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这段时间,银学会了上海的一个风俗,那就是对于这些地痞流氓什么的,下手不需要犹豫,只有切实的让他们体验到疼痛,才会让他们闭上嘴。
侠以武犯禁,中国似乎从古代开始,就有着这样的传统,这些地痞流氓若是想要和他们讲道理的话,无疑是很难讲通的,唯一能够和他们交流的,也就只有拳头了。
然而,银还没有来得及起身教这个流氓闭上嘴,这个流氓就突然看向了窗外,表情猛地变得异常的惊恐,然后下意识的就从公交车的前端往公交车后方跑,似乎是在躲避着什么东西似的。
银联想到了一开始他进来的时候似乎是在躲避着什么的神态,顿时就有所猜测了。
在这个流氓经过自己的位置的时候,他冷不丁的将脚伸出了出去,果然流氓根本就没有在意自己的脚下,彭的一声狠狠的摔倒在地。
流氓虽然痛呼出声,但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他也不是傻子,猜到了是银在针对他,顿时恶狠狠的瞪了银一眼,看那个架势,似乎有事后算账的感觉。
对此,银只不过是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若不是这个家伙突然之间表现的这么慌张,他现在已经要教他做人了。之所以现在按兵不动,也只不过是想要看看接下来会怎么发展,会不会出现什么有趣的事情。
不过银不屑的表情并没有被这个流氓看见,因为此时的流氓已经跑到了银后方了,也就没有办法看见银正面的表情了。
之所以有着这样的判断,那是因为银刚才在车窗外捕捉到了一个一闪即逝紫色身影。那是一个男人,虽然看不清楚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但是可以明白的是,那就是那个男人在追赶着公交车,并且成功的追了上来。
若是一般人的话,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事情的话。所以,反过来说的话,那就是,这个家伙也许是一个……格斗家!就是银想要找到的那种,也是银这一次来中国的目的。
银万万没想到,自己找了一个多星期都没有找到的存在,现在居然因为这个地痞流氓,主动的凑到了自己的面前。
正如银想的那样,下一个瞬间,明明是还在疾驰之中的公交车的车门突然之间被彭的打开,一个男人像是很平常的样子登上了这架还在疾驰的公交车。
那是一个将头发染成了黄色的男人,上半身没穿内衣,只有穿着一件紫色的衬衫,裸露着自己的胸膛。在他的脖子上,还有手腕上,带着似乎是为了彰显野性一般的某种野兽的牙齿做成的挂坠。
以正常人绝对无法做到的姿态登上这辆公交车的男人,虽然脸上挂着异常凶恶的表情,浑身上下也洋溢着烦躁和暴躁的气息,似乎就像是一点点火星就可以点燃爆炸的火药桶一般。但是年龄看起来却是意外的不是很大,充其量也不过只是十几岁的样子,甚至于可能连十五岁都没有达到。
而躲避着这个十几岁的暴躁孩子的地痞流氓,则是不管怎么看都超过了三十岁,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的,不管是体力还是力量,都应该远远大于这个孩子的才对。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三十多岁的这个高大男人,躲避着的,却只是这个十几岁的男孩。
“你这个混蛋,还真的会躲啊,你以为躲上车就能逃掉了是吗!啊!”黄色头发的暴躁男孩双手交织在一起,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像是恐吓一般的响起。
男孩缓缓的朝着已经躲在了最后,根本就躲无可躲的流氓走去,他的脸上浮现的,像是捕捉到了猎物的野兽一般的笑容。
“你……你真的要在这里动手吗……这……这里还有其他人啊,你就不怕误伤到他们吗!”流氓急的手足无措的,看起来是想要孤注一掷跳窗出去,但是有没有那个勇气,最后只有说出了这种看起来不是威胁的威胁。
“谁管他们啊,要是受伤了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太弱了的他们自己的错而已!”男孩毫不掩饰自己价值观,也毫不掩饰不将其他人放在眼中的态度:“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可事先说好啊,车子上的其他人,你们给我保护好自己,我可没有保护你们的义务,要是受伤了的话,我可不管,要是有什么报复的话,我神武也尽管接着!所以,现在心里有点数的人,你们自己保护好自己吧!”
话说完的一瞬间,他没有给任何人反应或者是做出什么行动的时间,整个人就在摇摇晃晃的公交车之上奔跑了起来,朝着躲在最后的流氓而去!
“可恶!”应该可以称之为是困兽犹斗吧,明白了自己已经退无可退的流氓反而是在这个时候没有了惧怕之意,他一脸不甘的看着朝自己而来的神武,然后目光就偶然间落在了坐在前面的银的背影上。
“我不想好,你这个小龟孙子也别想好!一起被打一顿吧!”流氓大吼了一声,朝着前面的银扑了过去,看起来他是想要将银抓出来当做是人肉盾牌,和神武凑在一起斗殴。
银是那种虽然身上有着肌肉,但是一旦穿上衣服反而看不出来,比较显瘦的类型。所以给这个高大的流氓造成了一种错觉,一种他可以轻易的将银放在手心揉捏的错觉。
但是,错觉这种东西说到底也就只是错觉而已。
神武飞快的接近流氓,流氓也朝着神武的方向而去,希望将银这个绊倒了他的臭小子拉出来,就这样,两个人在银身边的位置交织在了一起。
神武对着流氓挥出了拳头,而流氓则是伸出手想要抓住银。然而,就在流氓差一点点就要抓住银的那个瞬间,银却只是轻轻的移动了一点点,就避开了流氓的手,流氓的指尖掠过了他的衣服,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握在手中!
流氓连发生了什么的空闲都没有,就被神武一拳打在了脸上,整个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的砸在了车厢后面的墙壁上,落下发出了听起来就很惨的声音。
PS:上周没更新,嗯,毕竟是过年嘛,你们也懂得,要体谅我不想码字的心情嘛。
你看,这周不就补回来了嘛。咕咕是可能咕咕的,太监暂时是不可能的太监的。嘛,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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