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田回忆看过的视频,没错了,就是这个嚣张讨厌的娘们儿。
“指甲鸡,赶紧离开,否则我让人把你扔山里。”牛小田威胁。
“牛先生,你答应过我的,求你了。”
芝加基抬起枯瘦的双手,还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老子啥时候答应过你?”牛小田嘲讽一笑。
“是的,你说过。”芝加基跪着向前挪动两步,苦兮兮流泪哀求:“你答应过,让我来当清洁工,我非常愿意接受这份工作。请给我一次机会吧,求你,求你。”
砰砰砰!
芝加基使劲磕头,动静不小,震得脚下地面都微微颤抖。
想来暗杀本老大?
无疑是做梦,真武七层的牛老大,凡人序列中,即便是顶级杀手,也绝对无法撼动本老大半根毫毛。
目测芝加基没功夫,又病又怂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雨势加大,进来再说吧。
谢谢!
芝加基道谢后,刚起身,便觉得头重脚轻,刚要一头栽下去,却觉得一股奇异的力量将自己托住,感觉像是被人搀扶着,稳稳的站住了。
芝加基蓝色的大眼睛,写满疑惑,局促不安地打量着四周。
“跟我来吧,有话慢慢说。”
牛小田答应一句,打着伞走在前方,浑身湿漉漉的芝加基,抱紧膀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进入一号楼大厅。
地上很快一滩水渍,龙茱恰好看到,不由翻了个白眼,取来一套干爽衣服,扔给芝加基让她换上,随后又端来一杯热茶。
“请问,有没有吃的?”芝加基捧着热茶,苍白的嘴唇翕动。
“毛病。”
龙茱嘟囔一句,取来零食盒。
芝加基双手交替使用,不管是点心还是糖,胡乱塞到嘴里,身上这才渐渐有了热乎气。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牛小田点上一支烟,慢悠悠吐出个大大的烟圈。
芝加基眼睛一红,叹息讲述,因为出卖火石,她的名字上了必杀令。
国外的。
因为对火石心怀戒备,芝加基之前留了后手,偷偷办过证件。
辗转了好几个国家,最终来到这里。
“牛先生,诋毁你,真的非常抱歉。”
芝加基不安地搓着茶杯,态度非常诚恳。
“所以,你是来跟本人道歉的?”牛小田不屑道。
“不,啊,是,不。”
芝加基语言凌乱,颤巍巍起身鞠躬:“牛先生,求你救救我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你是个好人,可以信任,我愿意在这里当清洁工。”
“这里不缺清洁工。”
牛小田断然拒绝,咬住戏言当真,也很讨厌。
“牛先生。”芝加基的脸居然红了,扭捏道:“你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作为报答,我可以……”
“我们老大也不缺女人!”
龙茱强行打断,眼睛瞪得像铜铃。
牛小田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暗自埋怨奇灵,打就打呗,还给芝加基植入了意念,至今有残存!
“指甲鸡,你受了内伤,这枚药丸能保住你的命。然后,限时十分钟离开。”
牛小田递过去一枚女版强武丹,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芝加基还想哀求,却被龙茱揪住衣领,无情地给拖了出去。
没多大会儿,向飞进来了,打听道:“老大,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
“被火石抛弃的走狗,芝加基。”
“老大,能不能,将她留下?”
“为什么?”
“老大,芝加基是个金融人才,国外商业经验十分丰富,我那边缺个助手,她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只要诚意招聘,人才总会有的,何必拿别人不要的。”牛小田皱眉。
“嘿嘿,芝加基不是主动背叛火石,职业操守还是有的。再说了,她病恹恹的来到这里,火石那边未必不知道,也许就等机会下手栽赃给老大。”
向飞又说:“反其道而行之,人尽其用,还能落个不计前嫌的美名。”
“呵呵,向飞,你可真是个全才。”牛小田由衷赞叹。
唉!
向飞小脸却拧出苦水,无奈道:“其他还好,就是教小雪功课,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哈哈,牛小田大笑,谁让他揽下这活了呢!
既然向飞开口,那就留下芝加基,谅她也掀不起风浪。
不能住在逍遥山庄,时间久了,总能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可以考虑让她住在田野大厦,也方便晚上加班。
向飞去追芝加基,牛小田则询问龙茱的练功情况。
龙茱相当傲气,第一式腾龙举,差不多练成了,正想跟老大报喜。
“茱儿,进步这么快,找外援了吧!”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老大,是蛟蛟指点的,他现在可真威风,飞起来带着云。”龙茱开心笑着。
“好好努力,下次去灵界带着你。”
“……老大万岁!”
龙茱欢喜异常,挥舞着小拳头,乐颠颠地跑开了。
黄昏时分,雨停了!
夕阳从云层里探出头,给雨后的山峦田野,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牛小田背着手,又登上了瞭望台,悠闲地看着四周景色。
走过南,闯过北,只有家乡才最美。
这份熟悉和亲切,哪里也无法取代,总能勾起一种叫做情怀的东西,在体内默默流淌。
牛小田正在发着感慨,突然一个身影出现了。
没错,又是香魃!
很诡异,夕阳似乎没有照在她的身上,跟周围的景色格格不入。
香魃瞬间逼近法阵,瞪着美眸,跟牛小田对视着。
既然打算收降她,牛小田换了口气,不再使用侮辱性的词汇。
“香香,又来干啥啊?”
“牛小田,我们合作,怎么样?”香魃商量的口吻。
刚跟玄黄蛇同流合污,还想让白泽当军师,这会儿又来跟小田哥合作,这家伙没个准头,到底有什么毛病?
“怎么合作,说来听听。”
牛小田不紧不慢地点起一支烟。
“只要你给我断魂刀,我就杀了玄黄蛇,他虽然没说,但你们一定是仇家,必死一个的那种。”
香魃嘴角扬起,还眨了下迷人的眼睛。
虽然莽撞自负,但香魃并不傻,早看穿了玄黄蛇的伎俩,并不甘心被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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