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那么喜欢他!
那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又算什么?
墨知寒的唇角拉出了一个略带自嘲的笑,右手盖在了双眼上,掩住了眼里无尽的疼痛。
时夏,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
医院里。
时夏正头疼的伺候着某个巨婴。
君幕终于醒了,不过,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出现,也算是一件好事。
可是,时夏却一点都不高兴,时夏还巴不得君幕重新再晕过去。
因为,君幕自从醒来后,不知是不是被借尸还魂了,整个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像个无赖,脸都不要了。
君幕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块牛皮糖,成天粘着时夏,甩都甩不掉。
“夏夏,我要喝水。”
“夏夏,我要吃水果。”
“夏夏,我想看电视。”
“……”
诸如此类的话数不胜数。
如果可以的话,时夏真想一脚就将死皮耐脸的君幕给踹出太阳系外去。
反正一句话,时夏已经变成了君幕的专用保姆。
随着君幕一句“夏夏,老子要去上厕所,你帮我。”的话音落下。
时夏终于忍受不了,爆发了。
时夏嗔视着君幕,怒不可遏的说。
“假君子,你他妈的连厕所都要我伺候你,我又不是你的老妈子,我告诉你,老娘不干了。”
话说完,时夏就将手里端着的粥的碗和勺放下,就欲出门。
时夏那是一个心花怒放,满眼都写着喜悦。
因为她终于有个理由摆脱掉这个黏人的癞皮狗了。
就在时夏刚跨出病房,后背就被突如其来的热度给覆盖住了,她的双肩被两只胳膊压住。
时夏被迫停下了脚步。
不过几秒,时夏就回神了。
立马面带无奈,语气有些凶狠的说。
“君幕,你干嘛啊!快放开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君幕却固执不要命的说:“我不。我才不会放开你,一辈子。”
时夏这时眉头微蹙。
语气又是凶巴巴的对君幕说。
“什么鬼?君幕,你开什么玩笑,还一辈子,小心我揍你一辈子,连你爹妈都认不到。”
一语未了,时夏双手就迅速的放在君幕紧紧箍住自己的胳膊上。
可是时夏还未来得及用力掰开君幕的手,君幕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变得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直接用力的将时夏的身体扭转过来。
不过一秒的功夫,时夏的脸酒杯君幕给捧住了。
时夏双眼瞪大,有些震撼,心中全是疑惑。
时夏看着君幕的脸居然在一点点的靠近自己!
时夏就猜出了君幕要干嘛,就在君幕准备霸王硬上弓,盯准时夏的粉唇,向下靠近时
时夏的头偏转了,而君幕的唇也只碰到了时夏的头发。
时夏眉心紧皱,长眉眉尾下坠,眉峰高扬,满腔怒火。
一脚就将君幕给踢开了。
要不是时夏看在君幕脑袋上还包着白纱,肯定就不是踢踢这么简单了,时夏准是一脚就将君幕踹飞。
时夏大吼君幕:“君幕,你要干嘛啊!你真的是想和我绝交吗?要不要我现在就满足你。”
君幕有些心虚,但嘴上却毫不在意理所当然的说:“我是看你脸上有东西,想帮你吹掉,你在想些什么呢?”
时夏又踢了君子一脚,君幕疼的直接倒退了好几步。
时夏伸出手,在脸上肆意的摸了摸。
然后,时夏语气凶恶的对君幕说:“你骗我也不找个好一点的理由,要整我就直说,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丫在想些什么坏主意啊!
说完,时夏就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
君幕望着时夏的背影,眸底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执拗。
夏夏,我说过了,我这次不想再放开你的手!
谁也不知道,刚才在走廊尽头,一个高大修长,背脊挺直,但浑身都是悲伤气息的男人,向楼下走去。
……
一辆低调奢华的轿车里。
冷漠冰寒的声音在略显狭促的空间内响起。
“乔豪,帮我制定一份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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