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这样一个人,周围的人都并不认识,只有死者一个人熟知,这个人在死者在她结婚当天来到了婚礼现场,并在人情簿上写下了他的名字。
他或许是苏慕情的情人,毕竟怎么说苏慕情也是长的小有一番姿色,年轻的时候也不缺乏求追者。
在婚礼的现场他看到往日的情人在婚礼现场上幸福的表情,他一下子就回想道了从前的他们,心里泛着酸水,但他只是这个爱情游戏里的失败者,最后也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回到家后,他越想越生气,凭什么他就得自动退出?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于是他抓住机会,打听到苏慕情的丈夫过几日会去外地看病,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他坐在家中思前想后一番,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趁着夜幕,来到了苏慕情的家里,为了害怕暴露还特意去买了一双三十六码的鞋进行伪装。
吃过饭的苏慕情坐在客厅上看电视,听到门铃后起身去开门,发现是自己原来的旧情人。
原本她不像放他进来的,但是这栋旧房子的隔音不好,苏慕情害怕他在外面闹,就还是把他给放了进来。
进门后的他有些激动,甚至还产生了想和苏慕情重拾旧爱的想法,但是苏慕情已经结婚了自然是拒绝的。
被拒绝后的他恼羞成怒乘着苏慕情不注意,拿起了桌上的烟灰缸从背后把她给砸晕了,因为害怕苏慕情没有死绝,醒来后会报警,他伸手把这个往日情人给掐死了。
因为苏慕情的丈夫赵骏第二天就会回家,为了不让他那么早的发现尸体,也为了把警察的注意力给吸引到一边,他把苏慕情的尸体藏进了房间里的衣柜,并把卧室里翻乱,象征性的拿走了死者身上的一些财务,伪装成盗窃杀人的样子。
在翻乱卧室的过程中,他看到了床头柜抽屉里的人情簿,上面有他的名字。
不过幸好苏慕情的家里人都不认识他,所以他把有着他名字的那一面给撕了应该就没有人会怀疑到他了。
伪装好现场之后,他又怕露出点蛛丝马迹,趁着时间还算宽裕,于是便把现场打扫了一遍,最后逃之夭夭。
......
陆莞走到窗边把窗户给拉开,天气越来越热了,办公室里闷的很。
蒋严煋躺在陆莞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看着来回走动的人影,一边推敲着自己的看法。
“我说真的哥哥呀,你不去写小说都是浪费人才了。”虽然蒋严煋推理的每一步都很有道理,但是这也只是他的个人看法,陆莞还是比较相信证据的。
蒋严煋又何尝不信证据呢,只不过是现在案件一筹莫展,唯一到手的实物证据又被人撕掉了,他能去哪里找?难不成让死者开口说话告诉他?
“当初就是太年轻了才选择来当警察啊......”蒋严煋感慨道。
陆莞笑了笑,拿起那份人情簿看了又看,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由于簿子的纸张太厚了,上面的笔迹也没有印到下面那张纸上面,陆莞轻轻叹了口气。
蒋严煋也觉得无聊,便拿起手机刷了刷。
最近他们大学的群十分的活跃,主要是他们之中又有人要结婚了。
“结婚结婚,又是结婚。”蒋严煋小声嘟囔两句“最近随礼份子钱都快赶超我一个月工资了,阿莞,我们啥时候也是结个婚啊。”
陆莞坐到他旁边跟他一起看着群里疯狂刷屏的消息,大概是在发邀请,每个人都兴致勃勃的。
新郎官还特意艾特了好几次蒋严煋,问他有空的话务必来当他的伴郎。
实际上他不是第一个要求蒋严煋做他伴郎的人了。
废话,像蒋严煋这样,又帅又能打,战斗力爆表,而且还不喜欢女人的真汉子伴郎谁不想拥有一个,往现场一站多有牌面。
这边的蒋严煋掰着手指,如意算盘打得响响的“当伴郎不用交份子钱,还能带上家属,这个买卖划得来。”
于是蒋严煋在群里敲了同意。
准新郎官马上就给他发了私信,告诉他伴郎要做的事情,并且打算找一个他们都有时间的日子商讨一下宴请宾客的具体细则,蒋严煋先把要请的同学的名单先列一下。
蒋严煋也好奇的多问了两句“是不是每个人结婚请客之前都要写一份宾客的名单啊?”
“是啊。”新郎官说“这样可以看那些人要来那些人不来,就能更好的确定席位的次数。”
蒋严煋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句话。
“哎,你最近怎么样了?还和那个谁在一起吗?”那个谁指的是陆莞,蒋严煋在读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掩饰过他对陆莞的爱意,周围玩的好的同学都知道。
“是啊,一直在一起,现在他就坐在我旁边呢。”
那边的同学被喂了满嘴的狗粮,他对于蒋严煋和陆莞的事情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但他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能在一起那么久,虽然他不久后就要结婚了,但是他现在的妻子也是工作之后才认识的,当初在校园里谈的几个女朋友也没有一个能走那么远的,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奈分手。
“那我结婚那天记得带他过来一起玩。”
“必须的啊,不然就光靠我一个人,连来回的车费钱都吃不回来。”
两个人零零散散的聊了几句,期间蒋严煋抽空给外面的林辉发了个微信,让他去找一下赵骏家里有没有那份人情簿子的草稿纸。
看到陆莞一脸疑惑的表情,蒋严煋给他解释道“既然出现在了人情簿上,那就表明当初应该是有过出现在草稿纸上的,但是作为外人的嫌疑人并不会知道又这个本子的存在,也就是说只要能找到这个本子就能通过排除法找出嫌疑人。”
很快林辉那边就传来了消息,经过比对排除,一个名叫陆虎豪的人出现在了警方的视野里。
不过奇怪的是,林辉他们在当地的人口信息网却找不到这个人,连一个同名同姓的人都没有询问了苏慕情的丈夫赵骏和她的家里人也说不认识这个人。
这就奇怪了。
这时候在一旁观看的小警察突然突发奇想“会不会是当时写人情簿子的时候听错名字然后写错了啊?”
林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列出了几个谐音,最后真的找到一个叫做卢富浩的人。
林辉搂过小警察在他的脑门上亲了一口,小警察受到了惊吓,隐藏在身体的怪力一下没控制好,一把把林辉推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厉害。”林辉被推得脑子都不清醒了,满口说着胡话。
蒋严煋决定先把这个人找到,却发现他并不在家中,不过他们找到了他在家里留下的脚印,经过鉴定,发现这个鞋印和案发现场遗留下来的鞋印出自同一个人。
于是他们开始了全城大搜索,最终发现他在郊区外一个很偏僻的小出租房子。
到了警局的卢富浩面对审讯并不承认自己杀了人,对于犯罪事实拒不交代,审讯结果进行的并不顺利。
最后,蒋严煋拿出了足迹比对结果,面对着确凿的证据,沉默了一天一夜的卢富浩终于开口了。
开口的第一句话,他并没有为自己狡辩什么,说的是:“假如一个人拿了一把刀子,把另一个人弄伤了,是这个人的罪重,还是那把刀子的罪重?”
是刀的罪大还是拿到的罪大,说出这句话的他是什么意思呢?
陆莞坐在侧席听着这句话,假如是卢富浩把自己比喻成一把刀,那么拿刀的那个人会是谁?
他立马让蒋严煋去调查卢富浩的社会关系,没想到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他们发现原来他曾经和赵骏的关系十分密切,一起打过工,说不上是挚友,但也不能说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这下赵骏的嫌疑一下就上来了,既然他和卢富浩认识,为什么当警方讯问他的时候他却说自己不认识呢?
他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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