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她一脸涨红,怒骂道:“炎兵啊!炎兵啊!”
“怎么了?老板娘?又什么事不开心了?”他不解的望着夏可可,看到她那涨红的俏丽小脸,内心感到一阵气血急涌。连忙扭过头,盯着正前方。
夏可可伸出青葱纤细的食指,频频戳击着他的太阳穴,骂道:“你看看!新买的车!就被你撞了!修起来好贵的!都是钱啊!!!都是钱!!!”
忽又双臂抱于胸前,气鼓鼓的啧啧道:“你真是赔钱精,什么都让我赔钱。老娘都快没办法做生意了。送外卖你耽误时间,开新车,你撞坏。你说你是不是个赔钱精?”
炎兵一脸苦笑,点头赔不是道:“是是是~老板娘说的是。我一定从工资里面主动扣钱赔偿。哈..”
夏可可一听到给钱,双眼登时金光闪闪。她轻咳一声,强压心头欢喜。双手一摊,故作无奈道:“好吧,好吧,还算你懂事..知道为老板娘我分忧...行吧..就听你的...从你工资里…….”最后一个‘扣’还未说完,‘吱~~’一声刹车急响,车辆滑行停下。
她‘啊’一声惊叫,忙不迭的迎头一个急冲,眼前额头就要撞上车前玻璃,酿成惨剧。
只觉额前一阵暖软,去力似被东西止住。抬头一看,原来是炎兵的一只大手及时拦在夏可可额前,这才止住去势,没有撞上。
“你干嘛!想谋财害命吗?!”夏可可心下怒意顿生,双拳高举,似是要开打。
炎兵眉头微皱望着车前。一竖手指,向她做了一个止声的手势。跟而开门下车。
在两束直射而出的车前灯下,站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炎兵下车一看,一个愣神。
车前站着的竟是血污模糊的刘子墨,身上还背着一个男人,这男人穿着一件血水浸湿的黄衣破袍,看着十分恐怖。
刘子墨双手上似是抱着个人,但在刺眼车灯下却看不清手中抱着的是男是女。
刘子墨疲倦以及,双目暗淡无光。沾满血水的脸庞透出苦苦坚持之色。
“你..你..”炎兵不知应该如何去问。也不知道他们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兄弟,能送我们去妇产科医院吗?”刘子墨背后上的林秋正轻咳几声问道。
夏可可此时也从车内走了下来,见到眼前这幕吓得双眼瞪的老大,双手捂住嘴巴,惊讶不已。
炎兵见老板娘来了,戒备之心陡然升起。他审视着眼前这几个怪人,平静的问道:“你们是谁?”
后方传来‘吱~’一声刹车。跟而“嘭!”的一记关门声响起。李亮开着那辆保险杠拖地的警车追来了。
“真是厉害啊!你这辆面包车足足让我追了一个通宵!我倒要看看是谁开车的!”李亮带上白色警帽,风风火火从后面赶上。
李亮与林秋正已经认识,当下一碰面见他伤的如此重,吃惊不已。也顾不得一旁的炎兵和夏可可,连忙将林秋正扶下询问情况。
林秋正连连摆手:“先去妇产科医院!别的以后再说!”
风声飒飒,刮得街道旁小树林刷刷作响。
炎兵耳朵一挺,转眼打量小树林,嘴角一扬,一声冷哼。
“那个~刚才你们谁是司机!”李亮朝夏,炎两人急切问道。
炎兵一手高举,毕恭毕敬道:“报告警官,是我。”
夏可可脸色早就惨白,连连点头:“是的!是他!别抓我!警官学院我是良民!”指着炎兵。
李亮正色命令道:“抓个屁!我来开道!你们跟上!一定要快赶去医院!”说着,回到警车内,拉起警鸣,驾车来到面包车旁,探出脑袋催促道:“快点!快去医院!”
“是!”
炎兵示意夏可可先搀扶他们上车,称自己鞋带松了,马上就来。
夏可可嘟囔着懒人事多,便一一搀扶他们上车。
炎兵趁众人不注意,手一扬,嗖嗖两声,向着阴暗的小树林,急射出两道白光。跟而快步上车,驾车离去。
黑幕下,两辆车更换顺序,警车开道,面包车尾随前行,一路畅通。
刷刷夜风,再次刮起。小树林内两具被爆头的死尸,一歪一斜躺坐在地,没了反应。树干上插着两柄沾有血渍的铁制餐叉。掷力之强,没入数寸。
警车呼啸,警鸣声绵长而悠远。面包车在警车的开道下,一路长驱直入,毫无阻拦。
林秋正穿着粗气,一路无言。心下只是想着快去医院。
夏可可递过一块手帕给刘子墨,关切道:“先擦擦,别急。马上就到了。”
炎兵瞧着后视镜,认出他就是前天购买自己面包车的人。当下也不相认。好奇问道:“你们是谁?全城都戒严了,为什么还在外面转悠?”言下是打算弄个明白。
林秋正轻咳一声,反问道:“全城戒严了?”
“是啊!搞的神秘兮兮的。”炎兵不紧不慢的说话,脚下油门一点,发动机轰鸣,车辆再次加速前行。
没有了车外刺眼灯光,车内的秋天若隐若现。她抬手轻抚刘子墨脸颊,微微一笑,低声道:“你……怎么了?不怕我了?”
刘子墨泪水滴下,颤声道:“我不怕!”
“我可是‘阿飘’啊。还是会吃人的那种。真不怕我了?”秋天柔声说着,脸上更是洋溢着幸福。
他眼泪更是抑制不住,滴滴滚落:“怕!但我更怕失去你!”一把将她搂住抱紧,不舍放手。
夏可可惊得双眼瞪大,哑然道:“她是..”这话说一半,炎兵忽地伸出一手堵住她将要继续说话的小嘴,微微摇头道:“先别打扰他们。”
夏可可明白的一点脑袋,眨巴眨巴一双明亮的大眼,便不在多语,静静望着。
“我时间差不多到了。不用送我去医院了。认识你们真好。”秋天说着话,身子越发透明起来。
林秋正身子一挺,凑到前方,正色道:“秋天,你一定要挺住。我不好容易求来的情。你可千万别放弃!”
“师傅!怎么办?!”刘子墨哭着,不知如何是好。
“快跟她说话!想下有什么对她很重要的东西吗?执念一类的东西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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