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石屋清凉,冷得没有温度,就连一旁闪着的火焰似乎也裹了层寒意。外面飘着细碎的白色小雪球,轻飘飘落下,停步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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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辗转反侧,久久未眠。
江以静有些烦躁的爬起身,石壁相交的缝隙里蹿进来一股股细小的寒流,带着冬的精灵,一跳一跳的充斥在屋子里。
她穿上衣服,裹起被子,踩着鞋去了外面。
摸黑找到了煤油灯的位置,学着沈瑾云的样子用火折子点燃了,端起煤油灯,去了厨房,火花在行走中一颤一颤的,仿佛在寒风中发抖,更像随时会被熄灭。
光不是很亮,江以静几次差点被绊倒,好不容易到了,扛了几块干枯的火柴回来摔在地上,“哐当”一响。
她蹲下身子,刚想将火点燃了,一时想到沈家几个男子,身子微顿,又站起身去了他们的屋子。
像做贼一样悄悄咪咪的推开了门,“吱吱呀呀”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
江以静开了个自己能钻进去的门,借着煤油灯看了眼情况。这还是她穿越来正儿八经的来这个小房子,屋子没有她的一半大,床很小,两人的床硬是挤了三个人。
沈越泽和沈睿渊二人打了个地铺将就睡下了。
床原本是够了的,只是当初杜笑笑入赘进来时嫌床小了,硬是搬了张过来放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拼成了张大床,想到这里,江以静心底着实无语,她说怎么觉得总是硌得慌,两张床沿那么大块木头,垫再多的草也没用!
四张床成了三张床,一张钟鸿文占着,沈君诚同现在一般同钟鸿文睡着,剩下的他们五人三个两个的挤在了两张床上,有次沈浩轩夜里睡晚了,早晨实在起不来,沈瑾云便让他再多睡会,谁料到那日早晨杜笑笑突然回来了,带着一身脾气,她看了眼没见沈浩轩人,便问了句,沈瑾云如实的回道。
杜笑笑一听,本就火爆的脾气一下子燃了起来,她从外面提了把斧子就冲了进去朝着沈浩轩的位置一斧子批了下去。
好在沈越泽还未去地里,瞧着事情不对急忙阻止了她,一阵吵闹。许是声音有点大,沈浩轩警醒过来,在斧子落下的时候背身险险避过,只是争执中沈越泽手臂被重重砸了下,如今只要是天气湿了冷了就会疼,家里没钱,便一直拖着,沈越泽也不说,明理人都知道他的伤是严重了,只是家里没钱也没人提及这事儿。
江以静更是从记忆里找出那次暴怒的缘由,不过是赌博输了钱被余年有说了句嘲讽的话,顺势迁怒了他们。
江以静叹了口气,她取下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轻轻地搭在了床上的三人身上,又折回去将铺在稻草上的棉被抽出来搭在了地上睡着的两人身上。
她的被子很大,许是两张被子组合在一起的,如今盖两层似乎正好。
江以静又抱着煤油灯转身去了前厅,蹲着身子开始点火,只是那木材怎么也燃不了,江以静有些烦躁的扔开了,坐在地上正准备生闷气时,一件厚重的衣物落在她的身上,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干草伸到了她旁边放着的煤油灯上,然后将木材堆成尖角,火势庞大起来,炙热的温度包裹着木材,越燃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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