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回到银狐旅馆,曼托斯倒在地上,赫拉惊奇地发现这厮还活着,但也是奄奄一息,他的右脸几乎被打穿,但他还是察觉到了赫拉的存在,“伙计……”他颤抖地说道,“能帮我个忙吗?”
说到这,赫拉才敢靠近他,曼托斯继续说道,“我和你做一个交易……你给我一个痛快,这把战斧就归你了……”说着,他巨大的手推动了一下斧子。
赫拉点了点头,她拔出剑走到曼托斯的身旁,然后高高举起剑对着曼托斯的脖子,“愿你安息!”说完,赫拉狠狠地把刀刃刺进了他的喉咙,曼托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便过去了。
赫拉拔出剑,甩了一下剑刃上的血,由于金苹果的原因,赫拉一下就拿起了地上那把战斧,这把斧子上刻着些许花纹,斧背则是凶狠的野猪,它尖锐的獠牙狠狠地扣在新月状的斧面上,这斧柄长40厘米左右,赫拉惊奇的发现这斧柄竟然还能伸缩,最长可以至1.8米。
赫拉把斧子绑在背上,然后开始她按照那张纸上的图示,她把桌子掀开,在那下面,赫拉找到了一个暗门,那上面有一个样子奇特的锁,赫拉按照纸背面的图示,旋转锁扣几次后便解开了它。
赫拉拉开暗门,那下面放着一身乌金的铠甲,铠甲的肩部是两个狮子的浮雕,还有一个鹰头浮雕则在胸口,肩膀上有两个扣,延伸向后是一件披风,那盔甲的背部还有一定兜帽,那上面也镶有一层丝甲。
赫拉二话没有穿上了那玩意,接着她用原来的黑布披在了曼托斯的身上,走到后面,骑上了他曼托斯那匹血红色的战马。
赫拉孤身一人再一次踏上长途跋涉。在十天后,她终于到达了亚马逊城的另一侧城墙旁边的山头,赫拉看到在前面一英里左右的距离,有一座和曼托斯桌上的地图几乎相同的城市。它有着高耸的城墙,城中央有个坚固的大本营,赫拉十分确定,那里就是亚马逊的主城区。
此刻另一边,赫拉她能看到赫丝正在进攻,她不打算过去,而是到一个小山脚下的村中去打听消息,但是几乎所有的本地人都在赫拉问他们问题的时候沉默地摇头。
之后赫拉找到一个老人,那人能听懂赫拉的话。老人告诉了她目前的局势,“战争几天前前开始,圣托尼里发动了进攻。”
“圣托里尼发动了进攻?”赫拉再次确定了一下。
“不只是进攻,那就是侵略。”老人说道,“圣托里尼港口找到了涅索斯的袭击,伤亡惨重,为了复仇,圣托里尼的国王发动了侵略。”
赫拉向他致以谢意,然后催马向前。
在那里,在赫拉面前正发生着一场战斗。
战场上大雾弥漫,赫拉清楚地看到了一个人,梭伦站在垓心,逐个击倒挨过来的敌人。突然赫拉被一个骑兵当成了目标。赫拉向他挥出一剑,但是对手低头堪堪避过了赫拉的攻击。赫拉一剑落空,差点从马上栽下来,及时调整过来的赫拉拨马回身面对骑兵。
谁知,那骑兵右臂后缩,准备瞄准赫拉暴露的侧面发动袭击,但是赫拉先冲向他,挥剑劈向他的右臂,剑尖割过骑兵的胸膛,他痛得一缩,赫拉便趁势猛力下劈,从对手的右肩斜斩过胸膛。他无声地坠马,被一个圣托里尼的结果了性命。
索伦没有骑马,赫拉决定徒步接近以防索伦太早发现她。于是赫拉跳下马背,跨过战场冲向索伦。
两人面对面了,梭伦的脸上沾满了鲜血和灰尘,难掩力战的紧张。然而看到赫拉的时候,梭伦的表情变得激动起来。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靠着为普罗米复仇的渴望!”
两人挥剑斗在一处,直到赫拉一招将剑从梭伦手中打落。赫拉收剑入鞘,冲向梭伦,卡住他的脖子。梭伦从曼托斯那学过一些绞杀的技巧,他猛地推开赫拉的胳膊挣脱了。
赫拉的袖口留出把刀,挥了过去,却又成功地被梭伦挡住了一击。两人的战斗越发激烈。
此时涅索斯军很不巧地吹响了撤军的号角,见到局势骤变,梭伦连忙狂喜地对旁边的士兵叫道:“杀了他!涅索斯将军有大赏!”说完,梭伦赶紧往身后跑去。
雾变得更浓了,梭伦消失在雾中。但不巧涅索斯的士兵围了上来。赫拉不知打退了他们多少次的进攻,直到精疲力竭地倒下。在混乱和大雾之中,士兵们丢下“死掉”的赫拉撤退了。
赫拉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他仰面躺在战场中间,把一具尸体从身上搬开之后坐了起来。天空中映着晚霞,如血般殷红。在天边太阳光强烈耀眼,尘土还没有全部消散,路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阵亡者的尸体。
赫拉看到一只乌鸦站在某具尸体的脸上,正在饥饿地啄食他的眼睛,曼托斯的战马在附近徘徊,被血的味道刺激得狂躁不安;残破的战旗迎风飞舞,发出啪啪的响声。
赫拉挣扎着站了起来,他她在尸体丛中艰难前行,她的剑和匕首都不见了,由于曼托斯的斧子藏在斗篷下面,没有人发现。
他的首要目标是找到能替代武器,以及找回自己的武器。在他旁边,有个拾荒者正在战场上寻找战利品。
“你自便吧,”拾荒者看着他说,“这里能拿的东西可多呢。”
赫拉寻找着死去的军官和骑士,因为这些人的装备更好。但是所有的装备似乎都被人搜刮过了。最后他找到一个还拿着完好的剑的队长,还有一把和自己用的那把差不多的弓,此外,她发现自己的箭并没有丢失,就在马旁边散落了一地,这令她喜出望外。
曼托斯的战马没有离开,以便能够快点儿赶路。她运气很好,从战场边缘开始算没走半英里,在远离纳瓦拉兵营的地方,他看到一匹装好鞍和缰绳的马正在绿地上吃草。
马背上有一摊血,但是马身上并没有伤痕。
“我会给你主人报仇的,”赫拉轻柔地和它说了会儿话,然后骑上了它。这马仿佛听得懂人话,赫拉一上去,它顺着来时的方向飞奔过去。
回到战场上之后,赫拉看到了更多来捡拾东西的农民。他从这些人的身边走过,奔向传来战斗声音的山坡上面。这座小山的上面是平的,在那下面,邻近筑高的城墙,战斗重新打响了。从那里传来了隆隆的炮声。
赫拉把马儿引到战场的一边,穿过一片片橄榄林。在树林中他遭遇了一队涅索斯的侦察兵,她来不及掉头躲开,侦察兵就向她开了火。幸好赫拉没有被打中,但是马儿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一枪击中了马头,好歹马是安稳倒在地上,赫拉徒步继续逃走,一路小心提防无处不在的涅索斯士兵。他又走近了些,听到林中空地上两个涅索斯士兵在说话。一个受了伤躺在地上,另一个竭力安抚他。
“天呐!”伤兵说,“我的腿……为什么流血就是止不住呢?”
“哥们儿,我能做到的我都做了。现在你我能做的就是祈祷。”
“我好害怕!我的腿!我的腿!”
“别说话,想象一下如果我们能打赢,我们能拿到多少钱!还有战利品!”
“你说,指挥我们战斗的那个人是谁?”
“你说梭伦少尉?”
“对啊。我们在给他打仗,对吧?”
“是啊,朋友。他为涅索斯服务。我们为他服务,所以我们要打仗。”
“现在只有我的命……能让我为之战斗了。”
一队侦察兵从空地的另一边出现了。
“继续前进,”领队的军官说,“我们要包抄他们。”
“我的朋友受伤了,他不能走路。”
“那就别管他了,跟我过来。”
“再让我和他待一会儿吧。”
“那好。我们要往北去,记得跟上我们,别被那人那边注意到。”
“怎么知道我们包抄了他们的后面?”
“会有枪声的。我们要在他最想不到的地方袭击,用树木作掩饰。”
“再等等吧,长官。”
“怎么了?”
“我现在就跟您一起行动。”
“现在?”
“对,长官……我的朋友米格尔已经死了。”
他们走之后,赫拉又等了几分钟,然后往北走了一段,转而向东走向亚马逊的方向。他离开了橄榄林,看到他们已经从北边绕过了战场。看上去没有什么包抄成功的迹象,而且优势一方似乎也是纳瓦拉军,所以赫拉不知道这些涅索斯士兵后来怎么样了。
在赫拉前进的方向上有一个被摧毁了的小村子,看到涅索斯的狙击手躲在烧焦残破的墙后面,拿着长筒转轮枪瞄准纳瓦拉士兵开火,赫拉选择避开了他。
赫拉遇到了一名士兵,他的衣服被血浸透了,赫拉看不出他是哪一边的。士兵靠着一棵橄榄树坐着,极度痛苦地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着。他的枪就丢在身边。
当走到市郊,在堡垒后面的营房之间,赫拉终于看到了他的目标。圣托里尼的两个人军官研究如何破坏维亚纳的城墙。
在另一面,赫拉清楚地看到一队军人在这里的房子中安顿下来,那带头的大高个穿着黑色龙皮铠甲就是所谓的涅索斯,他背后跟着的则是梭伦和柏洛斯,他们看起来很狼狈,除了三名军士,其他士兵身上都伤痕累累。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从一旁的农舍中跑了出来,尖叫着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救命!”她哭喊着。“帮帮我!救救我儿子!我儿子受伤了!”
梭伦走了过去,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
“救命!”她喊着。
“让她闭嘴行不行?”涅索斯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
梭伦拔出匕首划过女人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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