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接触,风衣男子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去了,这时候荧幕上男主角来到了荒废的室内游泳池。
颓废的中年上司,不悦的说,“你疯了吗?来这里,怎么不直接告诉别人,你是警察”
叶信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继续看了一会电影,越看越是坐立不安,自己在这个世界到底扮演者什么角色,潜伏者是肯定的,但是到底是警方?军方?还是绿瓦台?就不得而知了,扮演失忆的桥段,虽然是在失忆大国,估计也没人信。
确认四周没有异常后,叶信决定回考试院,处理风衣男子说的遗留信息,这具身体的主人当时会把秘密隐藏到哪里呐?
一路带着满满的疑惑,浑浑噩噩的开到了考试院,站在这个目前棒子国自己最熟悉的建筑,考试院门前,他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想起自己千辛万苦,从下水道里带回来的答案竟然没有用,在屋里因为考试焦虑万分,从三楼滚到一楼,趴在地上故作镇定和梧桐打招呼。
叶信站在楼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整栋考试院,这是棒子国独有的建筑物,一个个小单间,供备考的学生租住,天台、洗浴、厕所都是公共的,属于自己的只有那么一间睡觉都伸不展腿的小屋。
突然想到一件事,警察考试的前一天晚上,自己为了找梧桐索要答案,曾经逐个房间的敲门,那时候整栋楼只有三楼的两个房间是没有人回应的,一间可以肯定是梧桐的,那另一间。
叶信突然奔跑着上到三楼,凭借着记忆,来到了其中一扇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秘密即将揭晓了。
“当!当!”没有人回应。
叶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会员卡,轻轻的别到锁旁的门缝上,缓缓的插了进去,凭借多年不带钥匙开门的经验,他确定会员卡接触到了锁舌,轻轻的一用力,“咔哒”,门开了,叶信往里一推门。
“啪!”好像撞到了什么。
只见一个男人吊在屋内,背对着叶信,痛苦的挣扎着,看来叶信帮他下了决心,那开门的一撞直接让他上套。
“西巴,大哥,大哥你这是弄啥嘞!”叶信有些无语,怎么什么事都能上自己赶上,房间有人住了,再有什么秘密也没戏了。
叶信赶紧把人救下来,才得知,意图上吊自杀的男子原来是一名编剧,他写一部黄一部,写一部太监一部,没有恒心也没有毅力,最后觉得自己太废了,想要了结悲催的一生。
叶信听完以后都觉得这个作家太惨了,把从黄毛那拿来的信用卡给了他一张,告诉他今天可以随便的花,好好的放纵一天,明天回来继续写,怀才就像怀孕,孩子生的多了就顺了。
男子拿着黑百夫长的卡兴奋的狂奔而去,叶信借机搜查屋内,才不到五分钟他就放弃了,此中辛酸无以言表,立体的袜子,沾在墙上的内裤,峰峦叠嶂的泡面桶和一次性餐盒,面对这一切,他不禁感叹,人的适应力真是没有底线。
一边往外走一边用湿巾,一遍一遍的擦这双手,看来房间都已经被重新租出去了。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很眼熟的中年妇女,“宿管?”叶信试探着叫了一声,因为女子用绷带包着头,只能看清楚一个大致的轮廓。
“叶信啊,回来住了?没事考不上了继续考,要努力啊”
叶信挠了挠头,“不考了,考上了,这次回来把东西收拾一下”
“那好,考上了就好,我给你算算那两间房,该退多少钱。”
“钱就算了,不用退,……两间房?”叶信刚开始客套,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是啊,你来的时候就租了两间房,一间放东西一间学习用,忘了?”
“呵呵”叶信冷笑了几声,“我确实忘了还有这操作,那个房间是?”
宿管大妈带着叶信,走到上吊男旁边的屋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顺手给他开了门,“剩余的房租真不要了?你小子是在哪发了财了?要不考虑考虑姐姐,我刚做了整容哦”。
叶信突然觉得有心恶心,比刚才在上吊男屋里的反应还强烈,他捂着嘴脸色苍白的对宿管摆了摆手,闪身进到屋内,没等宿管再吭声“砰!”的一下碰上门,然后反锁。
叶信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空气,“呼!年纪那么多大了,还姐姐,我去棒子这的老妖精还真不少,那劣质香水味,简直是在强暴我的鼻子!”
说话间,他顺带着查看了屋子,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间不带桌子的小房间,里面有一个皮箱,一个背包,地上是简易的床被,上面还摆了一只“嘀嗒、嘀嗒”走着时间的发条闹钟,看来叶信这具身体的主人,每天学习完了是在这个房间睡觉的。
背包和皮箱里只有简单的生活用品,连最基本的身份证明也没有。
自己在这里学习,无非就是需要更真实的伪造经历,最终要去到某个地方执行任务,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监视他,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隐藏啊。
叶信顺手拿起发条闹钟,这是一款很古老的东西。需要通过转动发条来蓄力,看来叶信这具身体的主人还很念旧,顺手给它上了上劲,然后放到了一边。
他觉得应该是自己的上司,见自己没有整理这个房间,怕自己遗漏什么才出面的,很显然房间里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叶信决定退房,让宿管把这些烂七八糟的物品扔到垃圾桶里烧了,一了百了,再把房间租出去,这样谁要是想调查他,那就去泡面、餐盒、垃圾堆里翻吧。
做好决定后,叶信打开门就要离开,在屋外向屋内好好的看了一眼,正准备关门。
他的目光突然凝视在了发条闹钟上,自己离开这里有几天时间了,按道理说闹钟应该已经停止走动了,可它。
叶信连忙走过去,捡起发条闹钟,在手上掂量了掂量,有些压手,起初他以为棒子这里的闹钟都这么沉,所以没在意,现在看来这只闹钟暗藏玄机。
他掀开地上的床被,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开始研究这只闹钟,从外表上看,没有什么不同,各个零件无论如何操作都触发不了特殊情况。
叶信抽出瑞士军刀,决定拆解可它,别看发条闹钟不大,螺丝还真不少,有些因为生锈还滑丝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除了满头的大汗,才把螺丝都起下来,接下来就是只要用力一掰,“啊!~~~~呼!”
“我去,掰不动啊,”还要依靠瑞士军刀的翘板,只见叶信小心翼翼的将翘板插入缝隙只中,左翘两下,右翘两下,“啪!”
闹钟的外壳飞射而出,叶信第一时间想到,“竟然有暗器!”挥手抵挡,然后准备扭手表自救,这时候表内飞出数十件暗器,打在了叶信的手上和头上,疼痛竟如同针扎一般。
片刻后,闹钟内不再有暗器射出,叶信放下护在脸上的手,手背竟然都被打红了。
闹钟的内部已然四分五裂,原来是里面的发条带动着零件射了出来。
“竟然还有自毁装置!着实可恶!!!”
“任何一款发条闹钟,只要压劲紧发条,在斜着打开后盖时,都会把零件弹射出来,”最近很久没有说话的9527系统,冰冷的陈述着事实。
“我不要脸吗?你不说我也知道,小时候玩过,我给自己个台阶下就那么难吗?”叶信有些挂不住面子,把手中的闹钟往墙上一扔,然后不高兴的把旁边的被子掀了起来,想裹住头安静一下,又想到被子可能很脏,就顺手也扔了出去。
“啪嗒!”被子里掉出来一部华国的山寨机,为什么说是华国的山寨机,因为这跑马灯的边框,这触屏加键盘的设置,这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万水青山千山花正开……”响彻世界的铃声。
“亚百塞牙,哪位?”叶信看了看来电不显示号码,只好接了。
“下次再把秘密手机落下,你就不用在和我联络了!”
“啪!”挂断声。
“呵呵”,叶信感觉脸有些僵硬,往左右两边看了看,然后咬着牙狠狠的说,“下次谁再这么给我说话,我就把这个手机打开震动功能,塞进他的嘴里!震到没电!!!”
至于为什么他们这个秘密组织会用山寨机呐,叶信不用猜都想到了,一是功能强大,电力十足,信号强悍,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二是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台手机是没有串码和序列号的,也就是说没在官方备案,手机本身无法跟踪定位,和成千上万的山寨机共用着一个身份。
叶信打开手机,几天没动电量竟然还有50%,超长待机是肯定的,翻看了一下信息,什么也没有,通话记录什么也没有,软件,什么也没装,真是浪费了10G运行内存和512G存储,对了相册!
他马上打开相册,里面也只有一张照片,是一个木质的吊坠,形状是一艘很大很大的船,为什么说很大呐,因为船舱上雕刻了密密麻麻的窗户。
“我去!”,“啪!”的一声手机被叶信狠狠的摔在了墙上,后盖和电池应声飞了出去。
平息了下情绪,叶信将手机零件捡起来组装在一起,一按开机键,跑马灯亮起,极速的转了起来,什么也不耽误使用。
这就是自信!换成三猩,叶信就要立刻夺门而出,防止被炸伤,换成苹果估计就不用考虑修复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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