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好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朱慈烺的情绪亢奋了起来,高兴之下哼起了越剧。
自从和魏良媛分居之后自己就过上了光棍生活,今晚甚至打起了小宫女的主意,这不系统把林妹妹给送来了,能够一亲芳泽,此生无憾。
朱慈烺用最舒服的姿势躺在浴盆里,半眯着眼睛给林黛玉植入了出世身份。
“林黛玉——林冲之妹,坤宁宫里的宫女,因生性温和,相貌绝美,被周皇后离开北京之前册封为奉仪,跟随太子朱慈烺居住在慈庆宫。”
太子什么时候继承大统那要看皇帝的寿命,因此太子的妻妾也有一套自己的体系,以保证皇室血统繁衍昌盛,后继有人。
太子的妻妾中太子妃地位无疑最高,除了皇帝、皇后、太子之外,整个大明朝就属她地位高,即便是当朝首辅见了也要作揖施礼。
太子妃下面是太子嫔,品级为正二品,一般会在妃面前加上德、淑、贤、贵的前缀,作为嫔和妃的区别。
太子嫔向下的等级是良娣,正三品,可以册封四人。
良娣下面是良媛,可以册封六人,品级为正五品,朱慈烺的第一个女人魏乔就是被赐予了这个头衔。
良媛再向下的等级是承微,可以册封十人,品级为正六品。再向下便是昭训,品级为七品,可以册封十六人。
最底层的就是奉仪,品级为正九品,最多可以册封二十四人,说白了就是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给太子爷侍寝的高等级宫女,基本没啥存在感。
而朱慈烺给林黛玉植入了这个身份,既可以给自己暖床又不会使得宫里突然多出一个有分量的女人,免得被人发现了端倪。
“叮……林黛玉植入身份成功,出世地点慈庆宫寝宫。”
“嘿嘿……今晚终于可以放飞自我了,我不想静静,谁也别想让我静静。”
朱慈烺已经无心沐浴,飞快的从浴盆里爬出来擦干身体,穿上徐来福拿来的崭新衣衫,心急火燎的走向寝宫。
他脚步飞快,步履轻盈,转眼就来到了寝宫前面。
伴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来,在脑海里幻想着出现在眼前的林黛玉会是什么模样?
“吱呀”一声,朱慈烺屏住呼吸,推开了寝宫的房门,便看到一个倩影正在整理床铺。
只见她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病态的美,娇羞无力的美,更让朱慈烺我见犹怜,忍不住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她呵护他的冲动。
“真是太美了,当得上倾国倾城四个字!”
朱慈烺几乎看眼眶里的眸子都直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太美了,不愧是红楼中的第一美人,论姿色要胜出魏乔一筹,和张星彩不分伯仲,各擅胜场。
“太子爷,你沐浴完了?”
林黛玉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去,眸子里尽是含羞之色,一双美目好似会说话一般。
完全没有任何违和,仿佛多年的情人一般默契自然。
朱慈烺心中暗自喜悦,笑盈盈的上前揽了林黛玉的腰肢,:“黛玉啊,本宫洗澡的时候都在思念你,感觉分开了好久,又感觉你近在眼前远在天边,虚无缥缈,让本宫好好温存一番……”
“太子爷就会说好听的话。”
林黛玉顺势倒在床榻上,玲珑婀娜的身姿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朱慈烺的眼前,犹如含苞待放的玫瑰,任君采撷。
“只要黛玉喜欢听,本宫可以每晚都说给你听。”
朱慈烺心急火燎的轻解罗裳,就要行周公之礼。
林黛玉却是轻轻推了他一把,娇嗔道:“看太子爷心急的样子,又不是初次,你先去把灯熄了,明晃晃的岂不羞死人了?”
朱慈烺无奈,只好起身把寝宫里的四盏灯全部吹灭,寝宫里顿时变得黑漆漆一片……
尽管夜色深沉,但淅淅沥沥的春雨依旧下个不停。
就在朱慈烺奋力杀伐之时,吴三桂大营正在连夜召开秘密军事会议。
晌午时分,吴三桂接到了兵部的公文,说是朝廷经过分析得出判断:李自成很可能已经与满清达成联盟,因此才在居庸关方向按兵不动,很可能是在等候多尔衮的援兵。
兵部要求蓟辽总督吴三桂立刻率领本部将士向东撤退,接管山海关的防御,并加强山海关到松亭关一带的巡逻,修葺长城上的烽火台,一旦发现清军的踪迹,便点燃狼烟示警,迅速给予迎头狙击。
吴三桂现在挂着兵部尚书的头衔,算得上是当今大明王朝武将第一人,如果不是兵部的公文加盖了玉玺,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但这封公文除了兵部的印章之外,还加盖了煌煌玉玺,说明这不只是兵部的决议,而是通过了朝堂的一致表决,抗令不遵那就是违抗圣旨,是欺君大罪。
这让吴三桂和手下的将领很是不满,帅帐中一片牢骚,甚至有人公开骂娘。
因为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随着黄得功和高杰两路援兵的抵达,北京城内外的明军数量加起来已经接近二十万,而李自成的闯军数量却从五十万降到了不足四十万。
半个月之前,李自成以五十万人马围攻五万明军死守的北京都未能攻破,现在此消彼长,如果没有大的变动,闯军怕是败局已定。
现在被勒令离开北京,就等于把战功拱手让给了黄得功和高杰,到手的桃子让别人来摘,吴三桂手下的将领自然不愿意,在帅帐里七嘴八舌的大骂黄得功和高杰。
吴三桂是三军主将,又是兵部尚书、蓟辽总督,山海关是他的防区,自然不能跟着手下的将领一起骂,面无表情的看完了兵部文书。
“劳烦尊驾回去转告太子殿下与王尚书、诸葛侍郎等人,今日春雨淅沥,天气乍暖还寒,将士们若是罹患感冒便会增大感染瘟疫的几率,容我等天晴后再行撤退。”
吴三桂将兵书放在桌案上,不动声色的对来送公文的兵部员外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请他代为转答。
“下官一定一字不落的转答。”
见势不妙的兵部员外郎自然不敢说半个不字,作揖告辞,急匆匆的离开了吴三桂军营,生怕稍微迟了就会挨揍一般。
“侯爷,咱们不能撤啊,岂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到手的功劳被黄闯子和高杰这个二五仔捡走?”
“这兵部的人明摆着整咱们嘛,眼见李自成大势已去,却让我们撤退,居心何在?”
“就是、就是……打仗的时候咱们冲在最前面,抢功劳的时候却要我们离开,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能撤,绝不能撤,侯爷咱不能撤啊!”
兵部员外郎前脚刚出帅帐,四五十个将校齐刷刷的单膝跪地请求吴三桂不要退兵。
吴三桂背负双手,在帅帐中来回踱步,郁闷的道:“现在送来的不仅是兵部公文,而是加盖了玉玺的圣旨,难不成你们想让本侯抗旨么?”
夏国相行事稳重,素来为吴三桂器重,他对众将校抱拳道:“诸位的心情夏某完全理解,此事不可意气用事。目前侯爷的职务是蓟辽总督,万一山海关被多尔衮突破了,那侯爷就没法向朝廷交代了,咱们再沉住气商量下,看看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吴三桂一抖披风,留下一句话就出了帅帐:“你们先慢慢商量,我进一趟城去问问家父朝廷上是个什么情况?”
一下午淅淅沥沥的春雨下个不停,倒是让吴三桂有借口拖延撤兵,天气原因谁也没办法。
吴三桂从朝阳门冒雨进城,直奔位于鸣玉坊的自家府邸,跟老爹吴襄见面后详细问起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是谁建议辽东兵团撤回到山海关的?
吴襄立即和盘托出:“新任兵部侍郎诸葛良,是他判断李自成和多尔衮达成了联盟,猜测清军很可能会于近期偷袭山海关,并向殿下提议你即刻率部撤回山海关。”
“这诸葛亮良是不是与黄得功或者高杰私交甚笃,故意设法支开我军,让高、黄二人收割战功?”吴三桂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吴襄摇头:“这诸葛良本来是詹事府的一个文笔小吏,因为太子掌权才被提拔到了兵部侍郎的位置,按理来说,他跟黄得功、高杰应该没有交集,甚至不认识才对,他应该没有理由为这二人谋取私利。”
“太子监国也就半月有余,这个诸葛良如此短的时间就升到了兵部侍郎的位置?就算是平步青云也没他升得快啊,太子爷不会拿他当成诸葛亮了吧?”
吴三桂一脸郁闷的摇摇头,自己拼死拼活,戎马生涯了二十年才换来了一个兵部尚书,这诸葛良就因为几句建议做到了兵部侍郎的位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得……你我父子的此番对话切勿对外人透露,我去后院看看圆圆。”
吴三桂觉得从老爹嘴里也打听不到有价值的信息,便来到后院陈圆圆的闺房,趁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缠绵一番,在天黑的时候又冒雨出城返回了大营连夜召集麾下将校共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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