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机会?还给你什么机会?让你继续去害人吗?”钱市长怒极反笑道。
“不,不是的。”熊城吓得面无血色,浑身颤抖着道:“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才做了这种错事,钱市长,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哼,现在才知错?那可真巧。”
钱市长冷哼一声,冲着身后几人道:“把他给我带走,这件事,好好的查,把那些知法犯法的人,都给我揪出来,一个也别放过!”
“是!”
身后几人也都一副义愤填膺的神色。
将心比心,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他们都不敢想下去。
“钱市长,钱市长…”
熊城被两人拖着,进了一辆车里。
“爸,爸!”
熊正豪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狼狈无比。
“小兄弟,我承诺,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钱市长转过身,目光落在胡进的身上,叹了一口气道。
“这件事,如果不是小昊告诉我,我还真的不清楚。”
“钱市长,我没有怪您的意思。”胡进连忙感激道:“我还要谢谢你,能够替我主持公道,我父亲,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唉。”
钱市长眼眶也有些湿润,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是啊,小伙子,你很坚强。”
“加油。”
“小昊,这次也多亏你,否则这种人留在我们队伍里,还会害更多的人。”钱市长看向张昊,说道。
“哪里哪里,钱市长您太客气了,应该是我们胡进感谢你们才对。”张昊不好意思道。
“呵呵呵,这件事你们就放心吧,除此之外,我还给你带了一件东西来。”
“什么东西?”张昊下意识地问道。
“当然是这个。”旁边一名男子,笑着递过来一份鲜红的录取通知书。
“这,这是…”张昊陡然睁大眼睛,盯着上面的东海大学四个烫金大字,心情也激动起来。
考上大学,不仅仅是他父母的梦
想,也是他的,只可惜条件不允许,现如今,一份录取通知书,却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胡进也是惊讶得很。
张昊不是说他中途就辍学了吗?那这份录取通知书?还是市长亲自送过来!
“怎么,不想要?”钱市长开玩笑道。
“想要,想要。”张昊忙一把接过,感觉沉甸甸的。
“没几天就要开学了,收拾收拾准备去报名吧?”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以后要是还遇到这种情况,不要犹豫,立马给我打电话。”
“好,好的。”
“小胡,放心。”临走之前,他还和善地冲着胡进笑了一下。
钱市长来的快,走的也快,就像是一场梦,可在场的谁都知道,刚才的不是梦,是确确实实发生的事情。
“张昊,谢谢你,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是你…”
“不知道怎么说就别说了。”张昊笑着打断他的话道:“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吗?”
胡进一愣,讶异的点点头,笑道:“是,说的对,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
一股暖流,流遍了他的全身。
傻子也能看出来,现如今的张昊的身份,已经不是以前的了,连东海市的一把手,都对他青睐有加。
可即使如此,张昊,还是那个张昊。
“我送你回去吧,这件事你放心,结果绝对会让你满意。”
“我知道,我知道。”
“昊哥,我送你们回去吧。”何彪见机说道,笑得无比的谄媚。
张昊看了他一眼。
“嘿嘿嘿。”
“行,坐你的车来的,就坐你的车回去。”
“好嘞。”
何彪乐的嘴都要笑歪了,相信今天这件事,不久之后就会传开来,张昊会出名,他也会。
等以后跟那些家伙见面,恐怕都得对自己客客气气,一口一个彪哥。
“哎,两位,你们就这么走了吗?”ktv老板,周伟连忙急急忙忙跑过来。
“老周,不就是打坏你点东西吗?待会儿赔给你就是。”何彪皱眉道。
不是不是,你想哪儿去了?两位好不容易到我这儿来,唱唱歌再走啊。”周伟脸上堆满笑容道,他有点后悔,要是早点儿选择站队,说不定就能够跟张昊搭上关系。
“下一次吧。”张昊微微一笑,哪儿能看不出对方的心思。
只是一来的话,他并不喜欢唱歌,二来现在也没这个心思。
“好,好吧…”周伟一脸的失望,强撑着笑容道:“那下次您过来,一定记得提前通知我,我给您准备最好的包间。”
“嗯。”
张昊敷衍地点点头,离开了。
临走前,何彪得意地瞄了周伟一眼,仿佛是在说,让你当初犹豫,现在后悔了吧?
周伟在后面苦笑。
“李涛,刚才那个到底是谁?跟市长走的这么近,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咱们东海市,有这么一号人物?”角落里,王英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松了一口气,缓缓道。
“我也不清楚。”
李涛摇摇头,“等回去查查就知道了。”
“嗯。”王英点头,庆幸道:“幸好他没跟咱们一般计较,要不然咱们恐怕也逃不了干系。”
“应该说,幸好咱们没牵涉进去两年前的那起车祸里。”李涛意味深长道。
王英一愣,旋即明白了,是啊,刚刚钱市长显然是打算彻查这件事,当年有牵连的,一个也跑不了。
还好还好。
到了胡进家,胡母听完事件经过之后,还有些难以置信。
“伯母,你放心吧,熊城父子俩,已经得到应有的处罚,政府的补偿,很快也会到位的。”张昊笑道。
“是,是吗?”
“是啊,妈,张昊可厉害了…”胡进很兴奋,滔滔不绝地说着。
“太好了,太好了…”胡母老泪纵横,忽然离开床,就要给张昊跪下,所幸后者眼疾手快,一把搀扶住了,不悦道:“伯母,你这是做什么?”
“小昊啊,你对咱们家的大恩大德,伯母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只能给你跪下磕头了。”
“不行不行。”
好说歹说,才将胡母的情绪稳定住,又逗留了会儿,眼看时候不早了,张昊才提出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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