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的儿子?
张谦确实不认识,毕竟人常年在外,自己又是在最近这一段时间里刚有些对外界的接触,所以并没有见过这叫张天顺的家伙。
不过听大家这么一说,张谦不由的疑惑了起来。
按理说,以老支书的为人,不可能有这样的儿子啊,再者说了,人既然是自己村的,怎么不可能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对于村民而言,村长就是他们的父母官,而且这一年多时间以来,张谦为牛头村所做的事,那都是顶天的大好事。
就算你张天顺常年在外,可起码回到家也会听说一些吧,再者说了,你媳妇的工作,也是自己在张罗着,你怎么还跑来要刨自己家的祖坟呢?
这山脚下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张谦琢磨着,就让村民把这小子给带到了村委会。
在村委会,张谦让大家都先出去,就自己单独跟人待在了办公室,一些年轻的村民有些担心张谦的安慰,就说要留下来,不过也都让张谦给拒绝了。
这么一个跳梁小丑,张谦还不畏惧,而且人多了,反而不好,毕竟这可是丢脸的事,人一多,他很有可能就不敢说了。
张谦既然都发话了,大家也只能离开,倒是张天顺那小子,见房间里就只剩下张谦一个人的时候,不由的狞笑了起来。
在面对他的狞笑,张谦直接就靠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说,“别想着什么歪主意,相信你应该知道张骁,我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你,他就是我做掉的。”
张骁已经死了有一年多了,但他的恶名,村里人多少还是有些耳闻的,特别是这张天顺,当年要不是自己父亲阻拦着,估计他都已经跟人张骁横行乡里了。
现在听张谦说,自己年少时期的偶像竟然是被张谦给做掉了,除了惊愕外,还有点愤怒,不过也确实不敢轻举妄动了,毕竟张骁的能耐,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把人当成自己偶像不是?
张谦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你要是累了,就坐,我可没虐待别人的兴趣爱好,不过如果你不想把你背后的人招供出来,我不介意让你去派出所里蹲上几年。”
这话是威胁的话?
算是,但也不算是,挖人祖坟,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犯罪,具体判几年,倒也没有定义,不过肯定不会低于一年。
可张天顺却在这个时候鼻孔朝天似得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仍由张谦怎么说,他都不开口,就打定主意要跟张谦继续耗下去。
但他却忘了,这里可是牛头村,除了是张谦的地盘外,还是生自己养自己的地方,很快,老支书就接到了村民传来的消息,直接就来到了村委会。
外面有人敲门?
张谦就算用脚趾头尖想也能想的出来,肯定是老支书来了,自己既然从人嘴里敲不出什么来,那么就让人的亲爹去问。
开了门,就看到已经气的脸色发青的老村支了。
张谦叹了口气,朝里面指了指就说,“叔,你还是去劝劝他吧,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不是他的主意,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只要他说出背后指使的那个人,我可以对他的行为既往不咎。”
老村支感激的向张谦道谢后,直接就进了屋,而张谦则是退了出来,不过就在他转身把门给带上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出了扇耳光的声音。
张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就下了楼。
外面还有几个张三的小兄弟在守着,怕里面万一有个什么动静,能第一时间赶过去帮忙。
张谦找到了之前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俩小子,在兜里掏出了一千块钱递了过去,“你俩一人一半,这件事感谢你们了,其他人的话,明儿个到我家,一人两百,算是辛苦费。”
本来张谦想的就很简单,大家都辛苦了,给点费用也是正常的,可谁曾想,人竟然没有一个要的。
用他们的话来说,只要能跟着谦子哥就知足了,而且之前也没少拿谦子哥的好处,所以现在大家只想跟着张谦做事,而不需要什么回报。
这让张谦现实是在自己的认知观里有了一个很大的改变。
眼前这一个个热血男儿,张谦心里除了暖洋洋外,更是有些庆幸自己能够结识他们。
男人之间很少会有什么婆婆妈妈的话,有的时候一个动作就能代表了一切。
以前或许张谦也只是把他们当成了跟张三的小兄弟,不过这一刻起,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把大家当成了自己的好兄弟!
当然了,这好兄弟也有三六九等之分,详细的大家各自领悟,在这里就不细说了。
张谦让他们几个留下来看着,别到时候里面闹的太过火了,而自己则是到了一旁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就是打给上次那所长的。
张谦并没有想真的要让派出所出面来解决这件事,他这么做,其实主要是想吓唬吓唬那个叫张天顺的小子。
这种人张谦是见多了,就是纯种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你光是给人说大道理,一点用都没有,你要是拿出点真材实料出来,那人才会害怕。
那所长一听是这么一回事,当时就答应了下来,对于这种能够跟张谦交好的机会,他可不会随随便便就放弃。
办公室里的争吵声音越来越大,张谦怕老支书到时候气坏了身子,于是就直接走了进去。
老支书见到了张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谦子,你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就当,就当,就当没这个儿子!”
张谦扶住了老支书,暗中稍许给他灌输了点仙气,然后让外面站着的俩村民先把人给扶下去,而他自己则是重新把门带上,坐在了椅子上。
张天顺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平静了,张谦能看的出来,老支书对他的震慑力多少还是有一些的。
张谦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微笑着说道,“怎么样,想通了吗?”
张天顺冷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离他。
张谦也没生气,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不是在求你,而是在问你,我现在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那是因为我念在你爹的份上,要不然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当然,你不想说,守口如瓶,那么你就继续这么拗着,一会等警察来了,我可救不了你。”
“你真报警了!?”
张谦前面的那段话,张天顺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不过最后一句话,他倒是听的真真切切。
本来他以为,有自己爹在,一个年轻的村长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可没想到,人竟然还真敢报警,当时就惊的站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动静已经替张谦回答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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