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威!你疯了是不是!”
王重楼大喝一声,将唐威推开,“到底是谁害死了大长老,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楼主!”唐威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不是姓吴的难道还是我吗?!”
“不是你是谁?要不是你出言不逊把神医先生赶走,你爷爷的病这会早就痊愈了!要怪也是怪你口无遮拦,目中无人!”王重楼双目血红,恨铁不成钢道:“唐大长老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孙子!就是因为你,让我们天地楼痛失一柱!”
“你……”唐威怒不可遏,却找不到话来反驳。
“都听着!”王重楼目光一扫,“我宣布,将唐威永久逐出天地楼!”
“是!”
一众长老纷纷鞠躬。
唐威不怒反笑:“好,好……!王重楼,我记住你了!你等着吧,今日之辱,我唐威早晚会百倍偿还!”
言罢怒吼一声冲出灵堂。
红鸟眼神闪烁,向王重楼投去一个询问目光,后者只是轻轻摇头,叹道:“再怎么说,唐大长老也为我们天地楼做出很大贡献,哪怕他已经仙逝,我们也不能对他孙子下手。至少在他做出什么出格事情之前,不要对他出手。”
“明白。”红鸟点点头,退了开去。
……
“王重楼!红鸟!还有那个姓吕的!你们给老子等着!啊啊啊啊!”
唐威将满腔怒火全发泄到一棵碗口粗的树上,随着一拳拳的砸击,树叶簌簌而落,路过的人见状都匆匆逃离,以为遇到了疯子。
“招惹你的是人,不是树,你又何必把气撒在这些不会说话的植物上?”
猛然间听到有人说话,唐威抬眼望去,那是一名容貌普通到丢进人群瞬间就会被埋没的男人,此时正笑眯眯看着他。
“你他妈是谁!我干什么关你屁事!”唐威没好气的骂道。
男子并不生气,脸上始终带着笑容,“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就行了,唐威,天地楼大长老的孙子,可怜,爷爷刚走,你就被驱逐出天地楼。”
“....”
这番话无疑是在唐威身上捅刀子,让他本就压抑的心情变的更压抑。
“想报仇就跟我来吧,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男子说话间转身,唐威追了过去,“可你到底是谁?”
“血狱听过吗?”
……
东城集团保安休息室。
“是么...你觉得唐威会对我构成威胁?”陈锦衣淡笑着对电话那头的红鸟道:“感谢你通知我,我的安全问题,不需要你担心。”
且不说‘吕伟’只是他的小马甲,唐威能不能找到他是一回事,就算真让他找到又如何,第二重太古源气不是吃素的。
完全熟练掌握源气使用的陈锦衣对自己在生物链上的位置有一个非常清晰的认知,他不敢说自己天下无敌,但面对一支五十人以下全副武装的特战小队,他有信心在不受伤的情况下将对方团灭。
这便是太古源气的恐怖之处。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陈锦衣抬眼望去,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在保镖和高层群星拱月下朝公司走来。
“你们先去会议室等我,我有点私事。”东城悟打发走一众高层后,独自来到保安休息室,对着陈锦衣恭敬道:“师父。”
“回来了。”陈锦衣点点头,“坐。”
东城悟入座道:“上午刚下飞机,听说我不在的时候,师父和师娘受了不少委屈?那是怎么回事?”
“已经解决了,不用放在心上。”陈锦衣无所谓地一摆手,他知道东城悟说的是吴家药业的合同,那已经是过去式,没必要再提。
“去外地这些日子过的还好吗?”
“还不错,除了日常商务接洽,大多时候都在酒楼,没怎么出门。”
陈锦衣开启源目朝东城悟身体看去,瞳孔微微一凝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嗯?”
东城悟诧异道:“没有啊。”
“没得罪人,为什么会有人往你身体里下蛊?”
陈锦衣本是想看看这个徒弟身体是否健康,顺手帮他解决一下,结果却发现,在他身体里有一条灰色的虫状印记,显然是中了蛊毒。
“蛊??”
东城悟莫名其妙,“我不知道,师父,我还有救吗?”
陈锦衣笑道:“你慌什么?区区蛊毒,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我更好奇是谁对你下毒手,这蛊毒又是什么类型。”
东城悟心神大定,微微躬身,“烦劳师父替我解毒。”
利用源目的治疗能力,陈锦衣对着东城悟的身体‘刷’了几下,很快那条蛊虫印记就慢慢淡化而后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正在楼上开会的女秘书,嘴角突然溢出一丝鲜血,杏目中满是不可思议。
“怎么会……?究竟是谁,破了我的情蛊!?”
“王秘书,你没事吧?要不要紧,我帮你叫救护车?”有人关切的询问。
王天月摇摇头,强颜欢笑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休息一下就可以。这事不要告诉少爷,他已经够累的了,不想他再为我的事操心。”
这边话音刚落,东城悟双手插兜走进来,“天月,什么事?”
王天月忙道:“没事...”
“嘴角还沾着血,你跟我说没事?跟我来一下。”东城悟示意王天月跟自己进屋,关上门问道:“帮我调查一件事。”
“少爷请吩咐。”
“我需要你找出,从我出差那天开始,到出差结束这段时间,我所接触过所有人的资料,能办到吗?”
“能办到。”王天月连连点头,“只是..少爷,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个?出什么事了?”
“有人给我下了蛊,我要把她揪出来。”
“……”
王天月咽了口吐沫,将身体弯了下去:“知道了。”
“你真没事?”
“没有...”
东城悟结束出差归来是件大事,晚上公司召开了一场大型庆功宴,一来庆祝东城悟平安,二来也庆祝东城集团又拿到了几份数额巨大的订单,往后两年必然更上一层楼。
夜晚,天都酒楼。
“锦衣,你怎么在这?不,你怎么穿成这样了?”李纯看着西装笔挺的丈夫,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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