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我知道。她说,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样欺负我们?男人说,她们欺负我们,难道我们就不能报复他们?女的觉得也对,他们欺负我们,我们就应该报复他们,这样才公平合理。两个人经过商量后,就到宾馆开了房,开始报复。报复了一次,两人感觉很好。女人说,再报复一次。男人说,好!再报复。又报复了一次,也很成功。第二次报复完后,男人说,我的气已经出完了,不想再报复了。女人说,不行,我的气还没有出完,还想报复。男人说,求求你吧,今天我实在不想报复了,改日再报复她好不好?”
笑话还没有讲完,早就惹得林茹和夏莲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完后,陶然说:“我要是发现我男人偷了别的女人,我也不离婚,我就学这个故事上的那位妻子,报复他。”
林茹和夏莲听了,不觉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林茹说:“夏姐姐,我看这女人真的能说到做到。”
夏莲说:“你别听她乱咋呼,真正要她做就做不出来了。该你了,你说说,要是正才有了人你该怎么办?”
林茹说:“这个嘛?这个……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我要是知道了,非饶不了他!”
陶然说:“不行,不行!这等于没有说。罚酒一杯,喝了酒再说。”
林茹端起杯子说:“来,咱三姐妹碰一杯,别罚了。”
喝了酒,林茹才认真地说:“我要发现了,肯定会离婚!他既然背叛了我,还有什么值得我珍惜的?”
陶然说:“说说可以,那一步可千万不能走呀。”
林茹又端起酒杯与大家碰了一杯说:“如果他真的是那样,我有什么不能走的?”
陶然说:“我们俩都回答完了,现在要听听大姐大的,夏莲,该你了,要是春水局长有外遇,你怎么处置他?”
夏莲笑了笑说:“我不像陶然年轻漂亮,有资本离婚,也没有林茹搞报复的魄力,你们知道,我曾经是个寡妇,是春水不嫌弃我,要与我重新组建家庭。我比他大,总觉得亏欠了他。”
她顿了顿说:“不怕你们笑话,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结婚呢,没有领证。这在法律上,还不是正式夫妻。”
这下把她们吓得不轻,这可是惊人的秘密。在艾城,春水与夏莲,被人当成模范夫妻来看待,他与她的故事一再被人颂扬。
林茹说:“你就不怕春水跑了?”
夏莲笑着说:“有什么跑不跑的,我更希望他找个般配的年轻的,好好地过日子。”
“你真想得开。”陶然说。
“这是真爱吧。”林茹说。
大家都端起了酒杯。
喝过了酒,
陶然说:“林姐,我们虽然对他们要信任,但是,也不能麻痹大意。现在的社会诱惑太多了,男人再正直,也禁不住小骚货们的引诱。所以,要管好男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他按时交公粮。只要交足公粮,量他也没有多少精力在外面寻花问柳了。”
经她这么一说,大家都开怀大笑了起来。但是,林茹却笑在脸上,疼在心上。一提到交公粮,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失落,这两年,苏易元的公粮交得越来越少了,而且,质量也不太好,最近一个多月都没交过了。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把公粮偷偷地交给了别人。她觉得陶然讲得有道理,就假装像没事人一样高兴地说:“海兰说得没错,这个经验要大力推广。”
大家也被她逗乐了,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陶然笑着说:“说到男人偷情的,我倒想起了一个官夫人偷情的故事了。一位行政大官员看完报纸,愤慨地说:‘这么多婚外情事件,什么社会!’官夫人接着说:就是嘛,通通该抓去枪毙!’官员若有所思地凝视官夫人,‘你老实告诉我,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有没有对我不忠?’官夫人惊奇地问: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官员说:‘不要逃避,回答我的问题!’‘那……’官夫人显然被吓到了,‘你先答应我你不会揍我。’官员感慨地说:‘你是知道的,我不打老婆己经很久了。’官夫人心一横,牙一咬,才说:‘好吧,我向你老实坦白,只有三次。’‘三次?!’大官急了,‘哪三次?’官夫人说:‘第一次,记不记得你在芝加哥大学进行博士考试,有一个考试委员百般刁难,就是不让你通过?你若拿不到博士学位,你们家就门面无光,我们的前途也完了。后来,那个难缠的教授亲自到我们家来恭喜你通过了,那是因为我……’官员说,‘难怪,原来是你为了我……那第二次呢?’官夫人说:‘第二次,记不记得你在南美洲做大使,那个国家的国王威胁要和我国断交?若是断交,你就成了断交大使,政治前途就完了。后来,那个国王突然改变心意,不再提断交之事,那是因为我……’官员点了一下头说:‘噢,你还是为了我……那第三次呢?’官夫人说:‘第三次,记不记得你被提名行政院长,立法院表决时,你还差七百二十一票?……’”
讲完,大家不由得狂笑了进来。
林茹说:“这位官夫人真是太伟大了,太有自我牺牲精神了,一生中一共三次出轨,都是为了成就丈夫的事业。”
陶然说:“她肯定是一个美女来着,否则,她每一次也不可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像我这种样子的女人,就是想为老公奉献一次也没有人要。”
林茹取笑她:“你这么年青靓丽,男人排着队呢。”
大家又是一阵笑。
陶然说:“你也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要是真的让你去奉献,你也未必做得出来。”
林茹说:“听说开发区区长的老婆就是凭着她长得靓,用她的身体为老公打开了一条仕途之路。”
夏莲说:“那他老公知道吗?”
林茹说:“哪有不知道的?他肯定知道了。有的男人不但不反对,还鼓励自己的老婆去拉拢他的上司,等老婆为他铺好了路,他有权了,再去泡妞。”
夏莲不觉感叹道:“天下还有这种男人呀。”
陶然说:“有呀,有的男人就是这样一副德行,到头来,受害的还是女人。”
林茹心想,苏易元再怎么着,比起这样的男人来,还是要优秀得多。这样想来,心里才稍稍好受些。
苏易元回到家里,已经到了晚上9点多。
他忙了整整一天,早上开会,下午配合省火灾事故调查组的成员了解火灾情况,晚上又陪他们去吃饭。期间,他收到过陈思思发来的信息,问他单位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了,又问会不会影响到他?陈思思的关心让他心存感激,他告诉陈思思,这件事儿不会影响到他的,请她放心好了。话虽这么说着,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这种事处理起来可轻可重,如果说没事儿,也真没事,除了由谁承包谁负责,还有群艺馆馆长陈艺林这一层挡着,与他不会有什么牵连。如果往深追究下来,他也有脱不了的干系。因为这毕竟不是一桩小事故,死了两个人,伤了十一人,还把群艺馆的大楼烧得满目疮痍。像这样的大事故,如果上面有哪位大领导责怒下来,追到局一级或者更上一级的领导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正因为如此,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虽然表面装作很镇定,心里却在发虚。尤其有人的暗中较劲,更让他感到惴惴不安。他知道,有人一定是认为机会来临了,可以替代他的位子了,才敢这样公然叫板,否则,就是给他借个胆他也未必能有这样的量。通过这件事,也使他暗暗下了狠心,等这一风波平息下去,一定想办法拿掉潜在的对手,决不能让他继续在文广局待下去。
苏易元打开家门后,房子里一片漆黑。林茹到哪里去了,怎么还没有回来?苏易元心里不由得紧了一下,这才想起昨晚与林茹通了电话后,再没有与她联系过。她没有,他也没有。他没有与她联系是因为太忙,心里太乱,她没有与他联系是什么原因呢?是不是她从昨夜的电话中嗅到了什么味道?或者是对他的行为产生了怀疑?要是这样,就不好了,真的不好了。一股难闻的酒味儿扑鼻而来,尽管他也喝了酒,但这这种酒味还是很呛人的。凭他的经验一闻就知道,这种味道不是从酒瓶中散发出来的酒香味,而是酒醉后呕吐过的酒臭味。他不由一惊,心想她过去从不在家里喝闷酒,莫不是她想不开寻了短见?要是这样,他可就惨了,内忧外患必定要把他推上绝路。
他急忙打开了灯,一看屋里乱七八糟,一片狼藉,他就感到事情有点不妙,他轻声叫了一声林茹,没有人应声。他又大声叫了一声林茹,还是没有人应。他急忙来到了卧室,打开灯一看,林茹正在床上躺着,脸色有点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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