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过了,温向晚的生日,也过去了。
“哥哥真是狠心,连向晚姐姐二十九岁的生日都不陪着一起过。向晚姐姐,该有多么的伤心呢。这可是她二字开头的最后一个生日了。哥哥非但没有求婚,反倒,与我在此处做这种事情。”
唐棠叹了一声,仿佛在为温向晚的遭遇惋惜,“哥哥,你与向晚姐姐那样的相爱,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唐棠说出这些话时,故意让自己的脸上浮现出了得意的神情。
她以为,顾远洲会就此放过她,好去安慰,那个在家中苦苦等待他回去一同庆祝生日的温向晚。
可她低估了,顾远洲有多么的禽兽。
在她话落之时,小粽子的粮仓便是一痛,那是牙齿咬在上面才有的痛意。
唐棠气的在顾远洲的脖颈划下了一道口子,她这几天都没有照顾小粽子,指甲为了美观也就未能如往常那般修平,想要挠伤人简直轻而易举。
顾远洲抬起头来,与她对看了一眼,唐棠从顾远洲的眼中看到了戏谑。
那种戏谑仿佛刻在了她的骨子里。
她方才强装出来的样子,显得那样的可笑。
唐棠有些气恼,她在顾远洲的心中,没有什么位置,就连开口刺他的话,也不能让他有半点的反应。
顾远洲将她抱着抵在了盥洗台的边缘,唐棠有些明白,为什么顾远洲的助手送来的是裙子,因为裙子,真的……非常的方便。
唐棠的眼前发昏,推拒的双手,没了一点的力气。
小粽子的哭声就在这时传来,那样嘹亮的哭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爱子之心让唐棠渐渐飞远的理智迅速回归,她推着顾远洲,用带了点祈求意味的声音对顾远洲说:“将我放开。”
唐棠的声音带着颤,不是她有意为之,而是……
他越来越放肆,顾远洲的动作仿佛像是毒药,烫的唐棠整张脸都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她的双手仍在推拒,脑袋已经转向一边,顾远洲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镜子就在身后。唐棠,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能不能见人?”
顾远洲似乎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说出她的名字,可此时唐棠根本就不能分心去注意到这些。
她的耳边全都是突然闯入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就踏在她的心上,让她承受着煎熬。
顾远洲就在这时将她欺负的更狠,她闷哼了一声,紧咬住自己的唇瓣。
顾远洲好似什么都不怕一般,将唐棠抱到门边,小粽子的哭声越来越清晰,唐棠的心,也越来越痛。
仇恨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中落下,她极尽厌恶的对顾远洲说:“顾远洲,我恨死你了。”
顾远洲舔了舔她唇上的那一块印子,强硬的撬开她的唇,将她还要再说出的那些恶毒的话语,通通堵在了口中。
一门之隔的脚步还在继续,唐棠的眼圈通红,死死的盯着那扇随时都有可能从外打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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