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逐渐缓缓从我们身后传来,准确的说竟是从我们的头顶传来,我们三个仰着头看着,那声音来回徘徊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随着那脚步声我还听到了一些奇怪的摩擦声,不过就在我想继续仔细的听清楚时,江羽却是一把将我扑到在地,而就是自那时起一声巨响却是猛地响起,
硝烟的味道弥漫开来,这味道很熟悉,就其烈性应该和我们所用的土质炸药差不多。
一阵咳嗽声从烟雾中传了出来,我愣了愣这才发觉这声音正是吴教授的声音,与之随行的便是楚南风不假了。
“你们。。。”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吴教授摆了摆手。
据教授的解释,楚家自楚涵亦出生起父母便重病产生出国修养了,而唯有楚南风捡起了祖业,学会了符篆这才压制住了楚涵亦体内的东西,至于她体内是什么教授也说不清楚,不过那东西看起来很可怕,以至于让他们从石壁的通风口逃到了上面,迫不得已才用炸弹开了另一条路。
吴教授的解释也没让我太惊讶,与之相比我还是对江羽口中的那些蓝色蝴蝶更感兴趣。
“筱影呢?”楚南风打量了我们,带着几分疑惑问道,他显然是知道我们提前离开的,而且据他所说这件事筱影一早便和他提过,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显然这一切已经经过他们的一番安排了。
我叹了口气,指了指下面,我不到该怎么表达,总不能直接说江羽把筱影拷在了大牢里。。
正当我愁眉苦脸的时候,江羽却几步迈开走上前来。
他先是把剑收了回去,随后从怀里取出一件还带着血的马甲丢到了地上。
那马甲上的装备还没有动过,而看其样子显然是筱影的不假了。
“她很危险,在底层的大牢里。”江羽倒不介意,不紧不慢的说了出来。
全场先是安静了下来,随后吴教授的咳嗽声打破了寂静。
“奇怪了。。”吴教授摇了摇头,他说来到这沙漠中他已经基本确认了涵亦体内的东西与这天玄古城有关,不过筱影的变化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教授说筱影的变化可能要重新审视一下天玄的历史了。
“天玄的历史?”我想起了那片倒塌了的书架,我皱了皱眉,与教授简单的描述了一下我的所见和我的想法,我的这些推断与教授不谋而合,显然那些书他也是有所读过。
“我们一定是错过了什么,我这里有样东西你看看!”吴教授笑着给楚南风使了个颜色,楚南风先是犹豫了一会,随后才缓缓从怀里取出一块发黄了的纸,那纸张的韧性超过了现代的任何书页,而且上面的字还仍然清晰可见。。
我大致看了看,这上面写的是关于罗兰的事,这上面提到当初在造这座大牢的时候,天玄的国师便偷偷建立一处夹层作为他未来的临时指挥部,好起到里应外合的作用,不过关于它的具体位置其上并未详细描述。
“这一层多半也是牢房,不过看起来应该是关重犯的地方,我和南风已经检查过一遍了,不在这里。”教授摇了摇头,随后朝头顶看了看。
“在上面?”我不知怎么的,随口说了出来。
谁知,就这样吴教授竟是点了点头,他先是皱了皱眉随后轻轻叹了口气。
“这上面有很多条排气管道,做工精细却又杂乱无章,像是时间不够没办法做过多的美化。”教授思索着,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顺着这个话题我和吴教授还聊了不少其他的,我看的出来他除了对这天玄古城有兴趣,更大的兴趣还在天玄背后的那位帝王身上,吴教授一直认为从他的身上应该能找到关于那位上古首领“女娲”的秘密。
吴教授让楚南风找了条绳子,找了几块带棱角的绳子绑在前端,抛去了爆炸产生的缺口上,石头很牢固的固定在我们头顶,很快我们便陆续的爬了上去。
吴教授说的没错,这些呈方形的通道的确很像通风口,方形通道空气流速慢,这样便起到了存储空气的作用,可以通风换气同时不产生强烈的气流,只是这管道排布的太复杂了点,宛如一团团乱麻一样。
“这大牢有丰富的水源,上下贯通应该不会需要这种庞大的导气系统吧。”我在心里暗暗感叹。
我随着吴教授朝前爬去,偶然间经过了一个豁口,那豁口应该是自然脱落产生,我顺着豁口看去才发现在我的脚下正是那关着楚涵亦的牢房。
“涵亦还在下面。”吴教授松了口气,他缓缓停了下来给我讲了讲他这一路走来大致的经过。
他们很早便找到了瑶王的遗迹,那时候那个关着鬼手的宫殿还没有完全被风沙所掩埋,当时吴教授意识到这地方有问题所以并没有打算进去,当晚他们在那座二层小楼也就是我们发现的那个瑶王庙那里过夜,可就是那晚楚涵亦竟然一个人朝那宫殿走去,而那鬼手也是自那时起苏醒了过来,从此楚南风的妹妹宛如一个恶魔一般,她的声音能唤醒那些沉睡的尸体,还有那恶魔一般的植物。
之后在楚涵亦的体内竟是长出了和那鬼手一样的藤蔓,楚南风知道没救了,如此才出现了我们在视频中看到的一幕幕,不过就教授所说他们最后找到了压制楚涵亦的办法,在楚涵亦挣脱绳索展开攻击时,楚南风偶然间在瑶王庙的石碑上发现了一种古老的符篆,那符篆像是被人改良过,并不想楚南风祖上所传。
虽然最后一切顺利,但没想到如今还是没能完全解决问题。
听着吴教授的描述,我点了点头,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断,当时天玄古城留存一男一女,此二人为延续后代,强行交合,不料让天玄的怨魂扎下了种子,而楚南风和楚涵亦却正是天玄的后人。
我缓缓说出了我的想法,可谁知是楚南风一脸的难以置信,他说在他家的祖籍还是别的地方从没有谈及过这些事。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发现并不代表没存在,这种神秘恰恰更进一步的证实了我的想法,我看了看教授,吴教授微笑着点头,似乎是认可了我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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