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上下恭迎张天师和天师道诸位道长大驾光临啊!”孙尚峰大步上前,躬身致礼。
“孙尚峰,你,该当何罪!”张昊天冷声质问。
“天,天师,我,何,何罪之有啊!”孙尚峰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看到张昊天那张布满寒霜的老脸时,表情彻底僵住了。
“你激化天师道和苏叶天的矛盾,借我们的手除掉他,好削弱唐门的力量,你们好取而代之,甚至怕我们不动手,编造出他身受重伤的假消息,你们好大的胆子!”张昊天怒发冲冠,呼应着他的怒火,天空阴云密布,滚滚雷蛇游走着。
扑通!孙尚峰匍匐在地。
“天师,我孙家在这件事上,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是四海市钱家少爷钱涛,他提供的情报啊,还有苏叶天受重伤这个消息,是赵家赵天海那个老家伙提供的,我真不知他胆子如此大啊!”孙尚峰慌忙地甩锅。
“被不知名的小蚂蚱牵着鼻子走,你也不过如此!至于赵海天,放心吧,他只会比你更惨,正一道会收拾他们,他们的葛天师已经死了,出动的……是太上宗主!”张昊天冷冽的话音落下,高举手掌,轰隆隆!怒雷化成飞龙,咆哮于天际。
张昊天身后,众天师道弟子张开法界,将孙家内外声息隔绝!
“天师饶命!若我知道和苏叶天做对会酿成如此惨痛的后果,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惊动天师啊,请看在孙家孝敬天师道那么多年的份上,给我孙家一次机会吧!!”孙尚峰声泪俱下,而张天师杀意已决,根本不为所动。
“我给你一次机会,谁给我,给我天师道一次机会?若能重来,我不会选择和叶天宗师那种神仙人物做对,而是倾尽全力与之交好啊!!”
张昊天发自肺腑的感叹之后,手掌轰然落下。
轰隆隆!!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之后,孙家宅院一片死寂,建筑倒塌成了废墟,至于人……全部化作空气中的尘埃。
熊熊熊!!张昊天转身离去时,大火燃起,焚灭了孙家存在的一切痕迹。
身为天师,张昊天有令人望而生畏的实力,如果不是得罪了苏叶天,有朝一日,他也许真能够带着天师道,成为四大道宗之首。
但没有如果,经此一役,天师道的实力,倒退了百年有余,但凡事都有两面性,苏叶天也为这群仗着法术超群,就养尊处优,自认高高在上的人们,好好地上了一课,让他们明白了,有些人注定得罪不起。
也许,带着这种伤痛和教训,有朝一日他们能走得更远。
但张昊天恐怕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天师道固然损失惨重,但起码身为天师的张昊天没有阵亡,另一个冤大头正一道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连身为实际领导者的天师都死了,幸存下来的清水道尊,还跟别人走了。
正一道太上宗主葛天机,已经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手下连个能担大任的都没有,只能以耄耋高龄重临天师之位!
天师负责管理宗门上下事务,注定会让修炼时间大幅缩水,在有生之年冲击先天之境,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说葛天机是这次事件中,最火大的人也毫不夸张!
五湖市赵家,曾经风光无限的家主赵天海跪在地上,葛天机满面肃杀地站在他面前,背着一手,另一手捏住赵天海的天灵盖。
“葛祖师饶命啊!!都是四海市钱家少爷钱涛和孙家孙尚峰做的好事啊,我们赵家在这件事情上……”
咻!
然,葛天机甚至没有耐心等他说完,就生生将他的魂魄,从躯壳中抽出。
凶猛的恶灵之影浮现在葛天机身畔,张开血盆大口,将赵天海的魂魄吞入,并咯嘣咯嘣咀嚼着。
“啊!!”
惨叫声在恶灵口中回荡不止。
扑通!魂魄被咀嚼殆尽时,葛天机松开手,赵天海尸身横陈。
“祖师,赵家家眷,当如何处置?”正一道弟子请示道。
葛天机目光阴翳地扫视赵家一干老小,竖起两指,冷冷地挥下。
“收魂,炼鬼,永世不得超生!”
“啊!!”
一片惨叫声中,赵家化作一片人间地狱。
这便是因果报应,从他们企图借刀杀人时,就得考虑到,这把刀会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这世上,有的人,是注定,永远不能去算计的,比如说,苏叶天。
正一道,天师道联合讨伐苏叶天,最终却被苏叶天讨伐,恼羞成怒的两大道门,把始作俑者的五湖市赵孙两家杀之后快的消息,很快如长了翅膀,传遍华夏大地。
普通民众纵然不得知悉,但和武道,玄道沾边的人,几乎是人尽皆知。
苏叶天身怀凌霄紫电,红莲业火二大禁忌之力,道法上的修为,凌驾于天师,甚至太上宗师之上,人们不禁有了某种猜想,苏叶天会不会是那销声匿迹已久的先天道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在苏叶天讨伐二大宗门之前,在江东手刃了武道宗师榜第五,不死盲僧陈一啸,并和宗师榜第四,江东第一高手千手万条叶九幽有过短暂交手,占尽上风。
苏叶天身怀至强横练之法,内家功造诣出神入化,会不会又是那销声匿迹已久的先天武圣?
总之,苏叶天这个名字,已经被彻底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他人在江南,却已经名震华夏!
天域山庄,蛮儿和苏叶天一番云雨之后,已经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这时,林佳贝发来联络。
“五湖市赵孙两家,已经被讨灭,托你的福,林徐两家振兴,指日可待。”林佳贝说道。
“嗯,钱涛呢。”苏叶天双目微眯道。
“正要说这事呢,他最后的靠山已经倒了,走投无路的他已经回到四海市钱家,要找他爹摊牌。”林佳贝说道。
“哦,那我现在可以杀他了吧。”苏叶天眼中涌动着杀意。
“可以,在我把他最后可以依仗的钱家连根拔起,让他体会到失去一切的痛苦之后便可!”林佳贝憎恨地说着,她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
“要多久?一个月,还是一个星期?”苏叶天已经迫不及待了。
“三天!”林佳贝掷地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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