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乱来啊,上次你害我的事情我都没找你算账的。”本来很是舒心的赏着雪,看着梅,
奈何婠婠的出现,宛如一道幽灵掉在身后,
卫宁总是感觉凉飕飕的,
“你别这样看着我的,总感觉凉飕飕的。”
“你那是肾虚,少怪我。”婠婠可不会因为卫宁而改变自己的想法,甚至还给了卫宁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干嘛那么小气呢,我一个小女子都不会和你计较刚才的事了,没想到居然还想着那些个成年往事,有意思咩?”
卫宁轻轻一哼,“现在不给你一点教训,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更过分。”
“嚯,你看看你,我都已经认识到错误了。”婠婠委屈巴巴道,仿佛对于刚才的事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卫宁微微放松警惕,这样也好,他其实也是想给婠婠一个警告,现在自己有理亏,事情都过去了,
于是大气说道:“那好,我们就抵平了,我给你说你赚大了知道不?好好跟着本少,好处少不了的。”
“诶,好的呢,卫少爷,小女子一定给你鞍前马后~”婠婠俏皮道。
“诶嘿嘿,正好本少需要一个暖床的。”卫宁一本正经道。
“咳咳,卫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已经到开饭的时间了。”甄俨轻轻一咳,这两人聊起来把他都排挤在外了,真是很不爽的。
“这么快么?也好,甄兄请。”
“好说,对了,卫兄说过自己已有婚约,不知何等人家能够有幸?”甄俨有些妒忌道。
卫宁一呆,
你这个妒忌是认真的吗?
难道一直在窥伺自己的美貌?
男宠他是知道的,就连卫父都有一个,甚至美艳轻柔,那日卫宁见到完全不弱于裴氏,甚至比裴氏更加诱人,
卫父对那人也非常喜爱,甚至入京都带着,经常与友人炫耀。
卫宁向着婠婠靠拢,甄俨能够有此想法他很能理解,漂亮的女人见多了自然会转变一些取向,
但落在自己身上就不能忍了啊,
“甄俨,我不玩那些的,我只喜欢妹子...”卫宁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于是小声道。
声音再小,旁边耳目聪慧的婠婠也听在耳里,眼中一边鄙夷,
呵,男人!
“妹子?哦!卫兄我明白了,今晚就给你安排,小弟有一宠姬,花容月貌,能歌善舞,精通房中之术,相必能够让卫兄满意。”
甄俨大气道,准备向卫宁分享他最喜欢的宠姬,两人好借此成为同道中人,有请更进一步升温,
“果真?呃...不不,甄兄误会,在下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卫宁刚露出笑容,忽然意识到还有外人立马严肃道。
甄俨表示了解,
卫宁赶忙岔开话题,“其实是蔡邕蔡大家之女。”
“哦?原来是蔡大家之女,那与卫兄甚至般配,可惜我几个妹妹没有福气。”甄俨恍然点头,
蔡邕在士林之中有很高的声望,一手飞白体更是得到许多文人的推崇,
文名扬于四海,友人布于五湖,但因为得罪了阉党被流放去朔方,朔方天气苦寒,土地贫瘠,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更不用说蔡邕这种文人,
一去怕是永远不能回来,
后来经过卫父从中调解,被贬到江南之地,随后辗转去了荆州的水镜山庄休养生息,顺便教授学子。
婠婠听到了卫宁的婚约对象,不动声色的记载脑海里,准备回去给师妃喧说,好离间...错了,应该是让师妃喧认清卫宁的真面目!
“四小姐~!”
路过了一座浮桥,
前方跑来一个小人儿,
正是被赶去后院的甄荣小萝莉,
小萝莉撒着腿向卫宁跑来,可怜巴巴牵着卫宁的衣角,不过还好没有张口闭口地叫夫君了,
“四妹,你怎么跑出来?”甄俨皱着眉头问道,
“我听下人们说,你在游玩,我也想玩~”甄荣一脸天真地道,
“乖,现在要回去了。”
甄俨无奈,实在是管不了,只能劝慰。
“啊?什么呀,坏二兄是不是见我来了,你们就想离开?就是不想带我玩?”小萝莉说着说着大眼睛就红了起来,
甄俨最受不了就是这点,连忙安慰。
卫宁看着那委屈不甘的小脸,好像欺负她,
揉了揉小萝莉的脑袋,轻声道:“走吧,我们先吃完饭再玩好不好?”
“呐,不许骗人!”小萝莉一喜,
卫宁失笑,带着小萝莉走去,
“哎呀,等一等,大姐还在后面呢。”阴谋成功的小萝莉,忽然想起一事连忙道。
甄俨翻了个白眼,颇为无语,“四妹,大妹来作甚?”
“大姐说要看看未来的夫婿,噢,卫宁我不是能当你的妻子,对不起呀。”小萝莉怔怔地看着卫宁,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噗~!”
婠婠笑弯了腰,这小家伙还真可爱,
卫宁一脸黑线,见甄俨去吩咐下人去叫人了,道:“甄兄,贵府家教甚严,其实吧,偶尔放纵一下也没事的,不然容易起逆反心理。”
“啊?”
甄俨有些迷茫,完全听不懂,不过感觉很高深的样子,苦笑一声,“卫兄误会了,我家的情况,卫兄也是知道的,家父身体不好,如今也有家母理家,对内却是松得很,很少管我们的,家兄又在外地,几个妹妹更是无法无天。”
“那为何?”
卫宁看着小萝莉,既然这么好耍,这是要干什么呢,
小萝莉满脸无辜,
“这不黄巾贼反,乱象一生,家母恐小妹顽劣,因此这些时日严厉要求不准出府...”
甄俨缓缓解释道。
卫宁这才明白原来是皮了太久如今已被限制就浑身难受,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只要跟了夫家就可以逃离张氏的管束,所以才有今天这一幕。
“哈哈~荣妹妹还是挺可爱的。”卫宁掐着甄荣的小脸,揉来揉去,
小萝莉一脸震惊,心中倍感纠结,
这难道是对自己念念不忘吗?可是大姐已经承诺要给自己好吃的了呀?
“啧,你这家伙是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吗?瞧你那色眯眯的眼神。”婠婠突然在为你个耳后道,
卫宁手上的动作顿时一僵,
“嘻嘻,小妹妹,姐姐陪你玩好不好?”婠婠嬉笑一声,直接占有了小萝莉脸蛋的使用权,
小萝莉好迷茫,总感觉这些大人不怀好意,果然大人的世界好可怕,
“大姐,我在这儿!”看见救星出现,小萝莉立马跑了过去,小脸被人弄得红艳艳的,
“我去,我说你这妖女不是吧,连个小萝莉都要欺负,还是不是人啊。”卫宁没想到婠婠居然会作出这种事,
“略~”
婠婠美滋滋的拍拍手,
“大妹,走吧,我们刚好准备回去。”甄俨说道。
甄姜迈着碎步,微微低着头,头上插着好看的珠花,带着一股青春的味道,脸上还摸着淡淡的腮红,明媚动人,身上穿着是红梅襦裙胸口的两朵梅花开得鲜艳,
这明显是打扮过的!
却是让卫宁给惊住了,稚嫩的容颜、青春的目光,却搭配着与之不符的身材,这一刻卫宁不得不承认自己动心了,
不是一见钟情,而是见色起意。
老竹更是不堪,痴痴的望着,嘴角还流出了口水,然而不过刹那被一小厮挡住了,那小厮目光中还透着浓浓的警告,
耳边降低的好感度告诉了老竹该做什么,
看不见,完全看不见,幽怨的目光让那小厮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愧疚,
“呀呀,卫宁可真是好福气啊,女为悦己者容,表现的真明显,还不快上!”婠婠在一旁怂恿道。
“别闹,别人还小。”
卫宁略带矜持道。
“小什么小,那么大!”
卫宁:....
“狗眼往哪看?!诶嘿嘿,是不是很棒?”婠婠本来想遮挡的,但最后选择了放弃,给了卫宁给媚眼,诱惑道。
“嘁,老女人~”
卫宁不屑,转身离开,
婠婠扭动的身子一僵,此时只想给这家伙一拳,
“卫公子万安。”
甄姜微微一拜,破涛汹涌,
卫宁喉咙一动,上前搀扶,不小心间,两人手指摩擦,本来想要表面态度的话到嘴边顺势一变,
“姜妹妹太过生分,称呼卫宁足以,再者在下也痴长几岁,若不嫌弃叫声卫哥哥也是可以的。”
轻言细语,让人好感倍增,
甄姜也是如此,本来就觉得这人很合自己眼缘现在一看,有这么贴心,简直就是最佳选择,
“卫哥哥安。”
“快快请起。”卫宁移过眼神,手都不放,
甄俨上前一步,分开两人,握着卫宁手,笑道:“卫兄请!”
却是见两人如此亲密,他这个身为哥哥的自然要阻拦,明知不可违,甄俨也不会去强求的。
卫宁遗憾的收回滑嫩的小手,没有被美色蒙住双眼,心中默念清心诀,和着甄俨远去,
甄姜怅然失落,
婠婠面带坏笑,善意地提醒道:
“小妹妹,这家伙可是有过婚约的哦,你二兄也知道。”
“啊?”甄姜猛地一怔,微微撅着嘴儿,眼中泪珠滚动,
拯救了一个即将失足的少女,婠婠心情舒畅,小跳着跟了上去,
“大姐,大姐,你怎么了?”
小萝莉见自己大姐不动了,不解地问道。
“没事,荣儿你先走吧。”甄姜擦了擦眼睛,
“呀,大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呀?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好吃的?荣儿不要...蓉儿只要一半好不好?剩下的给你吃。”
小萝莉笨拙的安慰,让甄姜破涕为笑,
“走啦,傻丫头,姐姐只是眼中进沙子了。”
“大姐,骗人,现在哪有沙子。”
晚宴,
虽然寒冬已至,但甄家这样的大族仍然不缺吃的,
就算是奢侈的蔬菜也有不少,
更不用说其他肉食,美味山珍应有尽有,甘醇美酒不知凡凡,龙肝凤髓虽然没有但河里游的,天上飞的还是可以有,
饮过几杯,甄逸就回房了,这个冬天对他而言能难熬。
卫宁和甄俨相侧而坐,对面是以甄家女、婠婠她们这些女性,上方只剩下孤零零镇场子的张氏,
从甄俨的对话之中,
他一共有兄弟姐妹八人,其中长兄出外为官,不过身体和甄逸一般,很是虚弱,三弟在学中进修,安全倒是有所保证,
几个妹妹都在此处,
还有一些庶出的兄妹没有过多介绍,不过看甄俨的表情,双方感情不是太好,那些人都被张氏留在了族地无极。
两人聊得还算开心,
但卫宁总感觉有目光扫视自己,
回头一望,正好接上了甄姜幽怨的目光,心中一颤,卫宁不知如何是好,
甄姜越想心中越是不甘,感情还未出现居然就被切掉了,唯有借酒消愁,然而酒入愁肠心作痛啊。
微甜的果酒她感觉不出一丝甜蜜,全是苦涩之味。
婠婠一边和师妃喧聊着天,一边窃笑,像个偷吃了嘴的老鼠,
“婠婠,我准备明天就回去。”师妃喧把婠婠的表情看在眼里,但也并不在意,稍稍吃了一点素食,就停下了,
“这么急?”
“嗯,据夫人所说,境内外的胡人越来越不安分了,江东黄巾只要度过这个冬天怕是站稳了脚跟,有些事要早做打算。”
师妃喧对于婠婠不是很忌讳,江湖中人豪情洒脱,虽然不如异人一般百无禁忌,但比之其余人要好太多。
“哦。”
婠婠老老实实地点头,其实她出来时,祝玉妍就曾让婠婠注意潜龙之子,以便壮大宗门,
汉室缥缈许多人都看的出来,特别是太平道反后,更是如此,越来越多的大佬认定,那就算有希望最后也变成了绝望。
“好叭~”婠婠有些丧气,对于师门她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方面想要逃离那个压抑的地方,另一方面有渴望师门壮大,完成师父的梦想。
天下五派,阴癸派的底蕴最弱,祝玉妍可谓是殚精竭力,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一切婠婠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但身为其中子弟,管束太过严格,门规森严,宛如笼中之鸟,没有自由可言。
“你和卫宁之间的事,自己注意一点。”师妃喧突然开口提醒道。
“我们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妃喧你可别乱说,就那个臭屁又小心眼还色眯眯的家伙,和我有什么关系?”
婠婠仿佛被踩住了尾巴,反驳道。
“我记得你给我说过,你的天魔大法想要修到至高境界就不能动情,不能与男人发生关系。”
婠婠一怔,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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