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炼诸天

诸天~都市 00088 强者智者

    
    对了,泰山派应该还有一人,就是他们的掌门,横山老祖,这次怎么不见他出面啊?”音无雅子突然想起这不合理的一环,柔声问道。
    “龙悟以前曾经推测过他有可能出了某些意外的问题,现在看来可能性很高。”就算是这种悲伤的时候,山木骏雄也不放过和雅子对谈的机会。
    “那他会不会还在山上,还有被俘虏的玲奈他们,他们要是活着的话,应该也在那里,毕竟泰山派的人不可能带着那么多的俘虏赶路,那就太累赘了。”其他的人到无所谓,但是玲奈的安危却是音无雅子无法割舍的心病。
    “看来我们还要再上山一趟,无论如何都要确认他们的生死。”看得出雅子对玲奈的关心,山木骏雄讨好的说道。
    “不行!!!”一声十分坚定的高喝,让众人心中一惊,发声者正是一直未曾出声的真田龙一。
    “龙一君,你说什么呀?为什么不行?”想不到一向同自己交好的后辈会突然顶撞自己,音无雅子有些生气的反问道。
    “我说上山搜索的计划不能进行,因为我们没时间了。”
    ……
    华夏国防总局,还是那间单调简朴的房间,位居华夏权力最高层的老人,默默地听着身前夏东阳的报告,长久以来的身处高位,使得这个修为一般的老人在无意识下散发的气息也充满逼迫感,至少眼前的夏东阳就希望马上读完报道,立刻逃出老人的视线。
    “首长,情况就是这样。”总算说完了,夏东阳开始掰手指倒数下课的时间。
    “你说他们没受伤的迹象,以你一直来的经验,他们完好无损的可能性有多大。”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能力确实出乎意料的超凡,老人有些担心这些不受控制的编外力量。
    “报告首长,其余的人不能肯定,但是那个出自道门的烈非错绝对没有任何的损失。”夏东阳的语气十分的肯定。
    “道门,哼!又是道门!”似乎早有仇怨,一听到道门,老人就故作不屑的冷哼。
    “首长,虽然这次不属于官方行为,但是东瀛损失这么多的人手,我怕事态会超出我们的控制,要不要”
    “不,按兵不动,这次的家伙不同以往,先由东瀛人帮我们探清他们的虚实。”略有激动之后,老人又恢复了以往一般的冷静。
    “是,尊令。”
    ……
    “没时间,什么没时间了!”真田龙一莫名其妙的话语,让救人心切的音无雅子一头雾水。
    “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在他们分别去两大门派的路上拦截,以绝对的人数优势先歼灭弱小的一方,再集合众人之力围攻最强的障碍。如果计划成功,那么我们就有了足够的时间来排布对付另外三大钥匙的兵力,就算是计划中的一方失利,也可以减轻我们的负担,因为根据以往的材料,飘渺神宫与蜀山剑派可以说是誓不两立,如果中间无人调停,联手的可能性非常小。
    但是资料显示横扫老祖与蜀山剑派的掌门----剑圣,有着非比寻常的交情,如果由他出面,剑圣会让步与飘渺神宫合作的可能性非常大,而另一边的飘渺神宫,我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底牌是什么。但是不知道你们想过这个问题吗?”
    说道这儿,真田龙一面色凝重的看着众人,问道:“但凡阵法,虽然威力惊人,但是事先所需要做的准备也极其的复杂,而像烈非错当时所用的万相幻灵阵更是不同一般,这样的阵法有可能是一时间所设下的吗?”虽然真田龙一是在对大家发问,但是众人知道他正真要询问的对象只可能是东瀛的术法大家,天流第一长老,阴阳道宗师……土御门德嘉。
    “据老夫所知,在东瀛的历史上还不曾出现有能力在一时间布下如此阵法的记录,说实话,神州的存在超过东瀛太多年了,究竟其中深藏着怎样的秘法,没人说得清楚,我想就算是现今的华夏人自己,也不清楚他们先祖的正真能为,不过,我认为以华夏现今的术法实力,是没有这种可能的。”土御门德嘉一脸小心谨慎的回答。
    “的确,如果他有着这等的实力,那再加上他的个人修为,恐怕我们就算是再多的人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坚决的否定了这种可能,真田龙一继续道:“那问题也就来了,他是什么时候在那里设下阵法的呢?”
    听到龙一此问,众人都是恍然大悟:对呀!究竟是什么时候设下的。
    “要知道,在高仓私自袭击了泰山派后的六个小时,我就找到了重伤的他,也就在那同时,我已经派人把守了泰山上的各个要道,排布了巡逻的人员,就算他会隐形,设阵时巨大的能量波动也不可能瞒过就近巡逻的人,所以,可以肯定的是在我们开始巡视到行动开始,绝对没有人在那里动过任何手脚。”龙一的语气越发的沉重了。
    “那就很明显了,答案只有一个,在高仓败逃之后,他就已经步好了阵法。”
    “什么,这怎么可能?”让人无法置信的推断,众人不约而同的惊声嚷道。
    “只有这个解释了,换句话说,我们之后所有的行动,包括伏击他们的地点,完全在他的算计之中。”最恐怖的断言,真田龙一向众人阐述着连他自己也不太相信的推断。
    “这怎么可能,龙一小子,你一定是搞错了。”土御门德嘉气急败坏的叫道。
    “德嘉长老,尽管十分的不可思议,但只有这个解释了,要不然难道你要我相信我们几个之中存在着内奸吗?”面无表情的看着天流第一长老,龙一打出了众人无法接招的王牌。
    “当然不会,但是”内奸什么的绝不能在这个士气低落的关键时刻,拿出来讨论,土御门德嘉赶快否定了这个疑问。
    “长老,踢除所有不成立的假设之后,剩下的哪怕再让人难以接受,也只能是唯一的真相。”
    “这”土御门德嘉被他的话弄得哑口无言。
    “所以,大家应该明白我们真正的对手是怎样的了吧!不但有着绝世的修为、高深莫测的术法实力、最让人恐惧的就是他几乎预知一般的洞察能力。”真田龙一这么说,一方面是要众人提起十二分的警觉,而另一方面就是
    “因此,以我的推断,没有十足把握的话,以烈非错这样的智者是不会作无用功的,所以我敢断言,不出一个月,我们要面对的就不是一两个绝世高手这么简单了,恐怕到时后华夏的南北两大势力和所有的门派都会联合起来破坏我们的屠龙计划!”
    又是一阵的沉默无声,单就一个泰山加上一个道门高手就已让东瀛大军落得如此田地,如果龙一推断无误,那他们将要面对的就是一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超级战队。一阵阵的无力感无法阻挡的慢慢由心中滋生。
    “正因为如此,我们就更应该在这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竟可能的针对已知的两把钥匙下手,要不然我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就没有出场的筹码了。”
    虽然没有点明,但众人明白龙一的意思,这次的行动不可能靠东瀛一家来完成,强大的援军不久就会到来,到时后作为发起方的东瀛如果拿着这样的战绩来见人的话,恐怕之后的交锋东瀛一方除了炮灰之外,就不会有任何的戏份了。
    听到这,众人都沉默了,没有人再对龙一的观点提出反对,良久,山木骏雄道:“龙一,那你认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语气非常的诚恳,看来他已经认可了真田龙一的布局分析能力。
    “钥匙,是绝对的关键,而现在我们知道下落的共有两把,菩提心与地晶。”慢慢的在房中度着步,真田龙一渐渐进入到一名策划者的角色。“中原第一家,实力强大,势力滔天,与华夏各方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从他们处夺得他们的传世至宝,难度太大,先不作考虑,所以我认为我们下一个目标应放在”说道这,真田龙一正好走到墙上挂的巨型华夏地图面前,对着其中一点指道:
    “华夏自古以来的武学圣地少!林!寺!”
    ……
    出生在富裕的家庭,父母都是大学的教授,优秀的遗传基因,美丽的脸庞,健康的身体,超凡的脑力,童年几乎就是在一片称颂与羡慕中度过。无惊无险的完成了硕士的学业,积累了丰富的知识与琳琅满目的高贵头衔让她在竞争如此残酷的现今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了一份,自己喜欢又有着高薪收入的工作。
    接着遇到了与她同样高学历,高职位的丈夫,两人一见钟情,很快的堕入爱河,双方的父母对他们都十分的满意,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挠,甚至在房价高涨的那个年头也碰巧遇到急需要钱的卖主,以近乎市价一半的价格就购得了一所两人都满意的独立别墅。
    然后两人结婚,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三年后,可爱灵巧,几乎继承父母所有优点的女儿加入个这个欢乐的大家庭,接连不断的喜讯,让吕梦溪差一点就把自己当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丈夫的辞职独立当时被所有人看成是他们一家再创新高峰的起点,开张时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那架势就好似见证华夏下一个十大企业的诞生。
    谁知道风水轮流转。没有任何预兆的,半年来一直经营良好的丈夫的公司,突然之间被政府封闭,说是有造假逃税的嫌疑。然后,丈夫在外借款的对象纷纷上门要债,不得已之下,他们只好把住了好几年的别墅低价出售,再加上他们两人的积蓄,好不容易还清了欠款。
    一家三口只能顶着四周的白眼与嘲讽住到了丈夫的父母家,两位老人家对事业失败的他们没有任何的埋怨,不但每天笑吟吟的帮他们照看孩子,就是对他们这两个已成年的大人也是无微不至的照料。
    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对头风,两人所属的公司牵扯财务纠纷,两人同时失业,家里的经济来源完全消失,而由于财务纠纷的关系,所有的同行对这两家公司出来的人都是一幅拒不入用的态度。
    就这样,孩子的学费,家里生活的负担,全都由几位老人家来承担,自己的父母当然是没什么怨言,但是那些个事不关己的叔叔伯伯,阿姨亲戚什么的,那可是把能用的恶毒话语全都用上了,许多不但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就连他们那已经懂事的女儿,也被这些流言蜚语气得无数次的躲在被子里哭泣,白天还要带着那双红肿无法消退的眼睛,伪装出一副“我过得很开心”的表情,以免父母担心。
    每次见到这样的画面,他们就要心痛好几天,这样被人指责罪人般的日子过了好久,突然,一个月前,出外寻找工作的丈夫被不知名的车辆所撞,送到医院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是由于受创过重,全身瘫痪不算,每天还需大量昂贵的药物吊命,这笔钱对现在的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就这样,吕梦溪和谐美满的幸福家庭算是彻底完了,看着父母与女儿不停的哭泣,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舍弃自己的幸福也要支撑起这个家。万般无奈的,卸下了往日的淡妆素雅,暴露劲爆,惹火撩人,不知廉耻的衣衫磨灭着贞洁少妇最后的尊严。
    听到这,烈非错对整个事件的全貌已有所了解,银白的指甲轻轻的抚弄着少妇迷醉的眼眸,挑起她颈上唯一不起眼的银白饰物问道:“告诉我,这个是怎么来的?”
    “这个这个这个是钟叔送得”仿佛接受指令的程序一般,吕梦溪毫无隐瞒的向烈非错袒露自己个人的隐私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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