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么说,打下这轩国的江山,我勤家也是有重大功劳的,您真的要杀老夫吗?”勤仲垂死挣扎。
“你身为右相,不为国着想,却拉帮结派,私下募军,犯下叛逆大罪。还诬陷五大人,制他于死地,这等弥天大罪,岂能放过!”轩辕怒斥道。
“皇上,请您看在臣妾多年尽心尽力的份上,饶过我父亲,弟弟不死帝。”一旁的蓉皇后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
“勤仲,你可还有什么话说?”轩辕眼睛一直盯着勤仲。
“皇上,看在臣为了轩国也打下半壁江山出过力的份上,请饶过皇后,她是一点也不知情啊。”勤仲绝望地说。
“蓉皇后指使人暗下毒药,让柳美人所怀皇脉未见天日,来人,将她的凤冠除去,打入冷宫,其他人等打入大牢年,秋后问斩!“轩辕冷冷说道。
东阳宫里。
“皇上,臣弟要去寻她,还望皇上成全。“轩理对轩辕说道。
“五弟,这轩国的大局刚稳,朕非常需要你。“轩辕不满地说。
“六弟思维谨慎,张宁杨风两员大将会向敌国不能小视轩国,皇上不必担心,再有,当初您也亲口答应我除去逆贼就任我选择,还望皇上遵守约定。“轩理依然不松口故我。
“她,对你就那么重要吗?”轩辕悠悠问道。
“是的,自从母后和父王离开我们后,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也没有音讯,我就一心想要快快长大去找回他们,现在才知道找回父皇和母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那个女子,从第一眼见到他,就对她有特别的感情,她像极了我记忆中的母后,而且现在皇上您也有了庄皇后,也应该要成全我啊!”轩理一口气说了许多话。
想那日,轩理和杨青去将军府探视正要进宫的那女子的时候,趁她不备,将她塞在枕头下露出半截的纸片偷偷拿走到。回宫打开一看,才发现那张纸片上居然写了容皇后一家人的名,还在最后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问号里头写了“荆大人为什么要制我于死地” 的一句话。
想到这,轩理忍不住苦笑出声来:“皇上,说不定直到现在,她还在误会着我和你,我们明明已察觉了勤仲的罪行,但为了不出意外一网打尽,才又花了两年的时间来壮大皇家的军队,若不是看到她身处危险,说不定这场行动还会再等几个月。但没有想到她却逃得如此之快,我若再不尽快找到她,向她解释清楚,我怕她不会原谅我了呢。”
“是怕她被别人抢走吧……”轩辕这时也笑了,对那个女子,他也动了心,现在还想着要从轩理那里将她抢过来,但经历过刺杀昏迷的事件后,他奇怪地发现自己对庄阳有了异样的感觉,只要闭上眼脑中便会响起庄阳的声音光。真奇怪,尤其是他生辰那日,庄阳的一首“蝴蝶泉边”,配以天仙般的舞姿,让他简直分不清楚,庄阳那晚,和那个女子有着惊人的相似的神情,一曲舞毕,他陶醉了……
“是,臣弟是很怕很怕她被别人抢了去!”轩理望着轩辕,知道自己的一席话皇兄听进去了。
“去吧,朕也希望很快听到好消息,将你的王妃早日带回来。”轩辕认真地说。
“谢皇上成全。”轩理喜出望外。
走出东阳宫,满天繁星,月正圆,原来八月中秋就快到了。
“王爷,我们要去哪里找她呢?”杨青牵着马问。
“先去轩庙见见玄真大师。”轩理没有正面回答杨青所题的问题,飞身跃上了马背。
杨青匆匆追上去。王爷胆子太大了,说要去找小五浅浅,居然只带他一个人出行,他可是王爷呢,当今皇上唯一的亲弟弟。这回可好了,自己的责任太重大了,虽然说是天下基本太平,但也得小心才是,要保护好王爷的安全。
“大师难道会不清楚她会去哪吗?”轩理着急地问论。
“老讷也看不清楚,她应该是在安全的地方,前些日子我去天竺云游,拜访了我的师兄,如果我再早一点回来就好了们……”
“大师为何这样说?”轩理不解地问。
“因为测到有大事件的发生,特去请教师兄,走之前,特向寺里边告诉她一个月后老衲会回来,希望能让她为了等老讷问个清楚,可以在轩国多留些日子,但没有想到,唉!回来时她却已经离开了。”“您的大师如何说?”轩理焦急问道论。
“王爷,天机不可泄露,她至少已经明白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王爷还是尽快找到她,也许,也许……”
“也许什么?”轩理一下子站了起来论。
“也许,她一直在等着王爷您呢?”玄真突然双手合十。
轩理和杨青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暮色中。
“方丈,您为何不和王爷说出实情呢?”小僧人问。
“人间的男女欢爱,多少要留一些念想,虽然短暂,但*,天命不可违啊!”玄真双手合十喃喃说道。
“我会视你的孩子为己出的。”北堂突然对正低着头品着银耳羹的我说道。
“啊?”我差点噎着,这家伙自从听说我怀孕后事,几日都不曾回宫就寝,今天过来却直直的蹦出这句话。
我左右看看,屋里并没有他人,我突然有些不安起来,他看我的眼神实在太……
我慌忙中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唤着:“来人,收拾一下!”
几个丫头低头急步轻轻地进来,收拾好碗就要出去。
“等等,再拿些东西给我吃,好像我饿了呢。”我又吩咐道。
这屋里不能只留我和他两个人呢。其实,我的妊娠反映挺强烈的,几乎什么也吃不下,每日拼命吐着吃下去的任何东西,只有微甜的食物稍微可以吃进去一点。但我知道,甜的食物对胎儿不好。
北堂没有再说什么?只将侍女端进的小米粥碗接了过去。轻轻吹起热热的米粥来。
他高大的身躯显得坚实而可靠,我的眼眶禁不住湿润起来。
“北堂,我知道你的心意,但原谅我……”我终于开了口。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会等。一年、两年,多少年都可以,孩子总得有爹才行吧。”他打断我的话,用勺子将刚吹凉的米粥递了过来。
一如既往,我没有吃下去多少,而且又吐得一踏糊涂。
太医把脉后,我沉沉的睡去。
“太医,她怎么这样?”北堂有些烦躁地问。
“王爷,娘娘体内寒气逼人,还未调理好,如今又怀了孩子,臣恐怕她的身子受不起…….”太医有些不安。
“可有什么法子?”北堂问。
“如果将身子调理好了再带孩子,对娘娘来说,现在是最好的选择。”
“荒唐,你不是最擅长治这种寒病吗?”北堂大怒起来。
“王,现在娘娘怀了孩子,好些药现在都不能用啊?”太医吓得一下子跪了下去。
“王,太医说的有理啊。”见北堂发怒,紫风连忙上前替那太医解围。
“那就开些能用的药。”北堂仍愠怒道。
那太医颤巍巍地递上一张方子:“臣只能开这些药了。”
紫风接过那方子看了看,说:“去吧,赶快煎了药送上来。”
“王,臣还有一言。”太医很忠实地说。
“说!”北堂皱眉。
“娘娘体内寒气积聚,加之似乎还有心病,臣斗胆建议王,将娘娘送到青山绿水、环境好的地方去,让她能够静心养胎,对娘娘的身体也是好的。”
“下去吧!”北堂无力地冲那太医挥了挥手。
太医转身离开。
“紫风,你说我拿她如何是好?”他转向紫风。
“臣以为太医的话有道理。王也知道她的性子,眼下最要紧的是她的身体。”紫风恭身答道,说这话时他的心也紧紧的。
“那你去安排一下吧!”北堂低头沉思了一阵,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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