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只好装着楚楚可怜嘟囔着嘴说了一句。
“沙子进我眼里了,好刺人。”
安晴说完,还准备抬手去揉进了“沙子”的眼睛。
可是,手还没到一半儿,就被“玉章”给截胡了。
“玉章”眼底尽是温柔:“我帮你吹出来。”
安晴还没反应过来,呆头呆脑的,整个人就被他拉到了面前。
“玉章”捧起了安晴的脸,薄薄的嘴唇在不断靠近,10cm,8cm,5cm……
安晴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微张的嘴唇紧抿,眼睛瞬间变得大大的。
安晴还以为“玉章”要亲自己,结果,为何有凉意的不是嘴唇,而是——眼睛!!!
终于感受到了凉风吹进眼底,安晴这才注意到,人家只是为自己吹沙子而已。
想到自己想歪了的安晴,羞涩的红晕慢慢爬上的了脸颊的两旁。
此时低垂着首的她,并没有看到某人的眼里全是宠溺的笑意。
“玉章”再次看向她时,已经敛好了眼底的笑意,轻声细语地问道。
“怎么样?沙子还在吗?”
安晴两颊通红,眼神闪躲,四处张望,不太走心的回复了他。
“没,沙子没了。”
“玉章”再次凑近安晴,不过这次是耳畔处。
一道揶揄的声音传入安晴的耳里。
“天天,你,是不是以为我刚才要吻你啊?”
“玉章”一字一句的说着,让本就心虚的安晴,更是尴尬的有点无地自容了。
然后,安晴感觉到“玉章”的气息在远离自己,提起的心终于落地。
可是,下一秒。
“玉章”突然以安晴措手不及的速度,在安晴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安晴的脸瞬间爆炸了,目光呆滞,刚才还只有两颊微红的脸瞬间变成全脸通红。
“玉章”清晰爽朗的声音再次传来。
“既然你都误会了,我觉得要是不亲你一下的话,我会不划算的。”
安晴嘴巴抿成一条线,眼睛圆溜溜却又带着一丝羞涩的看着“玉章”。
语气委屈的像是自己好不容易买到的糖葫芦被人给抢了一样。
“章哥哥,你居然变坏了。”
话罢,安晴跺了跺脚,就往前跑了。
而“玉章”则无奈而深情的望着安晴跑走的背影。
倏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黯然神伤和郁郁寡欢。
这些,是我偷来的,都不是我的……
晚上渐渐拉开了帷幕,初秋的夜,夜晚有些秋风萧瑟,金风飒飒,路边屹立的树木,在凉风的吹拂下,叶子不停地摇晃,也让路人的心里有点心旌摇曳。
在绿森小区的一间单身公寓里,“玉章”回到了自己“哥哥”以前住过的房间里。
玉忆和玉章是只差一分钟出生的双胞胎,但是,这一分钟却改变了两个人一生的命运,天差地别。
玉忆比玉章先出生一分钟,后来因生殖腔道缩小,导致氧气进入体内减少,而玉章一生下来就患了呼吸疾道上的病,生命状态岌岌可危。
后来,经过一个多月的抢救,才挽回了生命,不过余生都会呼吸困难,可能活不过二十岁。
而玉忆则一直责怪自己,觉得是自己先出生才造成玉章患上疾病的,所以,在许多事情上总是让着他。
包括“她”。
玉忆看着屋中摆设依旧如几年前自己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不过就是没人打扫,屋中四面八方都铺染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灰尘。
床边的床柜上,摆放着一张镶了框的照片,框架上依然是尘土飞扬,但依旧掩盖不了照片中那个清秀俊郎的男孩面上的笑容,如向日葵一般灿烂,嘴角洋溢着满足的愉悦。
可是谁又能想到夕阳和黎明谁先到来?
玉忆缓缓地拿起床边的相片,眸含愧意,面含愧色,英眉微蹙,薄唇微抿。
薄唇有些颤颤地开口。
“你,会不会怪我,把她抢了?”
然后,脑海中回想起了那一晚自己犯下的“错”。
在AT饭店。
大厅里,每个人都是激情澎湃,兴致高昂。
“来来来,我们好不容易全公司一起聚餐,干一个!”
“对,就是,今天就是应该好好浪一浪!”
“话别多说,一个字,就是干!”
络绎不绝的声音在宽敞的大厅里响起。
而在大厅的一隅之地,一个女孩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装聋作哑。
可总有一些人就喜欢做天公不作美的事情。
一个中年油腻大汉举着一杯酒,就来到了女孩的身边。
“哎哟!小晴,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角落啊!这多没意思,来来来,康哥陪你。”
安晴忍着想翻白眼,恶心想吐的感觉,硬生生在嘴角扯出一抹笑,回复了朱康一句。
“朱总,不好意思,我喝不了酒,你可以去找别人,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
这个朱康一直以喜欢骚扰女同事而闻名,早就看上娇小柔弱的安晴了,怎么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立马就在脸上装出一副怒火冲天的样子,大声呵斥的说道。
“怎么,你不给康哥我这个面子啊?你是瞧不起我吗?”
安晴满是无奈,只得拿起酒杯一口喝下了酒。
然后憋着想骂朱康的话,只得说。
“不好意思,朱总,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安晴就连忙去了洗手间,真怕自己再看到那个人会当面直接恶心吐出来。
可是当安晴走后,朱康看着安晴姣好的背影,脸上浮现了满满的淫荡的笑容,本就肥头大耳,笑着时,脸上的肥肉都快堆到一起了。
小美人,等会儿你就要落到我的手里了。
一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更叫肆意,眼睛都快被肥肉给遮住了。
安晴一到洗手间,心想,终于摆脱那个肥头大耳了,心情愉快的是不要不要的。
可是,安晴没想到,刚摆脱狼群,又掉进了虎窝。
安晴出洗手间时,感觉到了身体燥热,有些难受,但也没多想,本身自己酒量就不好,便以为是自己喝了酒,不舒服造成的。
然后昏昏沉沉的出了洗手间,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感觉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
越往前走,身体就越燥热难耐一分。
直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玉章!!!
他怎么会在这儿?
不对,玉章现在在国外,绝对不会是他。
但是,身体开始超出了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理智开始不知去向,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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