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我回来了!”
大村智术一回到下榻酒店,就直奔馆长吉田真生所在的房间。
“怎么样?票买回来了吗?”吉田真生急切地追问道。
大村智术点了点头,颇有些自得道:“那黄牛不太好找,但幸不辱命,千辛万苦还是被我给找到了,虽然票卖的有点贵,但我顺利抢到了两张!”
吉田真生一听这话,也顾不上追问大村智术这门票到底多少钱一张了,满脸惊喜地喊道:“那你快点把票拿出来我看看!”
大村智术老老实实地将门票给掏了出来。
之前这两人在古韵收藏馆门口徘徊逗留过一段时间,还是提前做了一些准备工作的,至少知道古韵收藏馆的门票卖的是什么样的,所以这会儿看到大村智术手里捏着的那两张票,吉田真生一眼就认出这两张票跟那些游客手里拿着的票据是一模一样的。
他心下顿时大喜:“太好了,大村,有这两张票,咱们的计划就能顺利实施了,今天辛苦你了,我这儿也已经找人在帮忙了,会尽快将明天所需要的装备都准备齐全,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一大早在我这儿汇合。”
大村智术点了点头,没有异议。
至于去看一场收藏馆展览需要准备什么装备,这就需要提到之前大村智术在网上看到的关于这家收藏馆的规定了。
这家私人收藏馆,据说不允许携带拍摄装置,一旦发现将会没收作案工具,还会将游客赶出场馆。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只听人说这收藏馆里面藏有北京人头盖骨和唐代鸿胪井碑,却根本没见人晒过图的缘故。
这也不奇怪,事实上,全世界很多着名的博物馆都是不允许游客私自携带拍摄仪器进入场馆进行拍摄的,毕竟这涉及到文物的隐私所有权问题,以及对文物的保护等等。
但吉田真生这会儿可就不会考虑这样文明的参展方式了,他千辛万苦来华国一趟,不可能就直是过个眼瘾确认一遍就走,再怎么说也要拿点证据回去才有说服力。
至于不允许携带拍摄装置,那可真是想多了,他根本就没打算拿那些明晃晃的拍摄设备,只打算偷偷地干,弄一副平光眼镜,在眼睛镜片上安装拍摄装置,到时候只要连接上外面的设备,就能直接将他看到的所有藏品都全部偷录一遍。
而这个装置,是他从米国一位老特工手里求购过来的,据说设备极为先进,连米国中情局和FBI都能瞒过去。
他早就从大村智术的口中得知,这家收藏馆就是一个私人开的,这样的场馆安保系统肯定就是随便弄出来糊弄人的,在米国特工的眼中根本就是形同虚设,所以吉田真生有信心将这台拍摄仪器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进去。
到了晚上,吉田真生订购的东西果然就送到了,他将那个装置拿出来,按照那人给的说明小心翼翼的进行调试,最后又戴上这幅眼镜走出酒店房间,在大堂以及酒店外面的花园附近四处转悠了一圈,回去之后查看拍摄下来的影像,确定这些影像拍摄出来非常清晰,也没有出现卡顿以及错拍漏拍的现象,说明这个仪器的确如对方所说的管用。
吉田真生心下颇为激动,想到接下来他进入那家收藏馆,就能够拍摄到他所需要的东西,这些影像带回去之后,国内肯定会引起重视和轰动,到时候他这个新馆长肯定就要出名了,到时候他倒是要看看,谁还敢说他无能,坐不稳屁股下的这个位置!
一晚上胡思乱想,吉田真生一直到两三点才睡着,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门外就响起了大村智术的敲门声。
“馆长,吉田馆长,您起来了吗?”
吉田真生正在做梦,梦里他站在国立博物馆的门口,那些丢失的文物全部都召回了,当初那个忽悠怠慢过他的警视厅厅长,正一脸谄媚地冲着他笑,那些背地里嘲笑过他的人,也都一个个恭敬的站在他跟前,很多媒体记者对他进行采访,连首|相都亲切地慰问他,他感觉自己的人生达到了巅峰,正乐得跟个二傻子似的,结果就被大村智术给吵醒了。
被人从美梦中叫醒的感觉是颇为不爽的,吉田真生也不例外,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但在看到被他放置在茶几上的那套装备,加上想到今天他有重要的事儿要干,吉田真生又不由得激动起来,三两下就穿好衣服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后,戴上东西他就打开了房门,冲着门外的大村智术道:
“走吧!”
“哈依!”
两人在酒店一楼吃了早餐,打了辆车就往古韵收藏馆赶去。
那司机不懂东洋语,但看大村智术拿出来的那张地图上明晃晃圈着古韵收藏馆几个字,顿时就明白这两人是要去哪里了。
司机是个老帝都人,爱唠嗑,看这两人很明显说的是东洋语,也不管这两人能不能听得懂,就开始唠上了:
“嘿,这几天我这可是送了不少去古韵收藏馆的游客了,这个收藏馆这么有名吗,连你们东洋人都这么大老远地赶过来看?”
“肯定是了,前头我还听一个去这家收藏馆看展览的小妹子说,一天一万的游客,一个月内的门票都售空了,手脚不麻利点,连票都抢不上!”
“有很多老黄牛想钻空子,囤了很多收藏馆的门票,结果惨了去了,票全砸手里头用不了,自然也就卖不出去,都成了废票了!”
“哎,你们是怎么抢到票的?在国外还能买到门票?那不是说要身份证验证吗?一人一票一证,全都实名制,你们也能买吗?”
那司机转头有些好奇地看了这两东洋人一眼,又转念一想,自己就给自己找到了答案:
“是不是有护照也能买啊,故宫、长城那边就能用护照买门票,看样子这家收藏馆应该也能!”
大村智术跟吉田真生一路听这司机叽里呱啦的,但偏偏一个字都没听懂,两人对视了一眼,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但已经上了这辆车,他们也不好半路上叫人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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