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鲁门没有?”我问身边的童满天。
“那家伙不是在我们的后面吗?”童满天会打。
“怎么现在不见了?”不光杜鲁门不见了,就连他手下的那些雇佣兵也不见了。
这还有一个要命的问题,就是童满天身上的还没有解除。
“快回去找他们。”我说,离开杜鲁门五百米,童满天的身体爆炸了怎么办?我应该在睡前坚持一下,让杜鲁门给童满天解除了炸弹。
现在的距离可能还没有超过五百米,要不然童满天的身体就爆炸了。
童满天一把拉住了我,说“兄弟,别去了,现在多好的机会,你和马小姐逃吧,我看杜鲁门鹰鼻隼眼,可能是个说话不算数的阴险小人,他说到时候肯定给你们自由,这话多半是不可信的,你想我们现在发现了他这么大的秘密,他能放心我们带着这样的秘密出去吗?到时候少不了要杀人灭口。”
“这个情况我早已想到了,要逃咱们一起逃,我不能丢下你,咱们三个是一起进来的,就得一起出去。”我说。
“不能,兄弟,你已经为我尽心了,现在这个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要是再回到他们的队伍里,前路还有什么危险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我们都得陷在里面。”童满天说。
“什么都别说了,咱们三个共进退,玉佩还在我身上,我走不了的,他一定会找到我。”我拍拍童满天的肩头说。
“你怕吗莎莎?”我问。
显然她是有些担心的,一个普通的都市女孩骤然经历这荒野探险,心里的承受力自然到了极限。
“有你在这,我就不怕了。”她说。
我们往后走了没有多远,就见到了丛林里稀稀拉拉的站着杜鲁门的人,他们并没有跑多远。
比较起来,显得我们像没有打过仗的士兵一样,遇到真的战斗,就撒丫子往阵地里跑。
胆小鬼。
他们心里肯定会这样说。
杜鲁门正在一株大树下下坐着,嘴里咬着一株草叶。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杜鲁门说。
“你答应我的条件还没有办到,我是回来要债的。”我说。
杜鲁门使了一个眼色,那个队医一样的年轻人走了上来,从包里拿出注射器,消毒。
童满天伸出胳膊,队医将注射器扎进童满天的胳膊。
“我帮你的朋友都解除危险,别以为我手里没有底牌了,没有我,你从这里根本走不出去。”杜鲁门冷静的说,根本就没有站起来。
“我知道,你不像是将套路全部出尽的人。”我说。
“知道就好,帮我完成任务,你自由,我不食言。”杜鲁门说。
“我们现在怎么走?”有个雇佣兵问。
“回湖那边。”杜鲁门说。
都是一惊,刚才那边发生了很惊奇的事,还回去,不是找死?
杜鲁门并没有解释什么,他带头就走事实说明一切,他不怕死,就有前赴后继的。
很快,我们重又回到湖边,湖水不见了。
一片湖水消失了。
谁信?
不信不行,因为现在这里是一个大坑,湿漉漉的大坑,有的地方还残存着一点水泽,但是刚才坑里的水都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不光我一个人惊叹,杜鲁门手下的那些雇佣兵更是以为上帝显灵了,有的直接跪下来祈祷。
“这是怎么回事?”马莎莎拉住我的胳膊问。
“真是见鬼了。”童满天自言自语的说。
见鬼?你见的鬼还少吗?
杜鲁门得意的睥睨四周,仿佛他就是上帝,那感觉。
这湖底有古代遗迹吗?我看着坑下,下面什么都没有,我还以为下面是有个洞,所有的湖水都流进地下河了,现在看来确实有点奇怪。
有人就忍不住的问杜鲁门。
杜鲁门很得意的给我们解释。
原来,那个石人所在的地方是一个联通地下河的入口,他捞出了石人,就等于打通了链接地下河的入口,我们听到的那惊天动地的恐怖声响,就是湖水进入地下河冒出来的空气发出的声音,然后湖水就流进地下河中,声音更是如万马奔腾,最后湖底的那些泥沙石头又将地下河的入口堵住了。
“抽干这湖水干什么?”我问。
这下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啊,连条鱼也没有。
“一会你就知道了。”杜鲁门说,就安排手下的雇佣兵组织爆破。
安排好炸药,我们躲到树的后面,一会一声炮响,一股刺激鼻子的硝烟,那些雇佣兵呜呜的喊着走了出去,我带着马莎莎也跟了过来,看到在深坑的一侧炸出一个大洞来。
果然藏有玄机。
这些雇佣兵都是冲着发财来的,看到炸出了大洞,都抢着向里面钻,被杜鲁门呵斥住了。
我也知道这些刚开的洞不能进,里面原来没有空气或者都是沼气,进去是会死人的,往往要等上来那个三天,等空气流通了才可以进去。
那些雇佣兵都是亡命之徒,有的还是不听杜鲁门的命令,有两个硬是往里钻,杜鲁门开枪示警,才将那两个家伙镇住。
接下来的两天,就很赋闲,才像郊游的样子,支起帐篷,吃喝,玩乐,唱歌。
那些雇佣兵唱歌很难听,唱的英文歌我也听不懂,跟狼嚎一样,不过他们很开心。
夜里,童满天又跟我商量了逃的事情,我觉得杜鲁门说的对,我们没有他何难走出这片丛林,况且这家伙不是没有留一手的人,他说给马莎莎和童满天解除了炸药,难道就真的解除了?
我一直怀疑,他解除的并不彻底,或者根本就没有解除,等到关键的时刻,再做为要挟我的筹码。
“他虽然说给你们解除的炸药,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还不知道,一定要弄清了才能走,不然一旦离开这里,你们两个就会爆炸。”我说。
童满天也怀疑杜鲁门到底有没有给他们解除炸药,所以只能暂时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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