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荡在美漫的灰烬

144·弗兰克

    
    在发现了自己心念念的可疑人员居然是灰烬伪装出来的的时候,便是以帕克的性子也忍不住的微微一怔。但是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后知后觉的拍了下脑袋,脸上原本的警戒也都迅速的消失不见。
    “灰烬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帕克见过灰烬的次数屈指可数,除了第一次的纽约之战外,还有就是在史塔克工业大厦的时候,灰烬正好去找托尼要几块艾德曼合金、除去这两次之外,二人便再也没有了其他的交集。
    虽然交集很浅,但是这并不代表帕克对于灰烬便没有丝毫的了解⊥像之前说的那样,灰烬是一个不会去隐藏想法的人。或者说,灰烬很少会去隐藏自己的想法。虽然二人的接触十分有限,但是即便如此,帕克也并不认为灰烬是会那种对无辜人下手的存在恶徒只能说,还好帕克不知道阿斯加德的遭遇。
    耸了耸肩膀,灰烬无所谓的说到:“最近没有事情,所以我打算好好看一看这个时代和我的那个时代有什么不同。”
    闻言,帕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灰烬,又看了一眼自己,这才后知后觉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将手搭在肋下的部分,拽出两根如同松紧带一般的存在。那原本紧紧贴在帕克皮肤上的英雄制服顿时就如同用完了的安全套一样松垮垮的耷拉了下来。
    “帮我看一下人。”帕克如此对灰烬说到,而灰烬也没有推脱。平静的点了点头后便站在一旁帮忙放风。
    从书包中拿出准备好的便装与记者证,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帕克便从一旁的星落里走了出来。
    比起以往现在的帕克看起来要正式的多。虽然面容依旧稚嫩,但是帕克并不是个矮子。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七左右,再加上因为身体便以而导致的肌肉的强化。穿着西服,现在的帕克就像是在T台上走秀的呢。
    当然,如果没有那么多因为放在书包里而产生的皱痕就更好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帕克有些无奈的在哪里自言自语的说到:“每次换衣服的时候都会这样,搞得我总是看起来风尘仆仆的,如果不是因为时间有点不够了,我真想到隔壁的干洗店用熨斗熨一下”说着,叹了口气。帕克这才抬起头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灰烬。
    虽然很放心灰烬的为人,但是该怎么说呢,灰烬在很多情况下下手都是没有轻重的⊥像刚刚那样,虽然的确是那群帮派分子先动的手,当时如果帕克没有猜错的话,那些被击昏在地的,恐怕每个几十天是下不了床的与善恶无关,灰烬仅仅是下意识的进行反击。
    但是很可惜,哪怕灰烬已经考虑到了普通人的身体承受能力,但是灰烬本身的力量还是摆在那里的对于一只蚂蚁而言,你把它摁死或是踩死,并没有什么不同。倒不如说,灰烬居然将力量控制到没有一击造成人命,这就已经足够令人感到惊讶了就像是在玩GTA时等红绿灯一样
    联想到灰烬的性格,再联想到纽约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帮派分子。帕克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嘴巴帕克敢保证,那群帮派分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去而复返。而以帮派分子那狂妄的性格,现在极大的概率是在找人撒气。找到其他人也就算了,毕竟是法治社会,最多也就是欺负一下。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帕克有的时候都没时间管
    如果是其他人还好,但如果他们弄到灰烬身上的话帕克有点为那群人感到担忧。尤其是灰烬那种性格,即便是没有帮派分子的捣乱,也保不齐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想到这里,帕克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正好要去拜访一个人,有兴趣一起去吗?”
    听到了帕克的邀请,灰烬没有多少犹豫的便答应了下来。本身便没有什么事情,虽说对这个时代充满了好奇,但是如果能有一个向导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着,灰烬一面答应着,一面又拿起嫩白树枝然后将灵魂力注入其中,激活内置的魔法。很难快,在帕克的注视下,灰烬便又变成了另一副样子。平凡到扔到人堆里,连一朵浪花都无法掀起看着面前满是自觉的灰烬,一旁的帕克也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其实他刚刚还想说让灰烬重新伪装起来呢,毕竟一身中世纪的盔甲再加上那独特的气质,实在是太容易令人联想起当初纽约之战了。而一联想起纽约之战,作为那个人群中最靓的仔,帕克很难想象到时候又会出现什么幺蛾子虽然单纯了一些,但灰烬并不是傻
    而就在已经伪装好的灰烬和帕克走出巷道的时候,另一边,纽约的地狱厨房中亦是上演着另外一幕。
    因为套上了消音器而显得有些沉闷的强盛不断的在那阴暗的角落中响起,弗兰克目光冷寂的将一个又一个的帮派分子送进了的地狱。
    没有丝毫的迟疑,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
    又或者,他的感情早就已经伴随着自己的妻子与女儿一并埋入了墓地,现在的他,完全是作为一个黑夜行者般的存在甚至连朋友都没有几个。
    咔∏、手中的枪械传来弹夹以空的消息。而这也令那个仅存的帮派分子感受到了希望的曙光。
    “别、别杀我”
    看了一眼那个帮派分子,弗兰克面无表情的收回了目光,低下头,一面讲空弹夹退出去,一面冷漠而平静的说道:“看来上帝并不希望你死。”闻言,还没等那个帮派分子松一口气,弗兰克便继续说道:“那为什么,我的妻子和女儿却死了呢?”
    说着,拿起一旁的铁锹,然后在其惊恐的目光中迎面挥下。在巨大的力量加持下,那帮派分子的整个面颊都凹陷了进去。
    将粘上了些许脑浆的铁锹丢到一旁,然后将汽油浇到了一旁码放整齐的毒品上,点上一根香烟,依靠着尼古丁的作用缓解了一下那紧绷的精神。看了一眼四周的尸体。弗兰克无所谓的轻轻的吐了口气。随即将那烟头掷向了身后。
    “由此可见,上帝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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