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欲哭无泪的我甚至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心思都有了,我早晚得死在身边这几个人女人手里。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的抱怨还是早了一些,我虽然身体已经不足以在支撑我做出任何的行动,但是五感还在,现在我明显的可以听到不光是金书贤和金书贤二人在同时向我走来。
在这栋连体楼的另一侧也同时传过来了几个人急促的脚步声,我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静静地等待奇迹。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感觉我今天肯定不会死在这,我信了一辈子命,以我对老天爷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我,如果他想收了我,那方法多的是,只要我还在处于痛苦之中,我就能断定我死不了。
因为他还没玩够呢。
耳机里的窦号还在汇报着四周的情况,窗外的无人机也已经飞走了,虽然我身处在被众人的包围里,但我却感觉此时的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渺小感和孤独感,人类最可怕的两种感觉同时袭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惨笑一声,开始倒数起来,十、九、八、七、六、五、四……
三二一还没数出来,身侧的人已经便已经应声而倒,子弹打穿了他们身体不同的致命位置,从墙上的弹孔来看,那把狙击枪的威力很大。
不过我只看了那群杂鱼一眼,就把目光再次的转向了金书贤一边,他们两人见到其他人这种情况后,便驻足同时将视线看到狙击手那边。
我对金书贤说:“接下来你的身边只有惊鸿了,我说过,最后的对局只能是我们两个人。”
金书贤闭眼长吐了一口气,回道:“那也得能过得了她这关才行。”
我说道:“比起这个,从你的表情来看,你还是不知道那个狙击手是谁吧,他就是悬在你头上的一把铡刀,你这关又怎么过呢?”
金书贤这次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再次对准了我,眼神中露出无尽的凶狠与不甘,片刻后,就和惊鸿转身离开了此地。
当窦笑和国兴叔接到我时,就证明局势已经安全了,我特地让窦号拉大了搜索范围看看能不能追查到那个狙击手到底是谁,或者说,他从哪个位置射击的。
可是窦号把热感范围整整扩大到了五公里,还是没有搜到那个人,当然狙击枪是不可能打中五千米目标的,普通肉眼看五百米都只是个点,看来这个人的手法也的当真了的。
当然这个暂且先不论,总之能脱身就好,因为这次的胳膊伤势实在太过严重,不得已的把我直接送到了医院,但考虑到安全问题,在医生给我手术缝合之后,只是观察了一天的情况我就出院了。
在家休养的阶段,除了必要性的去医院复查,平时的换药都是窦号在帮我处理,而空闲的时间,我则继续了解着这阶段的动态。
但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菲奥娜的地下业务确实已经消失了,因为那天在窦笑下毒之后,他们的处理方式居然是药厂的负责人直接报警。
后来窦号在调查情报时,也没有发现一丝有人在暗地里追查这件事,至于菲奥娜本人,依然还是一无所踪。
金书贤呢,虽然我的几场爆炸把他弄得鸡犬不宁,但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金氏集团的各种不良负面消息也只是让他们股价大幅下跌而已,他出门依然迈巴赫。
不过关于窦笑去他家大闹一场,据后来的了解只是死了几个近亲,并且他们很低调的处理了这件事,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苗家长子苗坤杰,在那晚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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