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0万很多吗?”张澈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咝!”
众人倒吸凉气!
连500万都没放在眼里的主,怕是也不会在乎6000万吧!
“嘿嘿,齐老,你给的价格太低了,这位帅哥,我愿意出6500万。”李平川笑嘻嘻的举了举右手。
“卧槽!这不是刚刚还嘲讽人家是沙雕中的战斗机的那位么!”
“没错,就是他,看不出来啊,这家伙脸皮挺厚的。”
“啧啧,前脚嘲讽人家花了500万买了块破石头,后脚人家开出了帝王绿就要花钱买,假如人家没开出来,怕是又得冷嘲热讽了吧。”
“可不是呗,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还敢站出来要买。”
“换做是我,宁肯不卖,也绝对不会便宜了这种落井下石的人渣!”
众人把矛头对准了李平川。
“帅哥,考虑一下咯,6000万是你白得的,500万是你花钱买的那块石头的钱哦。”李平川眉飞色舞的解释道。
齐文渊慌了,显然人家开的价格更高,但是这一行也有行规,价高者得。
“小伙子,我出7000万。”
“8000万,老东西,没钱就别跟这里瞎嘚瑟了!”
咝!
8000万了!
大家眼睛直冒绿光了!
“8000万很多吗,就算你开价1个亿,我也得考虑考虑。”张澈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1个亿……
众人瞠目结舌。
这块帝王绿的确值这么多,但谁又能出的起呢。
“1个亿而已,谁没有啊。”李平川仰着脑袋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同时掏出了银行卡,‘啪’的一声扔在了桌子上。
众人感觉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
“刺激!”
“牛掰!”
“500万的石头,开出的翡翠开价到了1亿,这得翻了二十倍啊!”
“啊啊啊啊!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
齐文渊叹了口气道:“还是年轻人有魄力。”
“嘿嘿,老头,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咯。”李平川得意洋洋的笑了,那模样好像那块帝王绿已经到手了似地。
“不好意思,我没说要卖给你。”张澈语出惊人死不休道。
“什么?!”李平川瞪大了眼,他没想到还有人跟钱过不去的。
“为什么!都开价1亿了啊,是我就直接卖了。”李平川质问道。
“呵呵,可惜那是你,而我是不会卖给一个目无尊长且毫无自尊心的垃圾。”张澈鄙夷的挑了挑眉。
“你说什么!”李平川怒目圆睁道。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很明白,这块帝王绿我就算白送给齐文渊老先生,我也绝对不会卖给你,哦,不对,是不会卖给李氏珠宝。”张澈冷嘲一笑,很随意的打了个响指,傻妞把帝王绿给了齐文渊。
“这……”齐文渊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齐老先生,这块帝王绿我送给您了。”张澈轻描淡写道。
这就送人了?!
所有人费劲脑汁都想不通是为什么,这年头还有人跟钱过意不去的?
这人究竟是谁?
难道人家根本就不差钱?
可谁家的钱又是大风刮来的呢。
于是大家伙脑袋里纷纷升起了这个想法:这个年轻人家里该不会有几座金矿吧。
“不不不,使不得,我就按照之前开的价格,7000万买下这块帝王绿翡翠吧,就算是这样,我也捡到了个大便宜了。”齐文渊连连摆手,激动之余还是决定花钱买下来。
“那好吧。”张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也没有理由拒绝别人给自己花。
至于李平川,一张脸变成了鹅肝色。
“哈哈,被打脸了吧。”
“这种人渣就喜欢找存在感,可惜,人家根本不鸟。”
“舒服!”
“刺激!”
“真特娘的过瘾!”
“快滚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周围也响起潮水般的冷嘲热讽的声音。
“哼!你等着!”李平川撂下句狠话,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滚了。
可惜今天之后,张澈哪还能记得李平川是谁。
尚云斋。
齐文渊老爷子开的古玩店,平时也接洽一些赌石的朋友。
张澈喝着茶,嗑着瓜子,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7000万也转入了账户。
“齐老,时间不早了,我还有点事就回了。”张澈客客气气道,说实在,这个齐文渊给他一种爷爷的感觉,很慈祥,而且待在一起没有任何不自在。
“那这样,改日一起吃饭,张少爷,请务必收好我的名片哦。”齐文渊递过名片特地叮嘱道。
“一定。”张澈点头收了名片离开了尚云斋。
望着离去的张澈,齐文渊忍不住感叹道:“此子绝非池中之物,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八成是西虹市某个大富大贵人家的少爷了。”
“阿嚏……”
张澈坐在出租车上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
“谁啊,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张澈翻了翻白眼。
“少爷,咱现在去哪。”傻妞依然维持着人形状态。
“去启航学院,我得会一会独霸一方跆拳道馆的那帮杂碎,记住到地方在再叫我。”张澈打了个哈欠,眯眼睡着了。
也不知道怎么滴,从加强锻炼之后,张澈每每会感觉困乏之意席卷全身,唯有眯眼睡觉才能解决问题。
要不是傻妞告诉张澈,这是透支体力的缘故,他还以为自己肾~虚了呢。
半小时后,接近日落了。
出租车开到了独霸一方跆拳道馆门口。
“少爷,到地方了。”傻妞提醒道。
“哦,那走吧。”张澈感觉头有点晕,迷迷糊糊的下了车。
本来张澈以为独霸一方跆拳道馆应该会在启航学院内部,结果是在离启航学院有几条街的地方,是个挺大的院子,以前应该是个汽修厂之类的。
不过改造的挺好,看不出有太多的痕迹。
要不是张澈看到了院子外墙上写的汽修请到院内,他还真没往汽修厂上面想。
“喂,那边那两个,报名已经截止了。”一个二十出头,长得五大三粗的平头青年吼了嗓子。
他叫袁勇军,身穿白色的跆拳道服装,腰间缠着黑色的带子,看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在跆拳道馆里应该也挺厉害的。
“你是说我们?”张澈费解的问。
“不是你们还能是别人啊。”袁勇军挑眉寒声说。
“哦,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报名的,我是来砸场子的。”张澈语出惊人死不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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