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爷,夫人她又在装可怜了

第666章:危机时刻,傅云深赶了过来

    
    巴掌并没有落到傅子渊脸上,途中她的手腕被傅子渊攫住。
    傅子渊力度大到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
    “傅云深害死了你父亲,你还担心他?他死了,你不正好解了心头之恨?”
    温雨瓷长睫颤栗得厉害,眼里猩红一片,“傅子渊,六叔临死前,他告诉我,傅云深的外婆是被你的人打死的!你是害死他外婆的凶手!”
    傅子渊微微一怔。
    倒是没想到,温雨瓷会知道这件事。
    不过,知道了又如何,她有证据吗?
    看着温雨瓷好似要跟他拼命的样子,傅子渊有些好笑。
    “怎么,让你和傅云深分开这么多年,你心里很恨我?”
    温雨瓷睁大眼睛。
    傅子渊这话,等于承认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父亲,傅云深说,是让人给他父亲一点教训,但他的人还没出手,他父亲就出事了。
    她父亲的死,会不会也与傅子渊有关?
    “傅子渊,我爸爸,是不是也是你害死的?”
    傅子渊看到温雨瓷眼中的恨意,他扯了下唇角,“雨瓷,你乱说什么呢?”
    “你有种做,没种承认吗?也是,你和傅云深是比不了的,你就像阴暗里的老鼠,只会背地里做坏事,做了还没胆承认!”
    温雨瓷的话,瞬间刺激到了傅子渊。
    他一把掐住温雨瓷细白的脖颈,额头上青筋冒了出来,“温雨瓷,你是不是料定我不敢动你?”
    温雨瓷丝毫不惧傅子渊,一副随他掐的神情,“你得不到我的爱,背地里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你和傅云深,一个是龙,一个是虫,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就算是我最恨傅云深的时候,我心里爱的也只有他!”
    温雨瓷最后一句话,彻底惹恼了傅子渊。
    他掐在她脖颈上的大掌加重力度,“你这个贱人!我追捧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对我视而不见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拂我面子,我现在肯要你,是给你面子,你还敢说出这种话,看我不弄死你!”
    “呵,你弄死的人还少吗?你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
    傅子渊彻底被激怒,面色阴鸷到了极点,“是,傅云深外婆,还有你父亲,都是我派人弄死的,你们这对贱人,凭什么伤了我的心还能双宿双栖,我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傅云深得到!”
    听到傅子渊亲口承认,温雨瓷的眼眶,一片酸胀。
    原来,她和傅云深的误会,全都是傅子渊一手制造的!
    这个恶魔!
    温雨瓷奋力挣扎,但她不是傅子渊的对手,脖子被紧紧掐住,她开始缺痒。
    傅子渊的理智,已经全完消失。
    这个让她爱而不得的女人,总有本事能挑起他的怒火。
    就在温雨瓷以为自己会被傅子渊活生生掐死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砰的一声巨响。
    一道暗黑高大的身影,大步跨了进来。
    傅云深过来了。
    他用力扯住傅子渊后衣领,将他用力往地上一摔。
    傅子渊被摔得头晕眼花,他一抬头,透过走廊晕黄的灯光,看清了闯进来的人的样子。
    傅云深?
    他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他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来人,来人!”
    傅子渊大喊,但是没有一个人进来。
    傅云深脱下西装外套,将温雨瓷紧紧包裹住。
    “没事吧?”
    温雨瓷摇头,“没事,你来得很及时。”
    傅子渊好似明白过来什么,他面色狰狞的道,“你们没有闹矛盾,在村子里吵架都是演戏给我看的?”
    傅子渊用力的摇头,“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怎么闯进来的?我手下说你被炸死了,你不可能还活着——”
    傅云深打断傅子渊未说完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你真正的手下,其实已经被我控制住,向你汇报的手下,其实是我的人呢?”
    傅子渊浑身都颤栗起来。
    这里是他的地盘,外人不可能找得到的。
    除非——
    傅子渊眼赤欲裂地瞪向温雨瓷,“你身体里放了追踪器?”
    温雨瓷扯了下唇角,“你还不算笨。”
    不止有追踪器,还有。
    傅子渊所承认的一切,都被录了下来。
    傅子渊整个人都快要崩溃。
    为什么会这样?
    温雨瓷和傅云深被他害得分开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他们现在能联起手来对付他?
    同时,傅子渊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他们联起手来,他就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他害了这么多人,他很可能会被判死刑,他活不了,也不会让这两人好过。
    他要拉着他们一起陪葬!
    傅子渊快速从腰间掏出一把,正要对准傅云深,却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手腕就被傅云深狠狠踢了一脚。
    枪,滚落到了一边。
    傅云深冷冷开口,“来人,将他送去警局!”
    傅子渊被带走了,傅云深也抱着温雨瓷离开。
    他将她抱到车上,看着她红痕密布的脖颈,剑眉都快皱得打结。
    他早就在车里备了药箱,拿了药膏,指尖微颤的替她擦药。
    看出他心里的紧张和自责,温雨瓷待他替她擦完药后,握住他的指尖。
    “没事了,云深。”
    傅云深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长臂一伸,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他力度大到,几乎要将她勒进自己的骨血里。
    温雨瓷没有挣扎,她抬起手,回拥住他。
    “傅子渊说的,你都听到了是吗?”
    男人低哑的嗯了一声,想到自己因为当年的事,恨她入骨,他的心就痛得无以复加。
    他对她有愧,她对他同样也有愧。
    彼此相拥了许久!
    “我好多天没有看到知夏了,我想回去看女儿了。”
    傅云深看着她红红的眼眶,修长的手指微抬,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好,我们一起回去看女儿!”
    傅子渊的事,温雨瓷交给傅云深去处理了。
    傅子渊害了几条人命的事,证据确凿,他手下那位头头,在傅云深的逼供下,将傅子渊的所有罪证都招供了出来。
    傅子渊判死刑无疑了。
    傅父傅母想要找傅云深说情,但傅云深连他们的面都没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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