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打我!”
秦无双蹲在剑匣前端,捂着头上的大包,一脸无辜的不忿道。
“就是,胭脂,干嘛打我,我要回去找回公道!”
剑十二一点高人风范都没有,也如秦无双那般,捂着脑袋蹲在绝美女人身旁,愤愤不平的嘀咕了一句。
“他是孩子,你也是孩子吗!!!”
砰!
满头黑线的胭脂忍无可忍,又是一记暴栗,身边男人头上又出现一个大包!
剑匣前端的秦无双吓得向后一闪,差点从剑匣上跌落下去。
“哎!”幽幽一声长叹,胭脂那绝美的容颜上泛现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冲着身前倔强的少年柔声解释道:“小家伙,姐姐是妖族,是狐妖!”
女人言语轻柔,却满是心酸于无奈。
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眼中,不论你是“好”妖还是“坏”妖,只要是妖族,那他们便抓得、囚得也杀得!
刚刚被一记暴栗“制服”的秦无双猛的瞪大双眼,一脸怒容的站了起来,几乎如同咆哮般嘶吼道:
“妖狐怎么了,我不管你是什么,我就知道你是他的女人,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囚禁一百年,要是换作是我,我一定会把这个什么狗屁的镇魔宗杀的一个人都不剩!”
兴许是义愤填膺的少年的言语刺激到了剑十二,他竟猛的站起身形,催动剑匣再次转向天枢峰,口中还喊到:“今天我先灭了云岚宗,明天就去踏平镇魔宗!”
“对,谁不服,盘他!”秦无双兴冲冲的在一旁摇旗呐喊。
“你们俩,够了!”胭脂感觉自己快要被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活宝气炸了,不由分气,挥起粉拳就一人赏了一记暴栗。
两人再次熄火,剑匣也再次调转方向。
吃一拳,长一智,见胭脂怒气似乎未消,剑十二连忙抱头蹲在秦无双的身旁,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然后撇嘴说道:
“你小子挺坏啊,挺会鼓动人啊,竟然说的我差点回去把云岚宗给灭门喽!”
秦无双此时也过去那股义愤填膺敢把天捅破的狠劲了,哈哈一笑,挠头道:“性情中人,性情中人!”
“你小子啊!”剑十二作出一副“我已经将就这个坏小子看透了”的表情,用肩膀再次轻撞了一下少年,然后笑道说道:
“你这种思想是很危险地,整不好会出大事情的!”
这句话看似说笑,实则却是他想暗中提醒一下,因为少年身上的这股凶戾之色实在是太重了,如果不想办法改正,迟早会出大事儿,到那时可能死亡都不是最坏的结局。
善于察言观色的秦无双自然也听懂了男人的劝告,但却并不以为意。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如果说要讲大道理,一直混迹社会的少年可能比一般成人懂的都多。
但懂归懂,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凭什么别人惹我我就得忍着啊,你家里牛B,靠山牛B,背影牛B就能证明你牛B啊。
也许在别人那能,但在我这却不能!
只有你的拳头比我大,干的服我,你才比我牛B,不然,你就是个弟弟!
前世受困于家庭、法律、道德,这个16岁少年已经活得够“老实”了,凭什么到了这个“人吃人”,强者为尊的异界还要继续老实下去。
不可能!
即然连最不可能出现的穿越都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那这一世,他便要活得“任性”一下。
微笑着点了点头,秦无双知道对方也是好意,自然不会傻呼呼的去与对方争辩,这样会让人“寒心”的。
“唉?等等?”抱头蹲地的秦无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猛的转头看向依旧一头黑线的绝美女人,眼神好奇的前后打量了一番,却并没有发现他要看到的东西,于是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身边的男人,小声问道:
“十二大哥,胭脂姐姐说她是妖狐,那是不是有一对毛茸茸的耳朵,跟一条尾巴啊?”
剑十二闻言眼神瞬间变得古怪起来,一双老辣至极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番,然后微微昂头,脸上露出一抹得意至极的骄傲神色,“尾巴有九条!”
“九条?难道真的有九尾狐?”
秦无双瞪大双眼,正想扭头询问胭脂姐姐是传说中的九尾狐吗,却不想身旁的剑十二突然高深莫测的来了一句:
“大哥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吱呀!!!
秦无双只感觉耳边仿佛突然响起了汽车漂移的声音一般,瞪大双眼看向身旁“傲骄”的中年男人。
我擦,这突然间的漂移过弯差点闪断了我的小腰啊,原来十二大哥是位老司机啊!!!
不行,涉及男人尊严问题,我不能让他独领“马叉虫”!
秦无双收起惊讶表情,微微眯起双眼,脸上露出一个只有同道中人才能看懂的猥琐笑容,想要凭这一招虚张声势来挽回一些局面。
果然,剑十二见状顿时面露诧异之色,被少年迷惑了的中年人犹豫一下后,试探性的问道:“小兄弟,难道你也好这一口?”
“你们俩个,真是够了!!!!!!!!”
砰!
砰!
两记暴栗捶下,两位老司机之间探讨的话题瞬间结束。
只不过捂着脑袋的两人在女人不留神的间隙,飞快的交换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然后淫荡一笑。
剑十二与胭脂都没意识到,就是因为刚刚的那个还算“温馨”的小片段,性格冷傲孤僻的少年才算真正的接纳了这两个“朋友”的所在。
眼角瞥过剑匣前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脸上的猥琐脸容尽出眼底,一直详装愠怒的胭脂将头转到两人看不到的方向,俏脸之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有多久没有这样开心的笑了?”
“一百年?”
飞快摇了摇头,将心中即将升起的苦痛甩去,既然可以重逢,又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呢!
“咳咳咳!”
在黑死牢中百年积累下的伤势突然再次发作,女人硕大的胸口剧烈起伏,咳嗽不止。
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钻心疼痛不断侵袭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原本就苍白如纸的脸庞已然又失去几分血色,脚下虚浮,身形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跌下剑匣的可能。
“胭脂,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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