨磐不禁脸微微一红，灌了一口酒，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秦越拿出一堆资料堆在桌子上，幸亏给秦池帆买了个旅行箱，不然还真没地方装这堆纸。
    指着桌上的东西，秦越喝了一口酒。
    “看看吧，上面有多少是奔着天穹雨露去的。又有多少的先天九阶，就咱们两个渣渣，老老实实围观就好了。”
    杨磐淡淡的扫了一眼最上面的一张，摇头苦笑，“这些我都知道，但是家里从小教育我，做人要有野心，和与其相匹配的气量。不试试就放弃的话，总感觉有些不甘心。”
    秦越笑了笑，抬头将啤酒一饮而尽，将罐子放到了桌子上，擦拭掉嘴边的酒渍。
    才悠悠说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原本就没想过非要得到那东西。所以失败了，我不会觉得沮丧，得到了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杨磐也学着秦越的样子，一饮而尽，“那你还真是让人羡慕啊，我可能是学不会了，只能祝福你成功了。”
    秦越的眼睛看向了自己的戒指，那里面有一堆瓷瓶，里面是明净临行前，送给自己的丹药。如果将那些都吸收了的话，再怎么样自己也能到达先天九阶，到时候自己未必没有一争只力。
    但是，有那个必要吗？
    秦越不断的揣摩着，同时一言一语的和杨磐闲聊。他也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但是秦越觉得，他比起孔飘羽还是差了不少。
    真正的聪明人，是不会去谋划一件可能性微乎其微的事情。
    高铁到站之后，秦越便与杨磐道别了，两人的同盟协议并未达成。所以杨磐也没有邀请秦越与自己同行，他们本来走的就不是同一条路。
    而秦越也因为身怀巨款，所以有一点的底气，能带着秦池帆在这里活过这些天。
    天色已经开始变得昏暗了起来，秦越拉着秦池帆的小手，秦池帆则拉着旅行箱。他们该去寻找今晚的住处了，为此秦越还带上了秦池帆的身份证，她身份证上的年龄只有十岁。
    这算是明目张胆的伪造身份证了，但是官方的事情，那能叫伪造吗？
    即便天色昏暗，但是A市的街头依旧十分的明亮。明亮的路灯已经各色的招牌将马路照的明晃晃的，车站前有着许多的饭馆和旅店，也不用秦越他们特意去找。
    只要走出车站，到处都是。秦越不太想在这里逗留，秦越这里人员太杂，而且太过于吵闹。
    但是秦池帆不同意，周围的那些饭店的香味让她起了食欲，再加上她一到饭点准时喊饿的本领。哪怕秦越不想在这住，他也必须在这里吃了才行。
    好说歹说，秦越才带着秦池帆走出了一段的距离，找了一家偏僻一点的店面。秦越害怕那些人流爆满的店，店员上菜的时间赶不上秦池帆吃的速度，到时候更加麻烦。
    秦越面前的这家店是一家木质的三层小阁楼，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照耀着一副对联。上书“绿林红袍荡江湖，天穹地擘罩川途。”
    景色十分的雅致，就在秦越想要进去了时候。碰巧也正好有一个人正出来，不过是被丢出来的，摔在秦越面前。
    那两位丢人……把人丢出来的人，一身黑色的短褂，头上也缠了一圈黑布，下身一条黑裤子。除了脸白，其他地方都是一身的黑。
    他们理都没理地上哀嚎的家伙，走到了秦越身边，恭敬的问道：“客官，你是吃饭还是消遣。”
    秦越好奇道：“吃饭怎么说，消遣又怎么说。”
    两名伙计笑了，其中一人道：“吃饭的话，我们这里有最正宗的川菜，国家一级厨师。消遣的话，我们这里有大红袍、铁观音、白毫银针，还有一群可以陪你打麻将的火辣川妹。”
    秦越摸摸秦池帆的小脑袋，“我这还带着孩子，消遣就算了，就吃饭吧。”
    两人走到秦越身后，一人帮秦池帆拿过了旅行箱，“那是，即使要消遣，那也要先吃饭，是不是，客官是哪里人啊！”
    “G市H县人，这次是来A市公干的。”
    两位伙计看了一眼秦池帆，没有相信秦越的话，哪有带着孩子来公干的。
    这件店铺里面，没有电灯，周围墙壁上无数的蜡烛，为大堂内提供了照明。一些穿着水袖长裙的妹子正在点燃或者更换蜡烛，秦越咽了一口唾沫。他算是知道这里为什么人少了。
    看着架势这里消费就不便宜，再加上秦池帆的饭量。但是你要让秦越就这么出去，他也拉不下这个脸来，因为他还有笔巨款……
    秦越再次看了看市内的装潢，改变了心里的想法。
    因为他还有点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